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轻轻摇了摇头:“不,那只兔子的毒液很厉害,必须用光系魔法才能治疗,苔丝他们都不会,我只能用死灵系的吸灵术把你体内的毒吸出来,你刚才用的是排毒养颜术给我祛毒?你们西塔楼的还会这个?”
我撇撇嘴:“有人告诉我的。”
朱莉想了想,神情突然黯淡下来,她松开搂着我脖子的手:“是欧格雅导师告诉你的吧。”
“不是,怎么会是她,是院长。”
“谁?”朱莉愣住了。
“魔法学院的院长老头,他派了只鸟来告诉我的。”我苦笑着说。
朱莉点点头,随后又说道:“其实你不必用这么蹩脚的理由敷衍我,我……”
此刻,我深知她在想什么,于是站起身,撩起衬衣:“你看!”
朱莉楞了一下,立刻闭上眼抱住胸口:“你要干什么!”
“你看看我胸口就知道了。”
“臭流氓!”朱莉把头别了过去,她误以为我要脱衣服耍流氓。
“我……你刚才不是都看过了吗?”我委屈地说。
朱莉猛地坐了起来,吼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啊,你身上怎么那么多血?这是……”
我翻着白眼:“那只鸟在我身上写的信,它是用嘴啄的。”
朱莉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封信:“鸟?鸟会写信?”
“肯定是院长老头指示的,这伤根本没法治,哦,它还在我脸上拉了屎。”我刚说完,朱莉就下意识的擦了擦嘴,还干呕了两下。
我哭笑不得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朱莉看着玻璃上的破洞:“原来啪啪也是守护兽!我还以为它就是老院长养的宠物。”
“守护兽?那是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伤你的那只绿毛兔,就是守护兽,它们跟人类和精灵族签订守护契约,听说魔族也有,那些守护兽的本领各不相同,有的是主人生活和修行的伴侣,有的还能帮助主人战斗,那只绿毛兔叫象兔,刚才在大棚那你看到的就是它的本体,它能pēn_shè毒液,幸好你的披风把毒液挡住了大部分,不然我没任何办法救你,那种毒液会麻痹身体,然后让中毒者慢慢陷入永恒的梦境中,再也无法醒过来。”朱莉说道。
我吓了一跳,原来刚才朱莉并不是在睡觉,而是在做梦,一个能让人再也无法醒来的梦,还好啪啪来的及时,不然她就危险了。
“象兔?嗯,体积确实跟大象一样,对了,你怎么会跟它打起来?”我奇怪的问道。
朱莉走下床,从桌上的篮子里拿起一卷绷带,开始给我包扎腹部的伤口:“守护兽跟猫和狗一样,都是很有灵性的动物,都讨厌我们死灵法师,只不过猫和狗见了我们就跑,而它们会直接攻击我们,所以就打起来了,它的主人是精灵族,听说精灵族也不喜欢死灵魔法师。”
“这样啊……”我还没说完,朱莉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
“又及,房间里……这封信下面写的是什么?”朱莉问道,我低头一看,那只鸟把字都刻在我小腹上了,刚才裤子把‘又及’那段遮住了。
“哦,说是房间里没信纸,还有把信放在醋里。”我顺手拉了下裤子。
“把裤子穿上!”朱莉吼道。
“哦,抱歉,呃,我裤子是你脱的?”我笑着问。
朱莉好绷带,温热的呼吸吹得我腹部一阵麻痒:“还不是为了救你。”
我坐在她身边:“谢谢你。”
朱莉红着脸说:“要想谢我,就赶紧办正事吧。”
我傻了,这进展也太快了,我还没心理准备,难道这里跟古代小说上写的一样,看了别人的身体就要娶她?不对啊,情况相反啊,不过对于我来说,这些日子跟朱莉吻来吻去,打情骂俏,也是渐渐日久生情,而且朱莉为了救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如果不是院长老头的啪啪及时赶到,她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办……办正事?是不是太早了点?我确实……”
“从你走后我就一直……我等了很久了。”朱莉吞吞吐吐的说道:“你要反悔吗?”
我看了看她,发现她是认真的,好吧,我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拉进怀里,朱莉哆嗦了一下,我尽量温柔抚摸着她的后背说:“我……”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朱莉在我怀里不耐烦的说。
“啊?”我愣住了,一看朱莉,她正满脸怒色的看着我。
“我是让你给我吸点‘生气’!”朱莉低沉的吼道。
靠,我想歪了!我傻笑着看着朱莉,然后张开嘴,朱莉靠了过来,深吸了几口气,她的容貌渐渐恢复了,最后她满意的照了照镜子,又瞪了我一眼,推门下楼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床边患得患失。
我穿戴好衣服,走下楼,阿普顿、苔丝、沃克旗队长、优卡丹他们都表情尴尬地看着我,阿比盖尔被牛皮筋牢牢地捆在椅子上,朱莉似乎还给她施了魔法禁锢,牛皮筋闪闪发亮,那只叫绿毛的象兔也被用同样的方法捆成了火腿,吊在房梁下面,一个兽人正在壁炉那煮着汤,他脚边还有两筐胡萝卜,他一看到我下来,就憨厚的说:“安卡你可算醒了,你稍等,水刚烧开,俺马上把这兔子的皮剥了。”
“不要!”阿比盖尔尖叫道,朱莉在一旁冷笑了一声,我干咳了两声:“这事就是个误会,沃金思,先把人放了吧。”
沃金思立刻抽出剑把捆阿比盖尔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