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的守卫人员。

黑暗中,提图斯看着那个冲在最前面的身形,吸了口烟,觉得有点眼熟。

直到骆佳白满脸纯良地叫了一声:“晚上好,迪文教授。”

政教处主任。

提图斯虎躯一震。

老头已经扑到两人面前,满是褶皱的脸在那瞬间充满了生命力:“说!天黑了不回家你们俩在这干嘛!——卡蒙,怎么又是你——”

死老头,什么叫又是我?提图斯额角青筋突起。

“我很抱歉触动了警报器惊动了您,迪文教授。”骆佳白已然换上了好学生特有的温吞嘴脸,在一旁缓缓地说。

“哦,是你。”政教处主任好像这才意识到现场还有除了提图斯之外的人,他瞥了一眼骆佳白,“我知道你,今年的优秀特招生,你怎么也在这?”

提图斯:“唔——”

骆佳白(满脸微笑):“我刚从自习室出来。”

提图斯:“……”

骆佳白(满脸微笑):“正准备回家……我有个习惯,就是经过机甲停放场总喜欢凑近了看看,结果今天却发现里面有火光,我记得机甲停放场是禁止吸烟的。”

政教处主任:“什么!抽烟!卡蒙!你就是想写检讨是不是!学校那么大!你非要跑到这里面抽烟!”

提图斯:“……”

骆佳白打断了老头的咆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偏了偏头,慢吞吞地继续道:“——于是我就进来了,遇见卡蒙同学……当时一下子还没认出来呢,毕竟开学那么久,算上今天我就看见过他四次。”

提图斯:“……骆佳白,你……”

骆佳白:“啊,卡蒙同学竟然记得我的名字?这真是十分荣幸。”

提图斯:“干!”

啪——

政教处主任小老头伸手敏捷地蹦跶起来,给了身高一百九十三公分的男人后脑勺一巴掌:“还骂脏话,无法无天!今晚你不要回家了!给我把校规抄三遍!——还有你,天黑了就赶紧回家,下回遇见这种情况直接告诉保安,不要自己来嘛,你看你这么瘦,哪里打得过这个小混混?”

小混混:“……”

“好的,我知道了教授。教授晚安,对了,还有卡蒙同学,”骆佳白漫不经心地从地上捡起自,拍了拍灰尘,冲男人展演一笑,“明天见。”

……

结果就是当天晚上提图斯果然没回家,在教室的课桌上将就了一晚上,又冷又饿,只有一包从政教处老头那顺出来的饼干一包,连水都没有。不过两次该抄的校规还是乖乖抄了,一大早骆佳白走进教室的时候,男人正埋头缩在课桌后面呼呼大睡,桌脚乱七八糟地摆了两本抄好的校规。

脚下一顿,眼角中带上了些许笑意。“你干嘛?”跟在少年身后的比塞尔满脸莫名。骆佳白不理他,直接将手塞给他,后者欢呼一声,屁颠颠地抄作业去了。

骆佳白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推了推男人,故意凑在他耳边说:“卡蒙同学,要不要交作业?”

“交你妹,死远点。”提图斯含糊地嘟囔了声,将头拧到另一面继续睡。骆佳白当然不恼,乐呵呵地笑眯了眼,蹲在男人身边。果然没过多久,提图斯就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猛地从桌面上抬起头,一回头,就看见某人顶着张欠揍的嘴脸在自己跟前晃。

“交作业啊,卡蒙同学。”骆佳白又戏谑道。

提图斯眯起眼:“手抄本校规要不要?双份的。”

骆佳白不笑了,恢复了面无表情,斩钉截铁地说:“不要。”

说完扭头就走。

被提图斯眼疾手快一把拽回来。“干什么干什么!”骆佳白瞅了不远处正埋头抄作业的比塞尔一眼,挣了挣,“这是在教室。”

“谁看啊。”提图斯埋怨着放开他,骆佳白站直了满脸冷艳高贵地拍了拍自个儿的袖子,斜了他一眼:“跟你不熟,麻烦保持安全距离。”

提图斯就见不得他这副臭德行,于是也跟着冷笑:“不熟也罢,老子稀罕你?反正你还欠着我一次,给老子记牢了就成。”

“今天不算。”骆佳白将自丢在桌子上,打了个呵欠,“你打昨天就没离开过这个学校吧?凭什么算在我头上。”

“我不提你还有脸说是吧?”

“我怎么没脸了?要不是你非跟着我进机甲停放场地,我们也不用在里面待到天黑得到要见鬼的地步。嗤,还闹着要进机甲,进去了违规乱摸乱碰,碰坏你赔得起么?……要不是你非得走在前面一脚提到警报器,我们也不会被抓……”骆佳白抽出一本课本扔桌子上,顿了顿,总结道,“总之都是你的错。”

“骆佳白,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其实你的本质是这么无耻的?”

被叫道名字的人一怔,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放空。随即恢复了满脸的无所谓,淡淡道:“现在你知道了,离我远点。”

……

生气了。于是这回换提图斯傻逼了,想伸手过去捏捏满脸冷漠的隔壁桌的耳垂,被毫不意外地躲开了。悻悻收回手,捏不到隔壁的只好将就捏了捏自己的,嘴里也没闲着,碎碎念道:“哎,生气了?”

骆佳白说:“嗤。”

提图斯:“骆佳白,大家都是成年人,别这么幼稚成不?”

骆佳白:“比塞尔,赶紧抄,抄完我收作业了。”

提图斯:“……”

第一节课还是理论课,提图斯看骆佳白跟教授一唱一和一问一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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