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要告诉我。”她挑的极为小心,生怕戳到里面的,每刺破一个水泡,她的心都跟着一抖。
“我没喊过疼。”
“那从现在开始可以喊啦。”不知道该说他是有骨气还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绯红把地龙油轻轻抹在伤处,触碰到破皮的部位,感到他微微一颤,心里莫名抽紧:“明天别去了,再晒下去整片背都要烂掉,再说这金沙靠一个人两个人这么淘下去,哪年才能凑齐六百两?我们再想想别的法子。”
别的法子,罗刹早就找到了,但现在不想用,还没到时候。
他擦干身上的水,捞过挂在篱笆上的外衣披上,伸手就去解裤带。
绯红见状连忙背过身,“你脱裤子不能先知会一声?难不难看!”而且这青天白日的,就不能回屋里慢慢换?好在村西来的人少,不然被看光了多丢脸,还是男人本不在乎,谁看都可以?
讨厌!这家伙太随便了,难怪会欠下桃花债,想起这个更令人不愉快。
“喂,女人。”
“我有名——绯、红,劳驾您了,都是两个字,费不了你几滴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