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起吃顿饭,下午看场电影。

很老套的约会模式,但是却是许贤最喜欢的。

许贤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只是简单应着,然后站在厕所扒开臀瓣看镜子里,自己后面肿成什么样子,一边看着还一边小心翼翼的用手碰了碰……嘶,疼……

“老师,干什么呢?不说话?”电话一直没有挂,被许贤开了扩音放在一边,青年的声音就这么放了出来,在厕所封闭的空间显得有些回音。

许贤顿时心虚的松开扒着臀瓣的手,然后又反应过来自己做什么对方也都看不到才缓了缓,说:“没,没什么,准备洗漱了。”

“是么?”那边传来的声音忽然带上点儿笑意,直叫许贤觉得自己好像暴露了,没由来的紧张。

“那个……静忧,没什么我就挂了,中午见面再说吧。”许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那满身属于别人的痕迹,看着其中颜色尤为深的大腿内侧的痕迹,那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臀r_ou_上去的吻痕,心里满满都是说不出的饱涨感,对着始作俑者都声音软软的,“中午记得接我。”

“呵……老师记得自己再擦一次药,乖一点,可以看看电视,给小不点儿喂些东西食物。”

这样老夫老妻的对话许贤已经习惯的不行了,很自然的问:“恩恩,知道,我等你回来。”

“嗯。”曲静忧那边似乎有汽车驶过的声音,旁边有谁要说话,但是又生生顿住。

两人腻歪了一晚上,到了现在打起电话来还舍不得挂掉,许贤其实已经说了许多遍‘没什么事情就拜拜’之类的话,但是说着说着两人又聊了起来,曲静忧话不多,因此总是许贤在说一些琐碎的小事,那边的青年没有半分不耐的听着,时不时的说一两句。

等说道昨天遇到一个人在厕所找他借纸时,才发现已经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连忙问:“静忧,你在忙么?”

曲静忧淡淡说:“没有,我很闲。”

青年面不改色的忽视掉了偌大会议厅里十多个面色严肃或老或少的等待他开会的人,轻描淡写的说瞎话,毫不掩饰自己对电话那头人的宠溺。

但是电话那头的男人还是用那有些沙哑的声音说要挂掉了,曲静忧简直能想象他家老师一心不能二用的光和他打电话,然后什么事都没有做成的可爱模样。

真是……

时时刻刻都让他不得不放在视线里,不然‘又’被人偷走了怎么办?

曲静忧听到电话终于挂掉后响起的忙音,他弯了弯嘴角,露出一抹浅笑来,却是叫在场十几个人背后窜起一股凉意。

“一绍,舒家和施家的小孩都盯着么?”

于一绍坐在靠近曲静忧的地方,是个和曲静忧年纪相仿的年轻人,长相与曲静忧一比显得格外普通了,就只有那双眼显得十分锐利。

于一绍答道:“都找人看着的。”

“我说的话还记得么?”曲静忧声音淡淡的,没了笑容的看着坐在长桌右边的属下,无形的气势压的人几乎喘不过起来。

于一绍很明白的点点头,说:“记得,永远不让许老师和他们见面。”

青年点点头,不置可否挪开了视线,但是眸底越发y-in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最后却被浅金色长长的睫毛掩盖了去……

这次,有一些东西和上辈子不太一样,最大的改变是他做的,所以引起一系列的蝴蝶效应也是在情理之中,但是,不要太过分才是,不然,他也控制不了自己会做些什么恐怖的事情——曲静忧y-in戾的想。

第四章:逾越

曲静忧是在十五岁那年一梦经年,差点儿没有醒过来。

那时候的他曾有很长一段时间记忆混乱,不知自己究竟是死是活。

但是每当看见身边的许贤还好好的存在在自己左右,没有用那种陌生几近绝望的眼神看他时,他就打从心里感激。

至于感激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毕竟他的人生,都重来了一次!

而这里的重来,的确是真正的“重来”!

因为他重生了。

这个世界,很多东西都是无法说清楚的,你也无法深究,曲静忧也没打算考虑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因是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他从自己的三十三岁回来,回到了十五岁的那年夏天。

回到一切都还未发生,什么都还来的及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某天就又被剥夺了这样的生活,但是既然回来了,他要的,属于他的,没谁可以偷走了!

重生之前发生的事情,姑且称之为上辈子。

上辈子的曲静忧其实没有现在这样的城府,他极端且无情,更别说上辈子才十五岁的时候了,那时候的曲静忧,幼稚又自私,于是在未来的十八年里都追悔莫及。

上辈子,他没有和他现在的老师在一起,他们连一个短暂的夏天都没有渡过就被家里人发现,他的老师被送去了一个恶心的地方待了三个月后离开了这个城市。

他的老师在一个叫做“云沟”的山里吃了许多苦,腿脚也变的不好,身体弱的要命,还遇见了几个小孩儿,在那深山里做了一名什么都没有的支教。

后来……

也就是这一年,他二十三岁的这一年,他的老师在那个大山里和两个小孩儿碰面,结下了一些孽缘,十年之后再见,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曲静忧这辈子,做的第一件改变,就是把他的老师牢牢‘绑’在身边,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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