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警官.”贾院长脸上的表情也煞是难看,赶紧对着姚曼曼解释道,“你是明白人,应该知道只要是手术,就肯定会存在着一定的手机阅#读》-哈
尤其是进行造血干细胞的移植手术,它的风险系数和它的难度一样大。
在我们业内的众多同仁中,大家所公认的手术成功率最低仅为百分之三十出头,而上限也不过百分之五十左右。对于这些风险,我事先已经和芶先生他们夫‘妇’说过了,他们都心知肚明的。”
“是,贾院长早就告诉我们了,我们也都知道。”中年男人答言道。
“他说的这些我也知道。”姚曼曼转过头盯着贾院长的脸,冷若冰霜地说道:“你听着,我还知道,你所说的这个风险只是针对接受造血干细胞移植的患者而存在的,它和捐献者并无关系。”
“啊,是。”贾院长皱了皱眉头,说道,“你说的没错,不过……”
“行了,先听我说完,你再解释吧。”姚曼曼抬起手打断了贾院长的话,“我也知道,对于一些尽职敬业、有责任心、有爱心的医务工作者而言,他们虽然事先也会把所谓的风险给摆出来,但是他们却会在工作之中把所有可能会出现的风险以积极主动地态度降到一个最低的程度。
然后,他们还会通过全心全意地服务意识,通过他们自身在多方面的不懈努力,力争捍卫每一个患者,每一个参与治疗的志愿者的生命安全,并且还要在最大程度上确保这些人的健康不受到影响和威胁……
当然,对于那些没有责任心,缺失良知和道义,而且还自‘私’自利地只想着自己的利益和前途,根本就不把病患的生死放在眼中的医务人员来说,他们动不动就会把众所周知的风险说辞给搬出来,拿着它们充当自身的挡箭牌。
然而当出现了某些不尽人意的情况之后,他们还要想方设法地用这样或者那样一大推不负责任的理由,用这样或者那样一大套习以为常,却又是泯灭良知的伎俩出来,把他们自身应该负的责任都推脱得一干二净。
你们两个都是这个圈子里面的人,所以我所说的这些话到底是我在凭空臆想,不负责任的信口胡说,还是客观存在,并且还有着不可枚举的例子,你们的心中一定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而我所真正担心和顾虑的又是什么,我想你们也应该最为清楚。”
朱医生没有做声,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而那个贾院长在略作思虑之后,又赶紧解释了起来,“杨警官,其实我早就明白你的意思。
不过,你必须还要听我解释一下。我们在工作中肯定会本着‘精’益求‘精’的态度,把每一个环节都做好,都做到位。
可就算这样,对于捐献者,也就是这个小‘女’孩而言,也不可能完全杜绝受到感染的可能‘性’。因为治疗过程需要一个较长的周期,并且需要她参与的环节也非常多。
所以我现在只能对你,对芶先生夫‘妇’做一个保证,就是尽我们最大的努力来确保这个孩子的健康,但真的无法答应你刚才所提出来的这个要求。
毕竟你的这个要求对我们来说,它已经不是太过苛刻那么简单,最重要的就是,它还在无形中给我们的接下来的工作增加了非常巨大的压力。在如此巨大的压力之下,我们的工作显然会变得更加困难……”
“行了,你别再说了,我都明白了。既然我的这个小要求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大的困难,那就不要再让你们勉为其难了。”姚曼曼对贾院长说了一句,便把目光落在中年男人夫‘妇’的脸上。
“你们夫‘妇’也没有必要非在他们这一棵树上吊死,赶紧抓紧时间带着两个儿子转院,去找一个水平更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