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心若存灵犀,无言自也能会!

作者有话要说:

jj又抽了么?过去这么久了跟我说没有审所以屏蔽,我真是无语对苍天了!!!

第60章 践诺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场绵延数日的秋雨过后,汴梁便倏忽入了冬。扳指算去,这一年又只剩月余!

腊月初,张放因出广安军治水有功,又累断大案,签开封府判官事,改作大理寺丞。

故友相聚,南宫霁自是欣忭!只可惜这京中本是是非地,且结交外臣之罪名,乃是可轻可重!因是并不敢随意与之相见共饮,惟恐损他仕途!此自是憾事一桩。

说来往年此时,南宫霁早已在绸缪置备越凌的生辰礼,更莫说今年乾宁节,乃越凌二十华诞,典礼自为隆重,相较往年选礼,南宫霁自当更为上心!然当下,他却尚无所动,想来若非疏忽,便是万事俱备,已然成竹在胸了!

方入腊月,汴梁便早早呈现一派欢和之景。乘着一日晴好,南宫霁又拉越凌出宫游玩。

街市熙攘,车水马龙。游走了小半日,已有些疲乏,南宫霁便道:“去寻个清静处如何?”

越凌以为他意下是寻处清净些的茶肆或酒楼歇脚,自无不愿。

那人见得了首肯,忙不失时机道:“且将他等遣去!”言间回头扫了眼身后。

越凌心知他所指乃一干侍从,然此绝非易事,不禁面露难色。

那人一笑:“随我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酒楼。一阵,却自后院匆匆出来两人,出门一阵疾走,转过几个街角才缓下脚步。

越凌扶墙粗喘,待略平息,便嗔道:“汝若早说,吾才不听你为那不堪事!”

那人一面轻替他捶背平喘,一面笑道:“不过走个后门,官家言过了。”

越凌怒道:“翻窗跳墙,却是见得光之事?!”

那人不屑:“不过是条矮篱笆,怎与翻墙能比?翻墙这等事,便是有心,也得有那本事,想当初我。。。”倏忽抬眸,瞧见那人怒意汹涌的双眸,顿时噤声。

过了州桥一带的闹市,车马虽是渐少,人流却依旧不息,越凌想他莫不是欺蒙自己,又忧心离去久了教人发觉,便显了几分急躁。

南宫霁颇费了些唇舌,才说服他继续前行,实则心下亦暗自懊恼:早知这般,便着个车马在外接应,也好少费些脚力!到底还是谋事仓促,思虑不周。然好在到底是不远了,但今日能与他个惊喜,便不枉此行!

人烟终是稀少了,放眼望去,几处亭轩,远远延伸入河,萧索孤立。正值数九寒冬,河中无遮无挡,北风一起便送去扑面严寒,常人孰会在此流连?清静果是天成!

立在风口,越凌颤栗连连,满腹怒气也早教寒气扑灭了,看着那一脸莫测之人,终是无言。那人却似乎不晓他所想,顾自一番鉴赏后,还问景致如何。越凌面若冰霜,自无心理睬他。

那人一笑:“罢了,此处风大,且去寻个好处避风罢!”

迂回曲折,来到一深宅之前,越凌满腹狐疑,不知他又弄何玄虚。正腹诽,那人已上前叩门。

一阵轻促的脚步声过后,大门缓缓打开,门内立着一小僮,见了来人,忙侧身让进。

南宫霁一面拉着越凌入内,一面与那小僮道:“你家阿翁呢?”

小僮笑回道:“知道大官人要来,正燃炭呢!”

越凌一怔,看来今日此事乃他早有预谋。

墙高则以为院深,实则两重宅院,并不大。时节缘故,庭中花木早已凋敝,因而一片萧疏,寒风阵阵刮撩着残枝枯木,看去又添三分清寒。

南宫霁指着庭院一角道:“开春之时,在此移栽两株腊梅,冬时自可添些生气。”

越凌点了点头,旋即却又一嗤:“听口气倒能由你一般!”

那人一笑,轻展开两页绢纸递上。

越凌粗瞟了一眼:“地契?”

那人笑意愈深:“并有房契!”

越凌“哦”了一声,倒似不甚惊讶,看情形,或是早料到了七八分。

南宫霁将那房地契仔细置于木匣中,双手奉上:“本欲留待你生辰当日再说,然而想来那日典礼繁重,或难觅时机,因而还是早两日奉上!此礼,可还合你意?”

越凌接过,若有所思。实则当初他也曾动过这心思,只可惜京中寸土寸金,内库中若忽而无端支出这一大笔,有司定然生疑,未免添扰,终还是断了此想。只是眼前之人,前年曾还言府上用度紧,今夕怎就景况忽转了?遂道:“汝何时发迹,吾竟不知?”

那人一笑莫测:“流年和顺,累有结余。”

越凌心知他在卖弄,一时却也不欲深究。只一思量,又将匣子递还他:“此番心意,吾自受领,然此物,还是由你保管为好!至于此处。。。”一沉吟:“亦交由你照看!”

南宫霁抚掌:“官家好算计!不费分文,这便白雇了个管家。也幸得吾早有筹谋!”言间目光转向庭中忙碌的老者:“官家当初把玩之木偶,皆是出自此人之手!”

越凌恍然,似隐隐记起这老汉原在城中摆摊卖木偶,自为意外。

南宫霁笑道:“他祖孙二人伶仃孤苦,漂泊无依,吾便算与他个居处,他且替我照看这宅子,也是各取所需。”

越凌一笑,算作默许。

至年下,这宅子经了翻修换新,终于万事俱备,南宫霁便想再为此谋个雅些的名,才算得完满!然踌躇多日,拟了数名,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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