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扭回脸,不去看连砚,半晌又不甘心的转了回来,看着连砚斯斯艾艾的说道:“你、你怎么什么都会?琴棋书画也会,舞刀弄剑也会。做将军的什么都要学吗?”

“对呀,什么都要学,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武艺样样都要j-i,ng通。”连砚嘴角带笑,故意哄着秦韵:“是不是很厉害?做你夫子,不委屈大小姐吧?”

“哼,你就吹牛吧。”秦韵撇着嘴:“我才不信。”什么钩什么叉她连见都没见过,才不信就凭面前这人瘦弱的样子,真能样样j-i,ng通。

连砚看着秦韵一副怀疑可又有些想相信,十分犹豫不觉还带着点崇拜的眼神,伸手点着她的鼻子说道:“对呀,就是吹牛的。”

被戏耍的秦韵,狠狠的瞪了连砚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个骗子,还吹牛说自己是什么将军,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手指就差戳到连砚的鼻子上了。

连砚反手捏着秦韵的手指放在自己腿上,才好笑的说道:“吹点小牛怎么又成骗子了?你说,我到底骗了你什么?”她倒是想骗点色,可惜没有机会。

还不等秦韵答话,就又自顾自的说道:“上山来做夫子的时候不算,再说那也不叫骗人,我只是合理的误导而已。”

“合理的误导?”秦韵不干了:“什么爹娘不在人世迫于无奈上山做夫子筹银子返乡?这种鬼话,还不叫骗人吗?”

连砚点着头:“我父母确实也早亡,而且陛下来时并未给我发俸禄,最近手里真的有点紧。再说,我来时就自报家门了,既没隐姓又没埋名的,怎么能叫骗?你说对不对?”

“哦!”秦韵一把挣脱开连砚的手掌,又指着她说道:“连子衿你可要点脸吧!你个大骗子!”

连砚挑眉:“再说一遍?看来我真的得教教你为师重道该怎么写。”

“你少来。”秦韵不在乎的冷哼道:“当初来做夫子你就是来糊弄我爹的,要不是为了上山调查那个关小姐的踪迹,你还认识我是谁?我跟你说,少拿之前认师的事来说话,你什么都没教过我,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不提那是给你面子!你知道吗?”说完还不忘骄傲的扬起小下巴,一副我给你面子你快收了吧。

连砚摇头看着秦韵嚣张的模样,撑着下巴说道:“我教你的还少了?没良心的小东西。为师重在言传身教,你看,跟着我你已经学了不少东西,虽然还差的很远,但总归是进步的。不过既然你不想认我当夫子,也无所谓,毕竟这身份上的事儿吧,有点麻烦。”

说着还假模假样的的抱怨了秦简几句:“这秦大当家也是的,早知道你我之间有婚约,还起什么头,认什么夫子,小媳妇儿说句话,我自然是肝脑涂地,万死不辞的。是不是小媳妇儿?”

“是你大爷!”秦韵反手抽出身后的靠枕,直接拍在连砚的脸上,气呼呼的呵斥:“再胡说,割了你的舌头!”

连砚把脸上的抱枕拿开,搂在怀里:“拿什么割?你的匕首吗?你确定你可以?老这么张牙舞爪的,不是要画花我的脸就是要割了我的舌头,幸亏秦大当家有先见之明,早就给你定了婚约,不然也不知道谁敢娶你。”

“连子衿!”秦韵一张脸被憋的通红:“我嫁不嫁的出去跟你有关系吗?不就一个破玉佩,还给你。以后少在我面前提什么狗屁的婚约!”秦韵翻出妆台上装着玉佩的小盒子,掏出那半枚玉佩,直接朝连砚扔了过去。

连砚一慌,没想到真的惹恼了大小姐,急忙起身险险的接住了玉佩,再看秦韵是真的被气到了,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跟她胡言乱语。

秦韵的心思是比较细腻敏感的,连砚摸不准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言语间确实有些放肆,甚至有些故意。她对秦韵的心思却是越发的明朗起来,秦韵的一颦一笑,一娇一嗔都慢慢的在她心上留下了抹不开的痕迹。

凉凉的玉佩握在掌心,连砚轻抿着唇,低头走到了秦韵的身边,秦韵一脸警惕的看着连砚,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你要干什么?”不怨她怂,主要是连砚的战斗力跟她不是一个档次的,秦韵还有点自知之明,如果连砚翻脸,大概她只有挨打的份!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秦韵看着越来越近的连砚,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闭上了眼睛。

预料之中的暴打并没有来临,秦韵感觉到脖颈间的异样,才颤颤巍巍的睁开眼,就看到连砚把她之前扔出去的玉佩重新挂在了她的脖子上,还贴心的放在了衣襟之外,不教冰冷的玉佩凉到她的肌肤。

“你、什么意思?”秦韵别扭的说道:“都说还给你,干什么又给我?”

连砚的手指触摸着秦韵衣襟之下的玉佩,半天之后才说道:“这玉佩究竟是不是连家传媳之物,我并不能确定。娘亲去世的早,她没有跟我说过关于玉佩的缘由,只是我确实是从小戴到大的,不管传不传媳,它都是我们家很贵重的物品。”

秦韵动了动嘴唇,目光落在连砚挂在腰间的那半枚玉佩,心里有点歉意。虽然她是被连砚的话激恼了,但玉佩终究是人家的贵重物品,她就那么随意的扔了,万一摔碎,岂不是很对不起连子衿?

“这么贵重,那你快收起来吧。”秦韵说着就去解绳子:“刚才是我一时冲动,你不要往心里去。还有之前的那什么婚约,你也别往心里去,你家父母都不在了,我爹说不定是骗你的。玉佩还给你,以后你可以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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