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恒毅可不敢看他,只求饶似的看向庄子竹,同时冷淡地说道:“不可。”
任飞烟泫然若泣,问道:“为什么?”
那边的方国国君见到自家哥儿如此,都有些坐不住了。眼看任飞烟就要下不来场,庄子竹招手让个宫人过来,请宫人去把任飞烟褪下的披风捡起来,他则给任飞烟盖严实了。任飞烟身上一暖,摸到自己披风上的毛毛,一抬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庄子竹那温柔清俊的脸。
庄子竹说道:“这位王子有心了,你的心意陛下已经知晓。可是天还下着雪呢,要保重身体,可别着凉了。”
任飞烟又望了庄子竹一眼,攥紧了身上的披风,求助道:“可是我——”
其他大大咧咧的武将也七言八舌地说道:“就是啊!而且哥儿的身子可不能被别人看了去,害得我也不敢抬头了。”
也有礼部的官员为武将们解释说,方国地处极南,天气炎热,露肩露手肘都是常事,方国男子也经常不穿上衣,五王子现在的穿着实属正常。
虽然有礼部官员为任飞烟的行为作出解释,群臣也纷纷表示理解,可是任飞烟也有些赧然。借着庄子竹站了起来,低着头退了回去。
庄子竹也坐回座位上,而晋阳王老王爷又出言给安抚了几句,又点明献舞成与不成,也都只是锦上添花,与方国交好的诚意十足,让方国国君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