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头,恨不能将人烤成鱼干,他低头看了看手上仅剩的最后一个干烙饼,烙饼虽然干,但终究耐不住天热,里面已经坏掉了。
路过个塑料桶,他见里面放的都是些没用的杂物,便将手上烙饼丢了进去,然后找了个遮y-in的角落坐着,无处安放似的手下意识的摸向怀里,片刻掏出个灰不溜秋的荷包,里面是几个黄中泛黑的铜板,和一张黑底暗纹烫金的名片。
名片上只有几个文字和一串符号,秦煜封摸索着上面的字迹,喃喃道:“季,季什么年?”中间一个字却是不认得。
看了半晌又将那名片塞到荷包里,他觉得有些疲累,便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中,感觉腿部传来一阵钝痛。
秦煜封睁开眼睛,看见一个人站在自己头顶上方,那人脸上乌漆墨黑的,一头短发蓬乱的犹如个j-i窝,身上的衣服也是脏乱不堪,但看年纪,应该不是很大,见秦煜封睁开眼睛,又踢了他一脚,只是这次力气小了许多。
秦煜封茫然道:“你踢我作甚?”
“你说我踢你作甚,你坐的位子是我的,地盘也是我的,那人说着指了指秦煜封屁股下边的纸盒,“这纸壳子,还是我铺在这的。快起来,起开起开。”
秦煜封自觉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来,只是走了几步却又坐了回去。
小乞丐满脸警惕的看着他:“你又回来干嘛,我可警告你,别想和老子抢生意。”
秦煜封道:“不和你抢,在下无处可去,只是在此地坐会儿。”
小乞丐冷哼一声,趾高气扬道:“料你也不敢,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儿上,小爷我就让你坐会儿吧。”他语气傲慢,秦煜封也不计较,身上早已脏污不堪,便毫无顾忌的席地而坐。
“嘿,我说你这身衣服,哪儿弄来的?”坐了一会儿,那小乞丐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