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史想了想:“第一次见面,我们是握手还是拥抱?”
“都没有,我揍了你一顿。”我笑着说。
老史笑着点点头,看向麦卡锡:“这总没问题了吧?”
麦卡锡哼了一声:“下一个。”
安吉拉接着问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曾对温妮说,你是她的……”
“皇叔。”我笑了笑,安吉拉捂着嘴笑了起来。
麦卡锡叹了口气:“下一个,问点正经的。”
“我来吧。”米希尔说道:“你离开魔法学院的时候,是谁来接你走的?”
“帕克伍长,和他那一伍的士兵。”我回答道:“还用锁链把我锁了起来。”
“嗯,没错。”米希尔笑着说:“老公,你问吧。”
大卡笑着说:“你老家的电话区号。”
“0531,邮政编码是250000。”我说道。
“嗯,一点没错。”大卡其实就是走一过场,但这种问题,除了他、老史、我或者是伏地魔,没人知道。
得福亲王笑了笑:“我……”
“d me?”我笑了笑,莱昂笑着点点头:“您可别冲我说这句,再说这不是我的问题,我父亲是哪年生人?”
“嗯……”我想了想:“1990年,他是90后。”
莱昂点点头,看向麦卡锡说:“完全正确。”
金戈杜笑着说:“该我了,请您见谅,我的问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
“冒充舞会服务员,我记得你给杜美夹熏肉来这。”
“是的。”
“金戈杜,这事谁都知道啊,我来吧。”乔休尔笑着说:“那么……我的问题是,您最后一次见我,一共给了我多少金币?”
我愣了:“有这事?没有吧?我没给过你金币啊。”
乔休尔也傻了,他恍然大悟:“是我问错了,您一共替我支付了多少金币?”
我蒙了:“那尊雕像?我……不记得了。”
乔休尔点点头:“确实是陛下。”
麦卡锡愣了:“不记得,你就说他是真的?”
“若是假的,这种事一定会被反复告知,真的,自然记不住,况且陛下向来对身外之物很不在意。”乔休尔笑着说。
海兔子哼了一声:“马屁精。”
“你!”
“好了,下一个。”麦卡锡摆摆手说道,对了,海兔子和乔休尔是兄弟俩,难怪见面就呛。
“陛下,我们曾进过温妮殿下的密室,你还记得,我们怎么找到暗门的吗?”一名军官站起来问道。
我眨眨眼:“是有这事,可当时……不是你啊,是你旁边的布利斯将军找到的,他把水浇在脸上,凭感觉,找到了暗门,还替我挡了一箭,箭头上还有毒。”
布利斯笑着点点头:“没错,是真的。”
我翻了个白眼,各种套路啊……
艾拉和飞利普走了进来,艾拉楞了一下:“嗯?这开的什么会?唉!谁给卡罗戴的镣铐!”
麦卡锡指了指两把空椅子:“坐下,看着。”
飞利普看来是知道的,他跟艾拉耳语了几句,拉着她坐了下来,艾拉还低声说着‘胡闹’什么的。
我挠了挠头:“继续吧。”
又有几名军官问了一些事情,但他们跟我接触的时间很短,多是些南方战役的事情,也都是众所周知,没什么营养。
最后,麦卡锡看了看海兔子和莫西蒂丝:“就剩你们几个了。”
海兔子阴柔的笑了笑:“莫西蒂丝,我就不问了,你们来吧。”
莫西蒂丝笑着说:“龅天牙,你代劳吧。”
龅天牙点点头:“金帽子,我冒个顶,兑和两手,还通透吧?”(国王陛下,我露个脸,说两句黑话吧,还记得吧?)
我笑了起来:“唉,上座拿水点柴,影照子找虱子,大衣架子通透的很,稳当,给你赞海飘子大红布条了?”(麦卡锡太损了,假的就得弄死,你姐夫我黑话记得很清楚,放心吧,封你当上海军的高级军官了?)
艾拉愣了:“这什么意思?”
梦儿笑了:“唇典,真有趣儿。”
龅天牙乐了,他已经知道我是真的了:“大衣架子扶衬,沉底货各个海飘子红布条,坠子打眼,大衣架子又挂小珠子了?”(托姐夫你的福,海蝎子都是海军军官了,听说你又多了个侧室?)
我顿时傻了,你没事聊这个干吗?
莫西蒂丝雅,笑着摇了摇头,坎迪娅立刻笑着说:“龅天牙真不戴帽子,大衣挂着,找虱子啊,撬棍子点两截。”(龅天牙你真没礼貌,姐姐在这坐着,你找死啊,她魔法很厉害。点两截就是挑大拇指的意思。)
说实话,我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魔法叫撬棍子,可能是讽刺魔法师手里的法杖吧?
欧格雅楞了一下:“你们在说我吗?”
龅天牙吓了一跳:“大衣通透!大衣架子扶脸啊。”(姐姐懂黑话,姐夫帮我说两句吧。)
我摆摆手说:“不通透,闪娄子,踩了一拳头黑领子,顶子冲水。”(欧格雅不懂,你躲她远点,她杀了十来个叛军,火气有点大。) 这一下听得懂的都愣了,莫西蒂丝立刻说:“摆摆。”(说说。)
我憋了半天,最后苦笑着说:“生僻词太多了。”
莫西蒂丝乐了:“好了,好了,已经验明正身了,这么久还记得这么多,很不错了,以后不戴金帽子,贼姐姐赞你三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