“厨房里有蒸饺和薏米粥,之前见你没起就没叫你,放锅里温着。”顿了顿,屈重又加上一句:“鲜r_ou_馅儿的。”窦成不爱吃韭菜馅儿。
闻言,窦成离开的脚步一顿,面无表情的果断转身去了厨房。很快就端着粥和饺子出来,一屁股在桌前坐下,一脸拽相的闷头开吃,耳朵却偷偷的竖着。
屈重看了窦成一眼,这才问陶桂芳:“你男人怎么了?”
“我跟我男人都是在工地干活儿的,之前大师好意提点,我们没当回事,结果前几天我男人搬砖的时候,就被高架上掉下的一只装水泥的桶子给砸了,当时他反应快,见了点血,但都是皮外伤没伤筋动骨,我们就想起大师之前说的话,心里很是后怕,不过转念想着血光已经破了,那应该就没什么事了,谁知道昨天,我男人突然就在工地晕倒了,送医院检查,身体什么问题都没有,半夜醒来就跟中了邪似的,一直嚷着要自杀,医生说可能是j-i,ng神出现了问题,可我男人之前都好好的,也没有家族病史,怎么可能晕倒醒来突然就患上j-i,ng神病了,我越想越不对,所以才厚着脸皮上门求大师帮忙。”陶桂芳双手紧张又局促的在裤腿上用力地搓了搓,说着就又哭了:“之前的事是我们冒犯了大师,是我们不对,还请大师大人不记小人过,帮帮我家男人吧,我已经没了儿子,要是……我真的也没法活了!”
“你男人那天被砸到哪了?”窦成本来满心不爽,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c-h-a了句嘴:“该不会是砸到脑袋的后遗症吧?有的人伤了头,当时没事,过几天突然猝死的都有,更别说……”
“没,我男人伤的是脚趾头。”陶桂芳不等窦成说完,就摇头打断了他,摸着眼泪祈求的望着屈重:“大师……”
屈重沉吟须臾:“我跟你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