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到了桌子底下,肥胖的身体将地面砸的震了震。

乔广澜道:“该减肥了。”

韩董觉得他身上有股说不出的邪气,说话的腔调总是让自己觉得浑身发毛,想发火又发不出来,一边伸手摸索着,扶着桌面从地下爬起来,一边改变了口气:“你今天到底是干什么来的?我知道最近这段日子你遭遇了很多事,可是公司也不想的,你……”

他一边说一边起身,忽然脚底下一个踉跄没有站稳,整个人就合身向着桌子前面扑了过去,眼睛的位置正好对准了桌上笔筒里c-h-a着的一根尖头绘图铅笔。

韩董惊恐地长大了嘴巴,那一瞬间连惊叫声都喊不出来了。

千钧一发之际,他的面前多了一只很漂亮的手,那只手攥住了笔筒,将他从韩董的眼前拿开了。

韩董一头扑在了桌子上。

乔广澜淡定地说:“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吗?你要死了不是开玩笑。因为你缺德事做得太多,损害了自身的功德气运,所以折寿。我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才提醒你,要换了别人我都不说,你真不当回事,我就没办法了。”

他说的话也不完全都是忽悠,韩董最近黑云压顶,气运不佳那是真的,只不过像这样倒霉下去,却也不会有什么x_i,ng命之忧,顶多是落下个残疾罢了,乔广澜稍微夸大了一下。

韩董慢慢抬起头,额头上很大一块淤青,他也顾不上喊疼,而是因为乔广澜的话感到了一阵惊恐——这样的事情最近经常发生,就是无缘无故走在街头,天上都很有可能掉下来一个花盆,他本来也只是是觉得自己近来水逆而已,可是现在听乔广澜一说,心里顿时信了一半。

可是他怎么知道的?

他忽然想起过去好像听对方提起过,说是他们家在生意上和一个专门售卖玄学类用具的店铺有所往来,乔广澜自己对这方面也十分感兴趣,还跟着人家学过两手,现在看来……他学的似乎还不错?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是保安们又叫来了几个人,隔着门问道:“董事长,要把门砸开,把人赶出来吗?”

韩董连忙说:“不用了,你们都走吧,我和小乔还有重要的事情说。”

保安:“……”

保安走了之后,韩董急急道:“你能救我吗?你肯定不是为了过来跟我说这一句话,你能救我是不是?”

乔广澜道:“你值不值得我救,得看你能给我什么。”

韩董道:“你想要什么?”

乔广澜笑而不语,一双眼睛漆黑明亮,只是盯着他,韩董打了个哆嗦,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一时有些犹豫。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忽然间感觉房间里一下子变冷了。这种冷意太过明显,以至于在这种心事重重的情况下,他还是忍不住抬起头四下打量了一番。

——然后看见一个青衣人面无表情地漂浮在自己面前的空中,高高的帽子上面写着“天下太平”四个字,手里拿着脚镣手铐勾魂索,明显就是传说当中黑无常的形象。

他一下子惊呆了,忍不住狠狠拧了下自己的大腿。

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黑无常一言不发,把绳索甩起来,直接套在了对方的脖子上面,拽上人就走。

韩董被他套着脖子拖出去两步才反应过来自己真不是在做梦,双手忽然死命抱住桌子的一条腿,拼命惨叫道:“住手啊!我不想死啊!你快放开我,无常大爷,你放开我我给你烧纸钱,给你烧房子车子,我家上有老下有小,你杀我一个等于杀我全家,你太残忍了,你不能这样啊!!!”

黑无常:“……”

他常年面无表情的脸皮有了细微的抽搐,又不能真的硬把不该死的人拖走,用带着询问和无助的小眼神看了乔广澜一眼。

这一眼正好被韩董捕捉到了,他恍然大悟,转而向乔广澜狂叫:“你让他放过我吧!我管你叫大哥了!你要干什么我都帮你!求求你了别让我死别让我死啊啊啊——”

乔广澜实在是低估了对方歇斯底里的程度以及过人的肺活量,无语地转向黑无常道:“大哥啊,你看他这么吵,要是带到下面去一定会影响阎王爷休息的,不如……”

他一边说,韩董一边点头如捣蒜,只听乔广澜慢吞吞地说:“不如先毒哑了他吧。”

黑无常:“……”

韩董:“……”

黑无常只好面无表情地陪着这个戏j-i,ng玩:“没、没带哑药。”

乔广澜建议道:“要不先留他几天,让他照顾一下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当做积德行善,如果表现的好,死刑不都是可以缓期吗?”

黑无常不愿意让外人看出他结巴,于是道:“嗯。”

说完之后,他就立刻在原地消失了,剩下韩董趴在地上,摸着脖子上的勒痕,心有余悸。

这二位演戏演的太不走心了,只要稍微有一点智商的人都能看出来他们早有密谋,但是偏偏这个威胁太可怕,就算明知道乔广澜是故意的,他也不敢反驳,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他的椅子碎了,乔广澜把自己的踢过去,道:“韩董,坐这吧。”

他则直接抱着臂坐在了桌子上,长腿斜斜点着地:“你既然想好了,我就要问你了。我记得清清楚楚,我开车的时候明明没有逆向行驶,明明是别人撞了我,即使发生了交通事故之后我昏迷不醒,也应该有当时的监控视频,为什么公司不帮我澄清,反而任由那些人泼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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