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陪着玩呗。”我笑着说:“雪莉儿才几岁,文化水平确实是大学毕业,可说到底还是孩子,你别看本森见谁都客气,家教严的很。”
“这倒是,回去?”老史问道。
“唉,安吉拉呢?”我笑着问:“怎么没跟着你?”
“结婚前不是不能见面嘛,她暂时搬到小皇宫去住了。”老史笑着说。
我一听,顿时叹了口气,老史苦笑着说:“叹什么气,给你三个办法,第一,问问诸葛军师,第二,你要是开得了口,问问金姆,第三,这种事,谁说都白搭,两口子商量着来呗。”
我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就第三个靠谱,走呗,看看那个怀孕的‘男兵’去。”
“好啊,我问了,让贝亚关押在军部了。”老史说道。
我摇摇头:“干嘛关押啊?”
“女人不能当兵,擅闯军营,都是死罪。”老史说道:“你不知道?”
“没啊,当年我带艾尔莎进军营的时候,也没人管啊。”我笑着说。
老史翻了个白眼:“你还带她回去了,我直接带她跑了。”
“呦,忘了,你也是个逃兵啊。”我笑着说。
老史笑了起来,压根没当回事:“唉,这怀孕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没想好,反正不能明正典刑。”我笑着说:“贝亚也头疼,不然还关什么,直接一刀砍了。”
老史点点头:“没招啊,你说这当兵,有人削尖了脑袋往里挤,有人死活都不愿意来。”
“唉,你还真别这么说,不知道谁给造的谣,说这些女兵是妓.女。”我说道。
“听见了,别让我逮着,我阉了他。”老史骂道。
我笑了笑,来到军部,此时已经下班了,门口的守卫认出了我,立刻说:“陛下,已经下班了,贝亚殿下半小时前刚走。”
我点点头:“哦,忘了点了,那个怀孕的……”
“哦,在里面关着呢。”卫兵说道:“不过没人看着,只是关了起来。”
“好,带我去看看。”我说道。
两名守卫很默契的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则带着我进去了,但只是走到警卫室,就叫了值班的百夫长,百夫长示意他回去站岗,拿着钥匙,带我去了牢房。
严格来说,军部是没有牢房的,只有几间临时关押高级军官的禁闭室,因为以前开会总有火大打起来的,条件听说还不错,桌椅板凳一应俱全,百夫长苦笑着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给她关这了,倒是什么都不缺。”
我点点头:“有没有说怎么处置?”
“没,听说贝亚殿下头都炸了,杀了吧,还怀这个小的,也怪可怜的,不杀吧,军法摆那了,哦,就是这间。”百夫长掏出钥匙开了门:“这不,刑部也不管,算是砸军部自己手里了。”
我进去一看那名……好吧,那个女人,一身军装,正裹着披风,躺在床上睡觉,百夫长拿钥匙敲了敲墙壁:“起来起来,心真是够大的,这地方也能睡得着。”
她坐起身,皱着眉头看着百夫长:“给你爹嚎丧啊!咋呼什么!”
老史立刻乐了,百夫长气的半死,指着我说:“这是陛下,还不行礼。”
她看了看我,站起身,敲了下胸口:“陛下,向您致敬。”
百夫长一看她行军礼,长叹一声,对我说:“陛下,我先出去了。”
我笑着点点头,看了看那个穿着军装的女人,确实,长得没大有女人味,手也粗,声音也粗,看着我和老史一脸傻笑,典型就是一个女汉子。
“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我笑着问,由此来看,花木兰绝对不是真事,替父从军有可能,可要是还想‘对镜贴黄花’,那就有难度了。
“席贝拉,27岁了。”席贝拉傻笑着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怀了个小的。”
老史看了看她:“你还是个伍长?”
“是啊,我弓箭使得好,进来就给了个官当。”席贝拉说道:“我和我丈夫是流民,刚来王城的时候,他就当了兵,蝗虫来的时候,他守城战死了。”
我点点头:“你没拿到抚恤金吗?”
“拿到了,可租的那房子太贵了,我这吃的又多。”席贝拉挠挠头:“就给花光了。”
老史乐了:“你这身材,可不像吃的多的。”
席贝拉也笑了:“大家都这么说,我要是敞开了吃,一顿能啃一条鹿腿。”
我和老史顿时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