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出门去跟记者说,你还是希望白朗好好过日子的,然后你会劝劝家里人想想,只是这会需要一些时--」

在家甚少做决定的白父,没听完就想拒绝,「我怕我嘴笨,不、不能你去说啊?」

「当然不行!」白礼忍下暴躁,咬著牙解释,「没听见我刚才说的?!我先前的话可不能收回,要不然不就是自打嘴巴,这样没人会信我的!!所以只能靠你去说,知道吗?很简单,照我说得就行。」

「但……」白父还想抵抗,却是被白礼拉著往大门走。

白礼知道时间一久,人就叫不动了,他是深知白父的懦弱怕事。

白母见状,也只得站在儿子这边,跟著推搡,嘴里依旧唠叨著,「记得那五百万啊,能不还就不还。反正那死小子也不缺这钱,记得说啊。」

于是就在白礼与白母的半强迫下,白父竟就这样被勉勉强强地推出门外,单独面对一群虎视眈眈的记者,同时引爆了门外的问题轰炸。

在一片「白爸爸!!白老先生!!」争先恐后的问候声中,大半辈子在乡下种田、田卖了也只找了个售票员打零工的白父,这辈子也没碰上几次对五个脑袋以上说话的机会,出了门脑袋已是一片空白。

「白老先生!您对白朗出柜这事想法如何!!您是支持还是反对!!?」

「白老先生!请问五百万怎么回事!!你们会还给仇先生吗!?」

「若是白朗提告,您该怎么办!!您觉得白朗应该提告吗!?」

「您是何时知道白朗先生跟仇先生的事的!?在借钱之前吗!?」

「白礼找人殴打白朗先生这个,是不是跟五百万有关!?」

「白老先生!五百万到底是怎么欠下的,您知道吗!?」

。…

混乱又吵杂的场面,夹杂著麦克风、镜头与强力的镁光灯,终于有人发现脸色青白紧张的白父,吱也不吱一声,于是吼了一嗓子,「你们这样问,白老先生答不出来啦!先静一静!!让白老先生自己说!!他出门肯定是有话要说的!!」

这么个维持秩序的指令似乎奏效,现场果真安静下来。刚刚吼声的记者,好心地提醒了句,「白老先生,镜头在这,您有什么话要对白朗说的,现在可以说了。」

只是突然地安静,却是让白父累积的紧张又更上一层。

他已经不会说话了,要他自由发挥就像要让他发表演讲一样。

但在众人目光如炬的逼迫下,白父不得不结巴开口。

「五、五百万……」极端的紧张让白父只抓著脑袋里留著的单字回答,嚅嗫地说,「就、就照你妈说的,算了吧。」

话一说完,记者间立刻传出s_ao动,甚至有倒抽一口气的声音。白父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更加惊慌,「其、其他的,你就自己好好过日子吧!」

见有些记者脸色都变了,白父突然无法再忍受更多,猛地转身拉开身后铁门,决绝地躲回安全熟悉的领地。『碰!』地一声,把所有记者再度关在门外。

「……」

「……」

「……」

而这状况,把门外的记者们都给惊得一时无法反应。

因为白父这上下两句话……听起来不就是再不认白朗,但五百万还是要吞的?

要真是如此,他们还真没见过在镜头前、贪得这么明白的一家人。

不要儿子,却要儿子的钱。

◇◇◇

另一边,在白父躲回白家后,同时间也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拒绝出门。

他怕极了再被妻儿推出去,所以完全不理会白礼焦急追问门外的情形。

也所以,当白礼在几个小时候,终于在报导上看到白父说的那些,已是挽救不能。

因为这时白朗已经透过经纪公司发出正式的新闻稿,说谢谢大家关心,也很抱歉造成家里困扰。从此以后,他会自己好好过日子,不再打扰家里人。包括提告以及那五百万。

白礼气得要白父再度出面解释,但白父死都不愿再度面对记者。而白母则是满意极了,在她认为,只要白朗不再惦记那五百万,一切都好。至于白礼,他还没有政治人物那般厚脸皮,可以前一天说恶心白朗,后一天就改口原谅。

所以白礼原先想著这事拖上一阵,等风头过了他在来找白朗『说和』。

只不过,仇潜可不会就这样放过。

白朗答应了不告白礼教唆伤害,仇潜可没答应白礼可以这样白揍白朗一顿。

于是再隔天,白礼借钱投资的网咖,就因为不明原因电线走火而烧了大半。

幸好失火的时间是在深夜无人的时候,刚盖好独一栋的网咖旁边正巧也是无人的工地,没波及上任何邻居。所有造成的只是财物损失。

可正正是这财物损失,再度让白礼所有的投资再度化为乌有,借贷来的钱加上每月亏损,白礼看著网路及报上的评论仍批评著白家的贪心,对外人薄脸皮的白礼可不敢再动白朗脑筋,真被逼得不行之际,竟是偷了白母保管的地契文件,想把两层楼中的一层给卖了。

却不料,在不动产仲介那张天花乱坠的嘴巴下,叨叨念念著这卖一楼可不比卖两楼好价,两层拆开来独卖简直是可惜了这两套屋子的条件,严重减损屋价,白礼一听也觉有理,想著当初考量不就是上下两层连著更有价值,这价值被自己这一脱手,折了半数实在可惜。

最终是仲介的一句话,一捶定音,他说白先生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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