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宝藏撑腰才会这么的无所畏惧。”

“欧阳陆是因为贪图所谓的宝藏,才处处针对掩翠山的是不是?”连砚继续问道,眼里的寒光让小石头瑟缩了一下,忽然觉得哪里不对,扭着胳膊想挣开连砚,却被无情的压制了,连砚手上的力道不轻,那一下压的小石头歪牙咧嘴了半天。

“你、你什么意思?”小石头半边胳膊疼的钻心的疼:“别忘了你是欧阳大人的人,这是个山匪窝,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身份?”连砚挑眉看了一眼秦韵:“我什么身份,跟你有关系吗?跟欧阳陆也没有关系!还有,我也不是什么欧阳陆的人,很抱歉。”

说完直接把小石头拍晕了过去,扔在了地上。

“这人怎么办?”秦韵看着地上的小石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的脑子里现在是一团的浆糊,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思考的余地。

小楼里,秦韵还是一脸的呆滞,看着连砚把还昏迷的小石头五花大绑嘴里塞上东西,扔到床上,才愣愣的问道:“你把他藏在这儿,那你睡哪儿?”

连砚把昏迷的小石头弄回了小楼,说还要再细细的审问一遍,拿到证供才好给欧阳陆定罪,秦韵其实一直有些恍惚,连砚说什么,她就听什么,此刻见人已经被连砚塞进了床底下,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连砚拍了拍手,抖了抖衣裳,才站起来,朝秦韵笑道:“那就请大小姐收留我一晚,等这人醒了,我拿到供词,便将他交给夏先生。之前是我小人之心,误会夏先生了,既然是掩翠山的人,还是应该交给掩翠山来处理。”

秦韵点了点头,又看着连砚,动了动嘴唇问道:“你要下山了?”

“嗯。”连砚眼神柔情似水,牵着秦韵回了她的房间:“早点把这些麻烦事处理了,好安排其他的事。”

掩翠山上下毒之人也找到了,而且连砚最近掩翠山上发生的一切秦简都是知道的,包括之前那所谓的人心涣散和流言蜚语应该也都是秦简有心为之,不然按照小石头的说法,这些人跟着秦简来到沧澜,又隐姓埋名的躲在掩翠山,必然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就真的生了嫌隙,多半也是为了将小石头这个叛徒摘出去。

那秦简安排这些肯定不会是让秦韵来动手,他的目的应该还是自己,连砚眼神暗沉了几分,她越来越摸不准秦简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也许她该开诚布公的跟秦简好好的谈一谈。

秦韵闭着眼,耳边是清浅的呼吸声,她悄悄的睁开眼看了下睡在自己身边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连砚拉着她说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床上,然后熄了灯,她就睡在自己身边了。

她知道连砚是故意拉着她东拉西扯的说些有的没的,秦韵听了,可其实并没有听进去多少,从厨房出来之后她一直都有些恍惚,脑海里都是小石头说的那些话,她不想听也不想去想,可就是抹不去,每一个字都像是印在脑海里一样,既清楚又带着点针扎一样的痛。

看着连砚输熟睡的模样,秦韵小心的动了动身体躺平,她怕惊醒了连砚,连砚今天小心翼翼的不去触碰这个话题,甚至有意想让秦韵把这茬忘记,可她怎么可能忘记,睁着毫无睡意的眼睛,望着床顶的纱幔,秦韵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真的跟秦简长的一点儿也不像,但几乎所有人都说她长的像她娘亲,可却没有一个人告诉她娘亲到底是什么模样。

所以,如果她不是秦简的女儿,那她是谁?为什么他们要瞒着她?

手被人握住,秦韵扭脸就看见连砚半撑着身体握住她的手,眼里毫无睡意。

“我吵醒你了?”秦韵往里动了动,给连砚腾出更多的空间:“睡吧,没事。”

连砚就着秦韵腾出来的位子又往里挪了挪,挨着秦韵的肩膀,拉着她的手,将人虚虚的拢在怀里:“我没有睡,我想让你睡,才故意假装自己睡着的。韵儿,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我不知道。”秦韵靠着连砚,觉得很累:“他们都说我长的像我娘,可我从未见过我娘。他对我管教很严格,可你见过哪个山匪的女儿要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我不是我爹的女儿,那我的亲生爹娘又是谁?他们在哪儿?又为什么不要我?”最后一句话,秦韵压的很低,低到近乎是呢喃着说出来的。

连砚有些心疼,低头轻吻了一下秦韵的发丝,才说道:“别胡思乱想,等秦大当家身体好些的时候,我们去找他当面问个明白。不管是不是,他都把你宠在手心里长大的对不对?”

秦韵靠在连砚的身边,并没有说话,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就像连砚说的那样,不管是不是,秦简都将她养大成人,给了她最多的宠溺和疼爱,尽其所能的将最好的一切都捧在她的眼前,让她像个大小姐一般的生活成长无忧且无虑。

闻着身边令人安心的味道,秦韵缓缓的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似乎看见了一个很温柔的女子,面容模糊看不清楚,朝她伸出了胳膊,秦韵不知道那人是谁,却觉得很熟悉,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去靠近,将手放进那人掌心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温暖,嘴角也勾起了笑容。

看着在自己怀里慢慢放松了神情的秦韵,连砚才松了一口气,如果不出她所料的话,秦韵必定不是秦简亲生的女儿,就像那半枚玉佩一样,连砚丝毫不认为她爹娘会替她定下如此荒谬的婚事,但如果秦韵的身世另有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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