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说道。
“哦,可这里也没人会搞这些啊。”我笑着说。
“喂,这里没人没兵,冷清的很,我是不会让他们走的。”我说道。
神说道。
“这没问题啊。”我笑着说:“那个珠宝匠人在哪?”
神说道。
我点点头,收起宝石和聚宝盆,结果出门一看,城卫军那几个小子正在拿一个铁锅,在里面堆满了木柴,打算当火盆用,拉布和贞德也在,拉布似乎在跟贞德说什么,但贞德有些为难。
“怎么在这烧火盆子?”我问道。
贞德看了看拉布:“你自己说。”
拉布一看我,竟没敢张口,我笑着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事?”
一个城卫军笑着说:“哦,拉布没见过打掌印,正在跟贞德长官说,能不能不这么残忍。”
几个城卫军顿时都笑了起来,我愣了一下:“什么叫打掌印?”
贞德冲一个城卫军使了个眼色,那个城卫军立刻跑到旁边的屋里,拉出来一个女奴隶,那个女奴隶脸有的脏,但皮肤很白皙,年龄看起来不大,20岁刚冒头,长相不能说漂亮,只是很清秀而已,贞德把她拉过来,扯开她的衣服,让她把肩膀露给我看,我顿时吃了一惊,并不是因为贞德动作粗暴,而是因为那年轻女奴隶的肩膀上,竟然有2块样式不同,每块都有烟盒那么大的标记,那是烧烫伤的疤痕,最少深二度,其中一块,好像又被烫了一次,目的是抹消第一块疤痕。
“这是……这就是打掌印!”我惊恐的问道。
贞德点点头:“这些奴隶都是您的了,要打上您的族徽。”
一名城卫军拿过来一个漂亮的长布包,里面是一把黄铜制成的烙铁,底部的花纹竟然是……
我一把夺过了来:“这东西哪来的?”
“买爵位的时候,配套的东西,当场浇铸的。”贞德说道。
“你们竟然拿这个标志往人身上烫?”我冲几个城卫军大叫起来:“你们疯了!”
“别发火,就这规矩。”贞德立刻说道,她指了指女奴隶的后肩:“这不,她被倒手卖了两次了。”
我点点头:“我说给你们听,都听清楚了,这是我的族徽,这代表着无上的光荣,这代表着无尽的牺牲,代表着自由,就是我,也不敢有丝毫的亵渎,这不是给人烫记号用的!你们以为这样做表示着奴役?我告诉你们!这是污蔑!是耻辱!我让你们把这个徽记戴在左臂,不是让你们干这种事的!”
说完,我把那根黄铜烙铁化解成了元素,几个城卫军吓了一跳,都老实了,贞德笑着看了看拉布:“满意了?”
拉布笑着说:“就是当奴隶,也不能这么伤他们啊,多疼啊。”
“都听好了,我的族徽,可以做成旗帜,可以刻印在盔甲、武器上面,只要带着这个徽记,就不准许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在我这,犯了军法就是一个结果,枪毙!”我指着那几个城卫军说:“给你们的部下也说清楚,免得老子不教而诛!”
几个城卫军立刻点头如捣蒜。
“知道了爵爷。”
“是,爵爷。”
……
“再说最后一遍!别他妈叫我爵爷!”我气急败坏的吼道。
“遵命,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