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要乱说!”

“可少爷他……”

当安少游再次办完事回府,已是两个月後的事了,可这次回到府上,他敏锐地察觉到,旁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了微妙的改变。

“我不在府中的时候,府内有出什麽事麽?”向来不理这些琐碎事的他,也难得向管家询问起来。

管家闻言一怔,停顿半刻後,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少爷,府内没有什麽大事,而是……”

“是什麽?”

“这……个人觉得夫人……可能是因为少爷时常不在家,太寂寞了。”

安少游一听,动作一顿,“夫人说什麽了?”

“不不不,夫人社呢们都没说……就是……大家这麽觉得……”管家步步为营地回答。

“恩……我知道了。”

安少游心中也有了打算,可这时,却没有发现这事的严重x_i,ng。

这一次,安少游在府中停留的时间长了一些,众人的言辞有所收敛,安继禹也借机找儿子谈了几次。

安少游没有反驳父亲的任何训诫,平静地听著父亲对自己的要求,既不答应也不表示反对。

面对儿子的沈默,安继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能了解儿子在想些什麽了!

若是说真的想清楚了,那麽他应该明白继承人是十分重要的存在,可为什麽……难道……

“你还惦记著他?”

不可能的,分明已经断了那麽久,两人怎麽可能还藕断丝连!?

“……!”安少游一愣,可表情明显有了变化。

注意到儿子的变化,安继禹瞪大了双眼,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少游!你不要胡闹了!你和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见父亲如此激动,安少游还是平静自处,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依旧是清明透彻。

“爹,橙音对於我……究竟是什麽?”

“你……!”

“我弄不清,所以在弄清前,我绝不可能放弃忘记他!”

说罢,安少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任凭安继禹怎麽唤也拦不住。

当儿子的背影消失视野中,安继禹不由地捂住双眸,仰天喊道:“孽缘、孽缘啊!”

无视父亲的不悦而离开的安少游走向书房,路上遇到了许久不见的堂哥安译然。

安译然一见安少游便主动上来打招呼,安少游虽然有所回应,可脸色看上去不佳,很快就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少游,出什麽事了?怎麽似乎没j-i,ng神啊?”

“没什麽……”安少游面对堂兄,稍稍缓了口气,“译然,你觉得安承瑛是个怎麽样的人?”

从他口中听闻这个名字,安译然微微一惊,过了一会儿他才微笑著回答:“不是什麽好人……”

“为什麽?”

“……你以前和我说的。”

“我这麽说过?”

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恩。”安译然一边回答一边细细观察著安少游的反应。

没想到对方在听到这话後顿了顿,旋即居然笑了起来。

“少游……?”

“……真的很幼稚……我们都是……”

“什麽?”

“没什麽,译然……过几日我要去皇城,府中之事还是拜托你了。”轻笑几声,安少游转移话题道。

安译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趁著没有被发现时,他眯起眼笑著回道:“好,你放心。”

“有你我自然放心。”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第34章

三日後,简单交代了些家事後,安少游再次出发去了皇城,可这次十分不顺利,当一个月後,他行路过半,忽然收到了从家中传来的书信,信中说他离家没多久,他父亲安继禹便忽染疾病,倒床不起,众人原本觉得只是风寒也没什麽大不了,可是服用大夫开的药後,这病症依然没有起色,如今病入膏肓,家中人实在没了主张,於是立刻传信让安少游回去。

安少游本就是孝子,母亲已於几年前仙逝,现在父亲又出了问题,他立刻二话不说,掉头转了回去,而去皇城的事也交给了自己信任的部下。

单独踏上回程的安少游快马加鞭,来时一个月的路程,他日夜兼程,花了二十来天就赶回了家,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当快马停在了安府门口,那刺眼的白色绸缎映入安少游眼帘,顿时他一阵晕眩。

听见马儿的嘶鸣声,安府的管家身著孝服带著几个下人跑了出来,一见是安少游,几人脸上即刻露出了十分复杂的表情。

“少爷!您怎麽……”

忽略他们的神情,不待他说完,安少游就风一阵地下了马跑进了屋子,不给他们一点阻止他的时间。

“少爷!少爷回来了!”

一路上,安少游似乎听到了不少人这麽说,却没有任何人能令他驻足停留,一路狂奔,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大厅内,气喘吁吁不顾休憩片刻进入厅内,迎接他的是布置好的灵堂,白色布满在周围,一口棺材摆放在了大厅的中央。

“爹……?”

安少游难以置信地慢步靠近棺材,亲生父亲安继禹那张苍白的脸渐渐进入了他的视线。

“少游……”原本跪在一边守孝的安译然见得他回来,也起身迎上去,“节哀顺变。”

可安少游仿佛没有听到似的,依旧站在那里,不动声色。

“夫君。”蔚小姐也随後上前,她气色不佳,声音也是轻声细语,“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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