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父女俩!青树简直无语,叹口气,“我能怎么办,小孩子就喜欢这样。”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总不能跟自己女儿吃醋,远澜出生后她便一直以母r-u喂养,说实话,他第一次见女儿含着她r-u头的时候,心里真的挺不是味道的,又不好说出来,准把人笑话死。
这小祖宗,老跟他抢。
青树见他安静一会儿又动起来,手直接伸进吊带里面了,“……这么晚了,快睡吧。”
他啃着她的脖子,模糊低语,“一会儿……”
想起前几天她来例假,身子才干净没两天,他确实有一阵子没碰她了,叹口气,“……去客房吧,别吵着远澜。”
他亲亲她,轻手轻脚拿开八爪鱼小盆友,抱起小盆友的妈妈。
青树本来想自己走,可头还隐隐晕着,便任他抱着自己,去客房。
被面沁凉,她穿得本来就少,一个小吊带和小底裤而已,屋里没人也没开暖气,这下浑身j-i皮疙瘩都起来了,只好往他怀里猛缩。
宁连城把她怀里紧着,拿起床头的遥控打开暖气,又忍不住笑,“有那么冷吗?”
她仍缩在他怀里抖了好一阵子,“又不像你们男的火x_i,ng大……”
“那我借点火给你?”
听那语气也知道他在逗她,青树不理他,头却被抬起,看他渐渐放大的脸,覆住自己。
身子被他沉沉压进被褥里,唇舌都被吞咽,青树忽然挣扎着脱离了他的吮吻,向他眨眨眼:“我们来69吧?”
宁连城惊得下巴脱臼ing,可他从来不和好遇气作对,立马摆好姿势,等青树小羊扑狼来。
(哈哈,最后那几十字纯属恶搞,以慰某亲。正经床戏马上就要来啦,不过饼干不会写得太嚣张,都老夫老妻了还。老是这样下子那人家伟哥都卖不动了。)
她仍缩在他怀里抖了好一阵子,“又不像你们男的火x_i,ng大……”
“那我借点火给你?”
听那语气也知道他在逗她,青树不理他,头却被抬起,看他渐渐放大的脸,覆住自己。
身子被他沉沉压进被褥里,唇舌都被吞咽,青树有些喘不过气,手抵着他两肩,在唇舌缠吮间模糊低语,“……轻点……”
手往她下面伸去,揉着,抽弄着,直到她润泽了,青树一直贴在他颈边低低喘息,直到他把自己送了进去,忍不住咽声求饶,“轻点啊,老是这样……”
“乖,还疼?”他放缓动作,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按说她都跟他好几年了,可是一z_u_o爱老有些受不住,也知道自己确实有些粗野,可还没到那种人见人怕的程度,自己和她一起时是顾着她的,想让她和自己一起快乐,一起堕入那些迷乱感官司世界,也不是没有高潮,相反她经常在自己身下颤抖得神志不清,可不管怎么调整节奏,她老说疼,说不舒服。
头深埋进柔软的白枕里,黑发惊心动魄地散了一枕,他低头去亲,去啃,还要她回应,要两人津液交缠,要她离不了他。
青树的眉仍是紧的,他不断进出的冲撞让她酥麻和疼痛,可是她说不清痛在哪,酥在哪,也许是两人的*合处,可是为什么四肢百骸都充斥着难言的 y- in 靡和凄楚。
那种快跌下深渊的感觉又要来了,她浑身抖起来,他仍强硬地撞着她,在她上方,俯视,双手被压在枕边,她动不了,被他钉在一个叫“欲”的囚牢。
呻吟声,不停。
手里细白的双手不停纽绞,要挣脱,他放手,可是一旦放手,她便下意识地想逃,连她自己都不曾发现吧?这些年,她顺从她,依附他,可从来不会主动顺从,主动依附,他稍微松松手,她便会退缩,然后转身不知看向何处,平日如此,房事也是如此。
所以,他只有强硬地给予,总想对她好,也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好,他不知怎么去疼爱她才能让她感觉自己正被疼着,正被爱着。他……怎么越来越觉得她美,空出手去拨开她纷乱的发,发下那张隐忍着意昧不明的脸,说实话,和五年前那青涩的女孩并未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他深深地看,非倾国倾城颜色,却是自己只想捧在手心的人。
身子被翻过去,是婉转驯然的曲线,然后被重新进入,双腕按压在床第间,头好昏,蹭在雪白的被面上,摇摆不定。
尽量宠着吧,他别无它法。
结束后青树一身粘腻,他也是,身上哪有力气,被抱着去浴室冲淋,全靠在他身上,晚上沾的酒气也早挥发得一干二净,青树渐渐耳清目明,看他侍候着自己,冲完澡,用大浴巾裹住,还是抱着回去。
“我自己走吧……”房间不大,说话间她已被抱到床上,扯着浴巾,很紧,一时没扯开,“拿我当小孩。”裹成这样。
他嗯一声,“可不是小孩,一大一小,两个宝贝蛋。”
说起这小的,两人都赶紧回到主卧。
宁远澜正坐在地板上傻愣愣地到处张望呢,见门打开,一睁眼就不见的爸爸妈妈突然神奇般地出现,突然间张圆嘴巴哭起来。
肯定是又掉床下了,小盆友自己小房间的床是有护栏的,可这大人的床只能靠大家看着注意点,大人们又跑去做坏事了,小盆友是自由自在惯了的,在床上也没个老实相,掉下床那是必须的事情……两人赶紧过去,抱起小小宝贝蛋心肝啊r_ou_啊地哄起来,宁远澜见爹妈都到齐了,当然要撒娇撒个够,直哭得嗓子哑了累了昏昏欲睡才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