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要更加苍白了一些。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的脸上就一直没有什么血色,乔广澜也就只觉得是这人天生就长成了这样,没有当回事,现在却觉得这种白有点过分了。

当然,这是从他们风水师看相的角度来说的,一般人看不出来,乔克振的样子就像那些《聊斋》里面被抽干j-i,ng元的书生,可是他的身上有没有任何的y-in气。

乔广澜很快地收回了目光,把这件事暗暗记在心里,听见旁边的乔楠惊诧地问:“克振,你怎么了?”

乔克振呆了一下,这才勉强平稳下声音道:“哦,没事,我刚才以为我后面真的有、有鬼,吓了我一跳。”

乔楠不能理解他的思维,脸上是全然的莫名其妙:“这不是你弟弟胡说八道么,你这孩子,当什么真啊。”

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乔广澜看向郭思,却见她担忧地看着乔克振,没有说话,但神情中显然没有刚才那样春风满面了。

乔克振就是郭思的命根子,她见到儿子被吓成了那样,非常心疼,心里暗骂乔广澜有病。在她看来,自己辛辛苦苦筹谋了那么多年才堂堂正正地嫁进乔家,让儿子女儿都能够跟自己的父亲相认,所以乔家的东西理所当然都应该属于她的孩子,乔广澜的存在本身就是在给自己添堵。

好在她刚来到这个家里的时候乔广澜还小,经过这么多年的潜移默化,已经对她言听计从,被她养成了一个遇到事情就会流眼泪的废物,而且又不招乔楠的喜欢,可以说丝毫没有威胁力,这次要不是迫不得已,她本来也不想动乔广澜。

现在可倒好,张岭东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成,反倒好像让乔广澜受了刺激,说话办事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简直让她措手不及——不过幸好,现在自己手里有了其他对付这小子的东西,他很快就嚣张不起来了。

郭思这样安慰着自己,手指摸了摸外衣兜里的信封,脸上带出了温柔的笑容,说道:“好了,克振,你好好休息,肯定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才会瞎想。广澜,你看你一回来就跟你爸爸顶嘴,刚才又吓唬你哥,太不像话了。就算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也别迁怒他们呀。这样吧,阿姨跟你道歉好不好?以前那些事都是误会,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乔广澜压根就没打算跟她两面三刀的打太极,听了这话也不多说,干干脆脆地将一个首饰盒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说道:“那么这是什么东西?也是误会吗?”

郭思低头去看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但当那个首饰盒闯进她的视线,她的笑容忽然就凝固了,身体陡然一震。

这、乔广澜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自己典当首饰的事情,难道他都知道了?怎么会!

乔楠看着那个首饰盒,觉得有点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又看向郭思,发现自己的妻子表情惊诧而惶恐,心里面疑惑起来,不由又问道:“你们两个之间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快说!”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乔楠知道,因为这不仅仅代表着典当首饰一个错误而已,还意味着她以后很可能不能再随便打开家里的保险柜,在乔楠心中的形象大跌,而且还要交代出这样做的目的!

郭思的脑子转的很快,她一咬牙,只能选择牺牲自己好不容易弄到的把柄作为交换。

她陪着笑脸敷衍乔楠:“我和广澜能有什么事,我就是看这孩子好像对我有误会,心里面不安……广澜,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但是千万要想好了!别总是气你爸爸,他上了岁数,不禁气。”

说话的同时,郭思悄悄把手垂下来,一张照片无声无息地落在了地上。

现在几个人所站的位置,只有她和乔广澜是在同一排,其他两个人因为角度看不见地上的照片,倒是乔广澜低头一瞟,发现上面拍摄的竟然是路珩凑过头来亲吻他侧脸的画面,而照片上的他自己,脸色虽然好像不耐烦,眼中却盛满了笑意。

这照片肯定是近两天拍的,这么快就能弄到手,郭思还真是个狠角色,怪不得她今天的心情看起来那么好。她的意思很明白,两个人交换,谁都不揭谁的短,要不然就鱼死网破。

很迅速的反应,可惜郭思面对的是乔广澜,别说这不过是一个穿越而来的世界,就算现在面对的真的是他的家人,乔广澜也绝对不可能受别人要挟,他更不觉得自己和和路珩的事有任何见不得人的地方。

他像是没看见照片一样,唇角微微一翘:“怎么是气爸爸呢?我就是奇怪,为什么我妈生前最喜欢的首饰会出现在典当行里,这事我得问清楚了啊。还是你觉得,真相说出来会很气人?”

郭思没想到他这么油盐不进,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先辩解,还是先把他的丑事说出来,而乔楠一愣,已经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郭思:“他说的是真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郭思张口结舌:“我……”

乔广澜点到为止,把话说清楚了就不再添油加醋,又拿出一张当时她卖首饰的单据,放在桌子上推了过去,让乔楠自己看。

乔楠展开看了两眼,刷刷几下撕了,劈头就扔在了郭思脸上,乔克振吓了一跳,连忙喊道“爸爸”!

乔楠气得够呛,没搭理他,他对那张单据上面的字迹再熟悉不过,知道那绝对就是属于郭思的,更何况家里也只有她一个人能顺利把这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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