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韵皱着眉头:“一个公主而已,充其量也只能在皇帝耳边说点好听的,难道还能指望她去动摇国之根本?这也太荒谬了。”她并没有问为什么连砚会知道真正的昭阳公主的下落,该她知道的连砚自然会说,不说的,那她也不用去问。

“目的是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连砚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寒光,怀中是她的乖宝贝,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她都不会让人打秦韵的主意!

“既然你知道那个真的昭阳公主在哪儿,干嘛不把真的公主带出来,一真一假一目了然,不就什么事儿都解决了?”

她觉得连砚现在就是在瞎折腾,任谁看见了一个跟故人长的极为相似的人,都会怀疑这俩人之间有关系,更何况人家还是成心奔着这关系来的,那肯定都做好了应对的措施,不是嘴上说说就那么简单的,如果不把真公主带出来,任凭连砚说出朵花儿来,都不会有人信她。

秦韵觉得这次连砚做的不太好,好像是兜兜转转一大圈子,根本就没有把正事儿办好,与其跟个假的在这儿周旋,不如找个适当的机会把真公主往皇帝跟前那么一放,这父女关系血浓于水,总比一个没有干系的外人要强的多。

“因为,我要保护她。”连砚的声音很低沉,原本不过只是一句说给自己听的话,只是她无意识间就说出了声。

秦韵挑着眉毛,嘴角带着一抹浅笑,扭脸用手指隔开跟连砚的距离,重复着又问了一遍:“你说,你要保护谁?连子衿,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竟然瞒着我那么多的事儿,一个假公主一个真公主的,一溜溜的全是公主,你这好福气呀!”

说着就开始把连砚往外推:“行了,故事也说完了,天色不早了,我该睡觉了,你也赶紧回屋休息吧,明天还得去假公主哪儿替真公主卧底,你也是够辛苦的。”至于这个真公主是谁,秦韵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想知道了!一个诺娜就已经很让她讨厌了,这个真公主她是真的得罪不起,所以,干脆也不打听,万一哪天得罪了,也能算个不知者不罪!

“去哪儿休息呀,我就在这儿休息。”连砚拽着被子不撒手,不仅不撒手,还望里面挤了挤,抢了秦韵的枕头闭着眼睛假装睡觉:“明天哪儿也不去,你答应我的,明天陪我,不许反悔。”

“我就是反悔了,你赶紧走,当初你怎么跟我说的?”秦韵开始抖被子:“连砚,去睡你的书房!”

连砚被她抖的没脾气,索x_i,ng一把拽过被子将两人都蒙在了里面,按住秦韵不停挣扎的手脚,将人扒的只剩下一件小肚兜,低头狠狠的在秦韵锁骨上啃咬了一下:“身上一片一片的红,那可不是虫子咬的,记住了,下次别乱收别人家的香囊知道吗?还是你身上的东西也不能胡乱送人,今天那个我就不追究了,再有下次,定然绕不了你!”

那个所谓的秦韵亲手绣的香囊也不过就是个幌子,她家的小韵儿根本就不会针线活,那个香囊在今天之前她是一次都没见过,估计是不知道在哪个小摊上顺手买的,送了也就送了,要是真的是秦韵身上常带的物件,连砚觉得自己今夜估计得去夜闯一下,做个梁上君子啥的,也得给它拿回来!

“你还绕不了我?”秦韵拳打脚踢的十分凶狠,这一个不注意就打到了连砚胸前,就见连砚脸色一变,也不跟她吵了,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好疼,韵儿,你下手太狠了。”

秦韵一下子愣住,举着拳头的手也没个落处,惶惶乎的想到如果打在那个地方的话,似乎好像确实是会有那么一点疼的,她有些不太确定,推了推连砚的肩膀:“喂?没事吧?我没使多大的劲儿呀?你、你起来,我看看。”

连砚不依,挨着秦韵还不停的蹭着,有一下没一下蹭的秦韵心里怪不自在的,一边蹭还一边伸着舌尖在秦韵身上来回的轻舔着,秦韵被她弄的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只能干巴巴的催她起来。

“你、说好的你去书房。”秦韵眉头皱在一起,手指情不自禁的抓紧了身下棉被:“别、别弄那里。”

连砚动作不停,间隙的功夫又攀上秦韵的耳廓,一下又一下的轻咬着说道:“我不去书房,外面下雨了,书房、书房漏雨。”

“胡、胡说。”耳边是一阵阵钻心的痒,既酥又麻让秦韵软了半边身子,仰着脖子连呼吸都紧促了几分:“外面的雨、早就、停了。”

而且,将!军!府!的!书!房!怎!么!可!能!会!漏!雨!

第二天不出意外的两人都起的迟了,连砚以为自己醒的早些,歪着头看着身边的小韵儿一颤一颤的睫毛,就知道她早就醒了,不过秦韵不睁眼,她也假装不知道,凑近了心安理得的吃了一顿美味的早餐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最后还是还是被秦韵推搡着才不得不起了床。

她最近都忙着伺候那个诺娜公主,确实有点忽略了自家的小媳妇儿,秦韵昨日生气,想来也是因为这个,因此连砚十分上道儿的一整天哪儿都没去,就在家陪着秦韵弹琴画画,惬意很。

她的画极好,只是平时动手的时候不多,今天正好机会合适,就想给秦韵画一副画像。她心里有个疑惑,想要去揭开,落墨在纸上的时候,连砚就收起了那些杂乱的心思,她平时看秦韵都是带着个人的情愫,多多少少的会有所偏颇,但要是画出来那就不一样了。

画是最直观最真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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