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原来是存了狐假虎威的意思。自己要是不吱个声可真是对不起他。

看着例行汇报接近尾声,东方不败淡淡的问道:“还有什么事么?”

话音刚落,高台之下便站出了一人,抱拳一鞠:“启禀教主,属下有事。”

东方不败想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材伟岸的中年男子躬身站在那里。搜索了一下先任的记忆才发现这人原来是向问天。

杨莲亭看到这一幕在一边暗自冷笑,向问天啊向问天,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哦?向左使有事?真是难得,请起吧,不知向左使何事?”东方不败问话的语气里都带着一种轻快,让大厅里所有人都听得出教主今天的好心情。

倒是向问天微微一愣,这东方不败打从把教务交给那个姓杨的以来多日不曾开口,怎么今日倒这般轻松,于是恭敬道:“昨日属下一时鲁莽,与总管吵了起来,今日特来请罪,请教主责罚。”

向问天,好一招以退为进啊,你堂堂光明左使得罪了一名总管便要求我责罚,我若是真的罚了你什么,这以后教中高层的心里还不知要怎么骂我东方不败呢。

“竟有这等事?杨总管这是怎么回事?”语带疑惑的看向一旁的杨莲亭,却看到杨莲亭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

“启禀教主,属下忠心圣教,一心想把我教发扬光大,因此想派向左使去五岳剑派探听一下左冷禅的虚实,怎奈向左使不愿,故而吵了起来。请教主明断。”说完还不忘向东方不败使了个“赶紧处罚他”的眼色。杨莲亭虽然不太满意东方不败问话的态度,但是在大厅里当着那么多人也不敢太过于放肆,只能恭敬的解释着昨天发生的事。

东方不败没把杨莲亭的眼色当回事,而是淡定的看着向问天问道:“向左使,可有此事?”

“是!”向问天咬了咬牙,恨恨的说道。只要能让教中众人都知道你东方不败为了自己的男宠什么都做得出来,老子有什么不能忍的。

“真是这样?”东方不败坐在那里一手支颊有些挪揄的看着底下的向问天。

向问天没想到东方不败竟然有此一问,居然没有立刻拉他下去处罚,抬头对上东方不败挪揄的视线,却发现那视线里竟然还有着三分了然,三分询问,三分玩笑,还有一份不知该怎么形容的东西。这样的视线,配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还那有一身有些男女不辨的白色衣衫,竟然让向问天有种不想移开视线的念头。

“禀教主,事情并非杨总管说的这么简单!”一道粗犷的男声,打断了向问天与东方不败的对视。

听到声音才醒悟过来的向问天立刻底下了头。心中却不禁疑惑,今天是怎么了,居然会看一个男人看到失神,而且还是个自己一心想要杀死的男人。

东方不败轻轻转了下脸:“童长老,昨天他们争执之时你也在场么?”

童百熊上前一步:“是,教主。”这东方兄弟自从一年前闭关出来以后就好久都没说话了,今天好不容易开口实在难得,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收拾收拾姓杨的小子。杨莲亭,看我不整死你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兔崽子。

“既然有佐证最好不过了。童长老,说说昨天是怎么回事。”仍旧温和的问着昨天的始末,东方不败悠闲惬意的坐在椅子上,彻底忽略了杨莲亭看向自己越来越密集的眼色。

“禀教主,昨天在后堂,杨总管说近些年来五岳剑派势力逐渐扩大,隐隐有想并吞我们日月神教的意思,向左使认为以目前五岳剑派的实力还没有那种可能,只要我们好好经营神教下属产业,将神教势力扩大就不足为惧。可是杨总管不以为意,句句指着向左使与五岳剑派勾结,向左使不过辩驳几句,杨总管就说:‘你若想在教主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就限你一个月之内杀掉五岳剑派的所有掌门和门派内的高手。这样既可以证明向左使的清白,也可以为神教去一大心头之患,两全其美,就是不知道向左使敢不敢去。’杨总管这可是你的原话?”童百熊说道最后直起身来恨恨的瞪着杨莲亭问道。

杨莲亭看着童百熊的眼神有些畏惧,却不愿在众人面前显示出来,于是佯作不耐的道:“是又怎么样。”然后对着东方不败一鞠,道:“属下如此安排也是为教主分忧,为神教尽忠,难道有什么不对么。再者来说,趁着他们还没有做大之时现将各派高手和掌门拔除,说不定还可以将他们一举歼灭。能完成此事可谓大功一件,神教上下决不会亏待于他。”说完这些,杨莲亭回过头来对着向问天说道:“如此大功向左使都不愿意去,难道是不想为我神教分忧么?”

“你胡说,你这明明就是……”听着杨莲亭的辩解,童百熊简直想破口大骂!这哪是什么立功的机会,明明就是借刀杀人!要不是东方不败还在上面坐着,童百熊早就想冲上去杀了这个姓杨的了。

“好了!当着教中这么多人都能这样吵起来,还有没有规矩了!”虽然还是一派悠闲的坐姿,但是看着教主微微皱起的眉毛和不耐烦的口气,众人只能躬身低头,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微微想着椅背靠了靠,东方不败叹了口气,略微思索了下,抬起眼帘看了看眼前的三人,随意的说道:“三位,散会之后跟我到后堂来一下吧。”然后看也不看杨莲亭瞬间瞪大的双眼。对着下面的众人说道:“虽然五岳剑派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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