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捂嘴轻笑道,「爷爷不知,白先生还跟我们小赞挺熟呢。前次带着点心过来拜访,小赞嘴里不说,心里可惦记好久。」

容蔼真真意外了,「唉哟,能让小赞惦记的,这可奇了。」

一提到小孩子,白朗表情放松许多,「正好是邻居,小海常吵着找小赞玩,不好意思打扰了。」

容蔼有些摸不着脑袋,「小海?」

仇潜笑笑接了句,「我儿子,仇小海,跟你们家容赞同个班的。」

「这么巧的事?竟然没人告诉我,」容蔼微讶后一脸乐呵,「那倒真是有缘,改天找一找,大家吃个饭认识认识,哈哈,能让我那个老爱板着脸蛋的小玄孙子惦记,我真要见上一见。」

话题遂转向家常,气氛一时间融洽许多,直到一个斯文的声音打断了对话众人。

「聊什么这么愉快,八弟,」就见一名微胖斯文的中年人,挽着一身礼服、雍容华贵的新影后斐虹,面带微笑地走近这个角落。

白朗认得这人。他正是与仇潜竞争仇家新一代当家的对手之一,仇家老三仇阔。几年后被仇潜狠狠踩在脚下,那时还上了新闻版面。

仇阔斯文地说,「今天这场合,占着主人太多时间可不是件太礼貌的事。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得不过来提醒一声,否则外人还以为我仇家出了什么问题。」

仇潜面上微笑,眼底却冷了几分。这么说,谁都听得出这在暗指仇潜没家教。

要说仇潜的父亲;也是仇家现任当家仇恩新,除了海运与赌场事业干的不错以外,另一项事迹,就是光明正大地拥有四房老婆。而仇潜还不是这四房其中一房生下的野种,长大了才被认回来。一个家弄得这么庞大复杂也是举国闻名。

所以仇潜也不避讳,淡淡说道,「记得生不记得养吧,老头子也是挺忙。」

几句话,倒让暴露家丑这顶帽子,戴到了先挑起的仇阔头上。

仇阔脸色微僵,只得清清喉咙,转身对容蔼郑重行礼,「让容老先生见笑了。晚辈仇阔,是仇家老三,这次代父亲前来向老先生贺寿。敬祝容老先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晚辈长年跟在父亲身边学习,经常听父亲提及老先生事迹,向往已久。这次前来,也是盼着能有向老先生学习的机会,还望老先生不吝指教提点。」

容蔼挂着笑,一视同仁地伸手与仇阔交握。「原来也是仇家子弟,欢迎、欢迎。」

仇阔用上双手加上七十五度鞠躬,态度恭敬的很。

只是当容蔼手还没收回时,一旁竟是多了只纤纤玉手。

却是斐虹笑意盈盈地等着握,「小辈斐虹,也恭祝老爷子至德延年,日月长明。」

词虽用得好词,礼节由西方来说,由女士方要求握手这点也是无错。但容蔼在某方面还是守旧老人,主客分明上下辈分的这些看的重,斐虹这个举动算是没大没小了。

刚刚一旁被点名『老大』的容贺,从旁伸了手握上,「欢迎莅临,久仰斐小姐大名。」

斐虹被这么微微一赞,俏脸一喜,登时忘了其中股怪。

两边握手同时结束,不着痕迹地化解了容蔼必须拒绝的尴尬。只是这么一遭后,见仇阔脸上毫无察觉、还隐约得意的模样,容蔼笑意不禁淡了淡,正巧仇潜在这时告辞;似也不想跟他这位兄弟待得更久,容蔼于是招呼了几句今晚尽兴,就见仇潜自然牵起白朗的手走远。

而一双背影,自怡自得,不卑不亢,看着竟是和谐。容蔼不免有些感叹,即便两个男人确实违了传统,但相处起来的感觉,却是比眼前一对过于殷勤的男女,要让人舒心多了。

不久后,容司祺穿着正装从边门进入,引起在场宾客一阵小小议论。

直到这时,外界鲜少人知道容司祺与容家的关系;在一般的商务宴会上,即便有容家子弟出没,容司祺也从来没个影的。这会儿现身,就见容司祺先去了容蔼跟前说话,被拍了拍肩,之后顶着半个会场的视线,酷酷地直往白朗这边走来。

「朗哥好,」容司祺一来就说,「抱歉来晚了。」

白朗这会儿正端着水果,笑问,「我才是。没想还让你跑一趟,吃过没?」

容司祺老实摇头,「还没。」

现在时间也七八点了。

白朗好奇多问了句,「他们说你正在上课,上的是什么课?」

容司祺竟浮上些许烦恼的表情,「英文课。」

就像一名普通的高中生,白朗失笑,「觉得辛苦?」

容司祺沈重点头。

白朗看得很乐,才要说自己有些学习的法子,这时嘴里却是被塞了颗大大的黑樱桃。

就见仇潜在旁,端着盘满满的r_ou_食,不满扬眉,「坐下吃完再聊,急什么。」

白朗无奈,咬着樱桃不好说话,只好跟容司祺指了指位置,表示他们坐在那个角落。

待白朗转身走开后,仇潜看了容司祺上下一眼,语带警告,「聊归聊,白朗可是有对象了。」他一直挺不爽尾牙那天,白朗老跟容司祺说话,虽说这两人间很明显得没有任何火花。

却不料,容司祺毫不畏惧地回视,突地问,「方姐说,朗哥欠你钱,欠多少?」

仇潜高高挑起眉,「问这做什么?」

「我帮他还。」

「你帮他还?」仇潜眯了眯眼;难道他看错了,「还完之后?」

容司祺一默,答道,「朗哥再慢慢还我。」

仇潜不禁哈哈大笑,有些理解白朗为何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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