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和绅士客气地叙了会旧,又把话题转到199号身上,他的语气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体检数据显示并没有异常。”

霍奇仿佛早有预料,冷淡地嗯了一声。

对他的反应导演略有些惊讶,难道他猜错了,绅士对199号的兴趣其实不大?导演又问:“听说你去看了现场,如何?”

真相在舌尖滑过,霍奇又吞回到肚子里,他最终决定这次放布莱特一马,算是对他在摄影棚里救过自己的报答。而且,这么早揭开谜底,游戏就很无趣了。

霍奇神情不变,未泄露一丝情绪,而是给出建议:“盯着群狼些,军队对他们的控制力很弱,他们的行动轨迹有诸多疑点,显然在密谋着什么”。

导演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惊讶连他都没看出更多东西,导演虽怀疑他有所保留,却不便深究,礼貌地谢过霍奇,声音里充满绝对的自信:“阉过的狗闹腾不起来。”

“是我多事了。”贵族语气虚伪。

“哪里,多谢你的关心。”

在这个节目组,生存的基本法则就是处变不惊,如果实在做不到,呆若木j-i也不错。

乔治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组长,宛若智障:“把美人s,he箭的部分剪掉?”

“美人的定位是娼妇,柔弱放荡,长袖善舞,你让他武力值暴涨s,he箭吓跑观众吗?”

乔治指着镜头,有理有据地和上级争辩:“可是,如果不是他s,he那一箭,布莱特就跑掉了哇!这踏马怎么剪?本来战斗时间就短,再剪,别说动作不连贯,都要剪没了。”难度太大了啊!

“是啊,他为什么要逃?”组长反问,“还不是群狼要追杀他,他忙着逃命,但上边要遮住这件事,所以不合理的部分必须剪掉!”

乔治一脸不情愿,这活不是人干的。

组长暴力镇压:“明显布莱特对美人的忌惮甚于野兽,这太违和了,美人有美貌就够了,小聪明让人觉得可爱,增加点情趣,还是能稳稳握在手心玩弄,而太聪明就会给人压力,让人害怕,不敢幻想上他。”

“关我屁事……”乔治对着屏幕发愁,思考怎么让剪辑天衣无缝,不被观众嘲讽。

组长打一木奉给一颗甜枣:“199号现在就在楼下/体检……”

话没说完,他的组员就一溜烟跑了,眨眼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不断自我旋转的椅子。

组长感叹:“一入粉圈深似海。”

乔治冲出一段路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应该这么激动,不由稍稍放慢了脚步。

他明明是黑粉来着……

哦,我只是想当面见见他,挑剔他的外貌,攻击他的愚蠢,好好讽刺他一番。没错就是这样!

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了理由,乔治加快了脚步。

他不是第一个来凑热闹的,节目组管理非常严格,不仅仅针对选手,也包括工作人员。为了保密和加强控制,节目组严禁工作人员和选手进行工作以外的接触,工作人员或许对选手了若指掌,能背出全部资料,知道他们的三围尺寸,但这种了解的单向的,选手对工作人员一无所知,他们中间隔着摄像机和大大小小的屏幕。所以,每当有接触的机会,工作人员总是很积极。

乔治赶到医务室的时候,窗外已经围了不少人。

“他可真迷人,想睡。”有个女工作人员隔着玻璃往里面看,视线痴迷,乔治认识她,是服装组组长,现在基本用不上服装组,到了比赛后期或者进行特别拍摄任务的时候才需要他们,所以他们现在比较闲,很早就来围观了。

“你们说他能撑到最好吗?”

“唉,很难说,毕竟这一期的选手都很强悍。”

“要是他中途死了,那多遗憾啊,那大家伙,都快有十英寸了吧!”

“听说一次两小时呢!他不去做艳星可惜了……”

乔治觉得这群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做艳星才是暴殄天物好吗?

乔治深深以为这里没有比自己更了解这个男人的了。布莱特沉默又强大,面对危险会蛰伏忍耐,同时又非常善于判断形势,捕捉机会,如一位好猎手,一旦抓住就是致命一击。

非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的话,他应该是头独居的野生老虎,天生适合生存在大自然这个竞技场,为生存搏杀,与死亡共舞,每一天都要经历残酷的战斗和厮杀,在血雨腥风中舔舐伤口,踽踽独行。

这么想着,剪辑的右手又蠢蠢欲动,他充满了创作的灵感。

“啊,领导来了,快走快走!”

听到同事的警告,乔治不得不把自己的视线从男人完美的肌r_ou_上拉回来,暗暗可惜,还是没能和199号说上话。

在医务室看到霍奇,布莱特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高兴。

上次他没管好自己的小兄弟,对一个具有洁癖且抗拒与人接触的陌生人敬礼了,导致两人不欢而散,哪怕情有可原,非他所愿,但他还是怀有一丝忐忑和歉意。

虽然这时候见面的时机和场合都不大对,布莱特还是感到了愉悦,对霍奇露出了一个友善的微笑,并掩饰住了自己的尴尬。

尴尬是因为他刚经过一个全面体检,没来得及穿上衣服,而且受到仪器刺激,小兄弟半硬不硬,霍奇进来的时候他正等着它安分下来。

好在霍奇脸上淡淡的,没有什么厌恶的表情。

“我给你带来了教育针剂,里面包含生活常识、基础学科知识和一定生产经验,你自己来还是我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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