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禔起身来到窗前将木窗关上,后来到床榻躺下,屋内安静的可怕,胤禔紧紧闭上双目,可却怎么也睡不着,胤禔不禁预料起日后的事情的走向,如今朝中两股大势力已然凝聚,虽明珠一直推崇自己,可也不免包藏私心,为了不重蹈覆辙,胤禔觉着此时的自己,就应该与明珠划清界限,可又该怎么去做呢?皇阿玛慧眼睿智,恐怕早已注意到这两股势力了,只是只字不提,也不曾给予消弱,为的就是能平衡利用互相牵制,只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早晚有一天,皇阿玛会下手的,如果不给自己找条出路,历史重新上演也不是不可能啊。

胤禔想不出所以然,于是又将思绪拉回到明珠今日前来目的,如果所记不错,康熙已将建立火器营提到日程上了,明珠来找自己,无非是想让自己去争取一下,如今自己已经十二岁了,是该做些事了,只是胤禔不想,前世为了争火器营的领事,俨然与太子争的撕破脸皮,对立的形式对胤禔颇为不利,无论如何争取,火器营的位置应该都是由太子直接领导,太子虽比自己小两岁,可他身后却还有个索额图主事,如此一来,争也是白争,对。。。。。。。胤禔猛的从床上坐起,笑了笑,不如就偃旗息鼓,不做争势,兴许这样一来,反倒能博得康熙的信任,这样可谓是一举两得啊。

心结解开,胤禔不免小高兴一番,于是带着规划进入了梦乡,夜里,更鼓作响,胤禔做了梦,梦里,他如同一缕青烟飘荡在午门上空,午门前站着两个人,此二人哀伤悲恸,胤禔想看清二人,可双眼模糊无法看清,就这样,胤禔挣扎着,直到一声哭喊,让胤禔不禁停下侧耳倾听。

“阿玛,女儿不能尽孝,让您在那黑漆漆的屋子里归天,阿玛。。。。。。。”

这个声音?是她?自己的小十三,胤禔认出了十三,于是用尽全力嘶吼着,可不管自己怎么叫嚷,十三仍旧跪在那里哭泣着。

不知何时,午门上方刮起了风,吹动着胤禔往十三方向飞去,胤禔高兴,终于可以看到自己的小十三了,一点点靠近,一点点清晰,终于在接近十三时,胤禔喜极而泣,两行泪水顺着脸颊而下,胤禔抬手想在抱抱自己的小十三,自己最心疼的女儿,可就当手靠近十三时,十三猛然抬起头,那狰狞的笑脸,分明是胤礽,只见他笑的可怕,口中不断说着:“你永远都争不过我,皇位是我的。。。。。。。。。。我的”。

“不。。。。。。。。。。。”胤禔从梦中惊醒,双手抱住头,泪水不断涌出,胤禔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口中呢喃着:“十三,十三。。。。。。。。”。

“主子,主子。。。。。。。”路吉祥听见胤禔的叫嚷破门而入,冲进来时,只见胤禔蜷缩在床的一角,满脸的泪水,好似受到了惊吓。

“主子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奴才一直侯在门外的”路吉祥一边说,一边给胤禔倒了一杯茶递给了胤禔。

“主子喝口茶压压惊吧”

胤禔实在怕了,他没有丝毫的安全感,他怯弱的伸出手,放佛一切都不真实,当指尖触碰到茶碗时,才有了些许的放心。

胤禔接过茶碗,看了一眼路吉祥,才迫不及待的喝下了茶,茶顺着口腔而入,仿佛贯通心脉的暖光,让胤禔安稳了不少,胤禔将茶碗递回到路吉祥手中时道:“下去吧,爷没事”。

“还有一个时辰天就大亮了,主子别多想,安生睡下,吉祥就在门外候着,有事就叫一声”路吉祥语气温柔,轻轻拽过薄被盖在胤禔身上后,才吹灭了蜡烛出去了。

在路吉祥吹灭蜡烛的那一刻,无助感再次涌来,胤禔将被子蒙住头,在被子里不住的颤抖,他不是害怕,他是无助,无助的就如同一只没人理会的老虎,既有威严在,又是孤独无依,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这样惩罚自己?前世造下的孽,也该在自己死时全部还清了,可为何还要让自己重新来过?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这样半个时辰过去,胤禔在无助与惊恐中睡着了,只是眼角依旧堆积着未干涸的泪水。

“皇阿玛。。。。。。放过儿子吧”胤禔口中溢出对康熙的恐惧。

第二日一早,路吉祥早早进了门,见胤禔还为醒来,才轻声唤道:“主子该起身了,明相已经在外面候了半个时辰了”。

胤禔轻轻晃动了□子,睁开惺忪的睡眼,对路吉祥道:“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刚过j-i鸣”

已经天亮了?这一夜的噩梦,让胤禔的身子极其虚弱,如同被挖空了一样轻飘飘的,胤禔杵着胳膊起了半个身,只觉头晕眼花一片缭乱。

“小路子,爷有些不舒服,让明相回吧”胤禔说着,又栽回到床上,原来自己病了,还是被一场噩梦吓病了,想来可笑,曾几何时,自己变的如此懦弱。

“主子,这次恐怕不好推脱了,奴才看明相的样子,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该来的果真还是来了,可身子实在不舒适,不如。。。。。。。

胤禔睁开眼睛,对路吉祥道:“小路子,你去回了明相话,就说火器营一事,自己无心参与,也不想承担起火器营的重任,如若明相有好的人选,也可以保荐,不必来过问我了”说罢,胤禔闭上了双目。

“嗻”。

作者有话要说:看官们久等了,宠不对,宠有罪,宠是社会小败类。

对于胤禔的将来,还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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