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成亲。等我醒来什么都成定局了。”上辈子可不是就是这么恶心。

骆潜咋舌:“不至于吧?”

“为了越王大业,为了荣华富贵,他们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姜卫衍挑眉,“不然一个小小侯府,怎么敢c-h-a手开矿铸铁?就如你所说,不过是被那滔天富贵迷了眼罢了。”

“嗯……要不是你这么一出,说不准他们还真能成功呢。”骆潜感慨,“又是开矿铸铁,又是屯兵。三哥这是疯了。”

“可不是疯了。”姜卫衍冷笑。上辈子永元帝刚刚崩逝,那边就马上围宫上位。等等,哪会这么巧?“陛下的身体是哪些御医在经手?”

“怎么?应该是院使院判几人吧。这个可说不准。”骆潜莫名其妙,怎么话题突然拐到这儿?

姜卫衍转着手上的酒杯,凝神沉思,缓缓道:“或许,你该让人好好查查太医院……”

骆潜浑身一震:“你是怀疑……?”

“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姜卫衍神情严肃。

骆潜咬牙:“若是……那三哥可真是疯了!”

姜卫衍拍拍他的肩:“不过是一个猜测。”

骆潜挥挥手:“希望吧。”转而好奇,“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秘事的?连我这堂堂王爷都没查出来的事,倒是让你一点点地给挖出来了。”

“不过是凑巧。”姜卫衍轻描淡写,“身处侯府,不管他们做的多隐秘,总会有蛛丝马迹的。”

“你小子可是在北军呆了几年,这都能发现?啧啧,难怪尤峰说你是披着糙皮子的狼。”骆潜感慨。

姜卫衍举杯:“谢王爷谬赞。”

“滚!臭不要脸的。”骆潜笑骂道。

“嗯,”姜卫衍摸摸下巴,“难道真的很不要脸?我夫郎也这么说来着。”

骆潜黑线:“得得,这才说几句,怎的又提起你夫郎?”

姜卫衍斜睨了他一眼,嘲笑道:“咱俩谁也别笑谁,是谁见天奕儿奕儿的?”

“我家奕儿能一样吗?”骆潜不忿。

“当然不一样,我家夫郎更好。”姜卫衍鼻孔朝天。

“敢说我家奕儿不是?吃我一筷!”骆潜佯怒扔出一筷。

“喝!恼羞成怒了。”姜卫衍侧身接住筷子,“别闹,赶紧吃,吃完我还得回去陪我夫郎呢。”

骆潜鄙视:“重色轻友。”

“哦?那你是不想早些回去陪岑奕?啧啧,下次见面我可得跟他说说。”

“得得,说不过你,吃你的吧!”

季玉竹忙碌了一上午,把旅途中积攒下来的脏衣服鞋袜被褥洗干净晾好。用过午饭后,还想接着给彭叔么搭把手,被他赶着去歇晌。

起初他还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歇了一晚上足够了,谁知道躺下后却沾枕即睡。

直到一股浓重的酒味袭来。

酒味?

他猛然惊醒,以为自己做噩梦了。

然后发现一头蛮牛正伏在他颈边舔吻着。

季玉竹推了推这满身酒气的家伙:“起开。”

“我不,我的夫郎我爱咋亲咋亲。”蛮牛含糊不清地咕哝着。

这话一听,就知道醉得不轻。

季玉竹黑线,使劲想推开他起身:“怎么喝这么多?不是去述职吗?”

姜卫衍耍赖般压在他身上,不让他起来。

“走开,我要起来——”

话音瞬间被吞噬。

s-hi滑黏腻的唇舌、醉人的酒香、炙热的气息、热烫的大掌……

完了,这是要酒后乱x_i,ng吗?

季玉竹迷迷糊糊间想着。

突然身上一重,动作戛然而止。

某人竟然昏睡过去了。

季玉竹又好气又好笑。

挣扎半天,才艰难地从这头蛮牛身下爬出来。给他脱去鞋袜,吃力地把他推上床躺好,盖好薄被,季玉竹才呼出一口大气。

轻轻弹了弹某人鼻尖:“叫你喝酒!”

给自己整理好衣衫才走出去,轻轻阖上房门。

床上的姜卫衍睁开眼,舔了舔唇,轻笑一声,才再次闭上眼睛,放任自己真正地陷入沉睡。

第二天一早,季玉竹再次被姜斯巴达卫衍拉起来,继续中断了半个多月的例行锻炼。

季玉竹边跑边咬牙切齿:“姜卫衍,你特么就不能晚一点吗?跑步什么时候不能跑?啊?非得一大早扰人清梦!!”

姜卫衍叼着根野草在边上陪跑:“明天可以晚点,今天不行。”


状态提示: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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