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白眼:“少说风凉话。”
金姆看了看里面:
我摆摆手:“可能是……阴谋?”
一名将军走了过来,我一直没问他的名字,他就是跟我们一起跳舞那位,麦卡锡很信任他,总是让他出谋划策,他带着一队士兵,押着四个女仆走了下来:“不如问问她们。”
金姆立刻看向她们,摇了摇头:
“其他的醒了吗?”我问道,将军摇摇头:“没,我派人盯着呢。”
麦卡锡笑着提醒道:“可别监守自盗啊。” “放心,看守跟您一样,都是妻管严,家教很严的,我特地挑的。”将军笑着说,麦卡锡假装生气,抬腿踹了他一脚,不过让将军躲开了,麦卡锡笑着说:“我说布利斯,你得有50了吧?”
布利斯将军楞了一下:“您可别胡说,我才37,我有这么老吗?”
“赶紧找一个吧。”麦卡锡笑着说道:“南方的姑娘漂亮着呢。”
布利斯将军哈哈一笑:“不着急,嫂子说了,飞利普殿下有个妹妹。”
“哦,对,是有一个,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麦卡锡笑着说。
将军探头看了看通道里面,立刻把头缩了回来:“天啊,这么热。”
“啊,触发了一个陷阱。”麦卡锡说道:“你说这温妮也是,弄这么个鬼地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过不去。”
布利斯将军皱了皱眉头,又回去看了看,接着走了出来,对一个士兵说:“水壶给我。”
我们仨奇怪的看着他,布利斯将军把水倒在脸上,然后就这么湿淋淋的站到了通道入口,他侧着脸闭上眼,似乎在倾听什么,接着迈步走了进去,我们赶紧站起来:“哎,小心。”
布利斯将军并没有走远,他站在入口不远,奇怪的左右摆着头,突然,他一抬手,指着左边的墙壁:“这里有凉风吹进来。”
我浑身都湿透了,也感觉到了:“确实。”
麦卡锡敲了敲那面石壁,摇了摇头:“没什么异常。”
布利斯将军蹲在地上,看着不远处那些报废的陷阱:“为什么陷阱从这么远的地方才开始布设?从门口到这里,有足足5米的安全通道,我觉得这是障眼法,打开一道暗门,就不会认为里面还有,这面墙后面,一定才是真正的通道。”
他说的很有道理,你打了地窖的暗门,发现里面是一条布满陷阱的道路,就不会想旁边的石壁了,麦卡锡双手按着石壁,使劲推了推,他惊讶的叫了起来:“来来来,帮忙,推得动!”
我们四个人立刻一起动手,石壁非常沉重,但还是被推开了,刚推开,布利斯将军就猛地推了我一把,一支弩矢钉在他肩膀上,西泽这才反应过来,撑起魔法盾,并且向里面打了几束照明的魔法,麦卡锡提着剑冲了进去,很快拽着一个私军出来了,那名私军手里提着一副已经放空的弩,弩弦看来是被麦卡锡劈断了。
“没事吧,布利斯?”麦卡锡问道。
布利斯哼了一声,冷眼看着那个捂着肚子干呕的私军,抓住弩矢的尾部,缓缓拔了出来,看着相当爷们,西泽要给他疗伤,可是被布利斯拦住了,他看了看弩矢,对那名私军说:“好小子,箭矢上还抹毒?”
“你中毒了?”西泽拿过箭矢闻了闻:“有股子腥臭味,够损的,得放点血,不能马上治疗,这毒坑的就是我们魔法师。”
那个私军被麦卡锡收拾的不轻,缓了好一会才说出话来:“投……投降,我投降。”
我看了看我刚才站的位置,又估算了一下布利斯中箭的位置,这名私军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我们看不见他,但他能看得见我们,推开石门的时间很长,他有充足的时间向我们瞄准,而他瞄的不是别人,就是我,如果不是布利斯推了我一把,这根弩矢现在应该钉在我的脑门正中,我把那具损坏的强弩捡了起来看了看,这不是温妮手下那些私军的武器:“你不是私军吧?”
布利斯点点头:“我看也不像,按照不成文的惯例,箭矢上涂毒,抓住了就当奸细处死,他要是个私军,没必要不给自己留后路。”
“哼,知道瞒不过你们,杀了我好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那个私军立刻翻了脸,冷笑着说道,我笑了起来:“就凭你?”
我看了看金姆,金姆点点头:
我点点头:“不是温妮故意派人在这等着我的?”
金姆笑着说道。
我一愣:“呦,误会了。”
所有人都愣了,布利斯将军指了指肩膀,西泽见他毒血放的差不多,就开始给他治愈伤口:“这是误会?”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就是个哨兵,你认识波特对不对?”我笑着问,刺客眯起眼睛:“你……”
“嗨,我见到波特了,他那批茶叶我都买了。”我笑着说:“原来你就是波特的内应啊。”
刺客显然不信任我:“波特长什么样?”
我大概形容了一遍,想了想然后说:“对了,铁观音,我说的没错吧?”
刺客点点头:“没错,波特竟然能找到你?你是皇帝?”
“巧了嘛,唉,这是杜美,我们去喝酒,刚好碰上他,杜美,那个旅店叫什么来着?”我杜美拉了过来,杜美立刻说:“养蜂人。”
这个刺客警惕性很高,波特就是一个茶贩子,货还是偷来的,他恰巧碰上皇帝的概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