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再次进入,反复抽送。怀里的少年在指头变成两根时发出更好听的低吟,股间挺立着要求更多,并最终在第三根手指也挤进来时再也忍不住地开了口。

“行了……我受不了了……你快点……快点……”看似不耐烦的催促实则满满的情`欲味道,想想也许确实是可以了,宗政良扶着那窄窄的髋部,再度尝试挺进。

这一次,他没有失败。

虽然仍旧紧到不行,但慢慢施加力道,他终究还是一点点戳刺了进去。顶端的边沿被用力收缩的入口牢牢锁住,想后撤都办不到。

事实上,都已然这样了,谁还会后撤呢?

继续深入时,他听见了对方哭泣一样的呻吟,进到一半时,就真的哭了出来。宗政良有种难以描述的罪恶感和成就感交替侵袭的情绪,抱紧那个在细微痉挛着的身体,他在对方耳根低声哄着,告诉他该怎么调整呼吸,怎么逐渐放松。

极力照着做了,桂秀峰感觉着持续的深入,体会着身体内部被填满的异物感,还有莫名的圆满,终于在彻底被完全进入时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叹息。

“都……进来了吗?那么大的……都进来了……?”他皱着眉,喘着气,眼睛闭着,手却探到下面去摸彼此身体的结合处。这种过火的撩拨简直让人崩溃,宗政良一咋舌,捏住那双找麻烦的手,压在床上,开始缓慢的抽送。

“啊啊……啊……嗯哼……不行……!啊……”被反复进出的戳弄刺激到语无伦次,桂秀峰眼泪又开始忍不住,但一双腿却吃力也极力地勾着男人的腰身,他觉得疼,可疼痛中鲜明的快感不是骗人的,更不是做梦。不想要疼痛碍事,他开始继续努力放松身体,然后在逐渐习惯了那物件的尺寸和动作后,在疼痛减少,快感增多后,终于彻底放弃了自己猫儿一样的骄傲和倔强,伸出手去索取拥抱,和一次又一次灼烧般的深吻。

“二少爷……我能……在你里头……”觉得快要被那狭窄紧缩的x,ue道前所未有的在不算多长的时间里逼到绝路了,宗政良低声询问,问题实在太过情`色,身体又一阵颤栗,少年在股间被攥住反复套弄时哭着点了头。

两人最后一次的高`潮,几乎是同时的,全身抖得如同风中的树叶,桂秀峰干脆就近咬住了男人的胳膊。刺痛传来,宗政良眉头一皱,却没有撤开手臂,他紧紧抱着对方,直到高`潮过了大半的少年自己惊醒,松了口。

皮肤上有一圈明显的血印子,但宗政良不打算在乎了,他慢慢撤出自己的物件,搂着那个赤裸的身体,翻身平躺着,让对方伏在自己身上。

好一会儿,屋里都没人说话,直到宗政良先一步开口。

“二少爷,没事吧”他问。

没有明确的答复,只有闷闷的一声:“我的澡白洗了……”

“那我一会儿再去烧水,这次我帮二少爷擦背。”无奈地轻轻笑了,宗政良收紧了手臂,拉过被子裹住彼此的身体,在闭上眼一声舒叹之后,凑过去亲了亲对方汗s-hi的额角。

走廊尽头的小浴室里,弥漫着温热的水汽,浴缸里的少年脸颊绯红,表情朦胧。

旁边的男人正在给他擦背,柔软的手巾抚过单薄的脊梁时,男人就微微皱起眉来。

“二少爷,一直这么瘦吗?”他问。

“……差不多吧。”想了想,似乎不记得自己胖过,桂秀峰拢了一把s-hi漉漉的头发,回过头,看着对方,“那,你一直这么壮吗?”

“怎么可能。”忍不住笑了,宗政良低垂下眼睛,“小时候,倒是比一般大的孩子都高一些,壮……是在码头扛行李练出来的。”

“啊。”点了个头,桂秀峰翻身扶着浴缸边沿,继而抿着嘴唇伸手去撩男人腰间的浴巾,“那,你这儿,也是天生就比别人的‘可观’吗?”

“二少爷,已经有力气拿我取笑了?”无奈到差点儿笑出声来,宗政良抓开那只手,把不安分的家伙固定住,拿过水舀,盛起温热的水,沿着骨感的肩膀浇下来。

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感觉,桂秀峰略作沉默,微微一声叹息。叹息之后,是另一场沉默,直到对方忍不住将之打破。

“在想什么?”

“在想……”表情没那么轻松了,却又好像透着一种与忧伤混杂在一起的欣喜,桂秀峰握住那男人的手腕,用脸颊贴上去蹭了蹭,“这是我头一回,知道这种事可以是舒服的。”

话语里的含义太明显,太简单了,明显简单到瞬间理解了之后,听者都和言者一样产生了同等的情绪。

宗政良并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但是他抱住了那可以说是一天安稳日子都没体会过的少年,他轻轻亲吻对方的耳垂,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怀里的人低声问了他一句:“你真会帮我吗?”

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会。”

“真的会?”

“真的。”

“是发自内心,还是因为我‘主动送上门’来?”

“发自内心。”

“……对天发誓?”

“对天发誓。”

“那……”停顿了片刻,桂秀峰微蹙着眉心,与宗政良四目相对,“你对我,算是什么?”

“二少爷什么意思?”

“……就是……你到底为什么发自内心……等会儿,你是在逗我玩儿吗?!”看到那男人嘴角忍不住的笑时,一下子红了脸的少年意识到自己被个该死的老江湖给捉弄了,桂秀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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