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落轻哼一声:“我对他们没兴趣。”
终于露馅了吧!温庭域牙齿咬得咯咯响,“说到底,你就是在找藉口!你这个垃圾……同x_i,ng恋,你忘恩负义,你不是人……”
詹落一副“够了”的表情,一手掐著他的脖子,就把他压到了门上,“学长,你的嘴比以前更毒了呢,那时候你好像只会骂我“狗屎”而已吧?我倒想看看,两年不见,你的“嘴”,进步到什么地步……”
温庭域见他伸手暧昧不已地在自己的嘴唇上磨来蹭去,全身起j-i皮疙瘩,可惜脖子被掐得很紧,呼吸困难,脸都憋紫了,更不用说还手。
“就是这张嘴……”詹落的脸,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如古典肖像画般动人,表情却y-in沉得可怖,“害了多少人,嗯?今天这个……还有在美国的时候……
“明知道那个人无罪,你偏要害得他终身监禁……然后他就在监狱里吞刀片自杀了,你记得不记得?”
“你这两年的丰功伟绩,我还没来得及查呢,不过今天这场已经够j-i,ng采了……”
“你的嘴,实在厉害……庭域,是不是只要能赢,你什么都可以不管了?那个女孩子,是被先j,i,an后杀然后分尸……你心里难道连一点点都不觉得难……”
“关我……什么事!”温庭域勉强从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人又不是……我杀的……”
不是的,他也有觉得微微的疚痛。但他只是律师,他只要羸,他需要那些权贵来帮他……他就是没有同情心、没有正义感,那又怎么样?同情心有什么用,那种东西能帮得了他吗?能让他报仇吗?
“是,人是李威杀的,你都知道,那你还要替他辩护!”
詹落的力气还是和以前一样惊人,手再收紧一些,他差点就直接断了呼吸。
“替谁辩护……都只不过是在做生意,咳,又有什么区别?咳,咳……你管……我……”
詹落的眼睛灰暗下去,然后又亮起另一种东西,讥诮地笑了笑.松开手,在温庭域张大嘴呼吸的时候,蓦然把嘴唇贴了上去。
温庭域大吃一惊,本能闭紧牙关,手上用力推拒。
但是他根本打不过詹落。早在他们都还在哈佛念书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詹落的俐落身手赢来的那些格斗大赛的奖杯,他是亲眼看过的,虽然长相比他要y-in柔秀美了不知道多少,要制服他却是易如反掌。
所以上一次才会……
嘴唇保持胶著的状态碾转,贪婪地吮吸爱抚,很快舌尖就耐不住要侵进去。温庭域神智清明地紧咬牙关,死不松口。
詹落试探了一会儿,竟也不坚持,只是更用力地反覆亲吻吮吸,激烈得几乎要把他嘴唇咬下来一般,等温庭域酝酿好力气一把推开他的时候,被迫分开的双唇还发出“chu”的一声,让温庭域瞬间涨红了脸。
“不要碰我!”
下一秒嘴唇又迅速地被堵住,他反应再快也快不过詹落,这回詹落算计好的一般顺利地侵入他口中,肆意缠绵。激烈的感觉让他有点站不住,支撑身体的力气,好像都被詹落从舌尖上吸尽了。手上还在顽强抵抗,拼命推开挤压过来的胸膛,但明显的一点作用也没有,詹落整个人已经紧紧贴过来,或者用“压”这个字更为确切,手摸上他的大腿。
温庭域全身起了一阵j-i皮疙瘩,忙空出一只手,死死按住詹落正不安分地乱动的手掌,哪知道手中一空,竟被詹落反手握住,用力贴向一个炽热、坚硬的部位。
温庭域倒吸一口凉气,本能伸出另一只手想解救,当然最后的结果是双手一起落入狼爪。
苦于嘴唇被詹落变换著角度吻得死死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然他早就破口大骂“变态”了——借落握著他的手在两人的腿间抚摩,手掌贴著两人的炽热摩擦的感觉,真叫人全身寒毛倒竖。
一边被强迫著用手抚弄而羞愧难当,一边被吻得透不过气来,这个变态,到底想吻到什么时候啊?
“混帐……”等詹落移开嘴唇的时候,他腿都软了,嘴巴却还是一样硬。
詹落也不还嘴,紧压著他,不顾他反抗地剥掉他的西装领带丢得老远,衬衫也扯得凌乱不堪,然后才解开他的皮带。
“畜生,王八蛋,我杀了你……”裤子被褪到膝盖上,眼看詹落也拉下拉链,温庭域吓得脸色发白,嘴里只能持续谗骂,“你敢!你敢……”
“亲爱的学长,”詹落挤进他两腿之间,咬著他的脖子,“我又不是没做过,是吧?都说了,我是和你切磋过一次……然后念念不忘,才追到这里来的……”
“混蛋,混蛋……你最好不要有把柄落在我手里,不然我……呜,我……”
“学长,就是你这张嘴……”詹落抬头又狠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手指在他身体内部翻动著要把他撑开,“你知道不知道,看著你在庭上……用这张嘴巴颠倒黑白……理直气壮撒谎的时候……我就会特别兴奋,嗯?”
“你这个……变态……呜——”被抵在门上强压著律动,温庭域只觉得完全被填满的后方快要裂开了,沉重的撞击让他忍不住挣扎著想叫骂,却只能顺著抽动节奏,发出被折磨得支离破碎的声音。
其实也不是太痛,被压在门上做完第二次的时候,激烈摩擦的地方,已经麻木得只感受得到阵阵涌来的快感,连叫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