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林森柏身形猛地一震,瞪圆了两眼,刚想骂人,偷偷窜入她身体的手指已火烧火燎地急速运动起来。
“阿乖,你想上我,”咪宝捏着林森柏的下巴,一字一顿道:“得先让我上完你再说。你别忘了,刚才只做到一半。”
林森柏被身下湍急的涌动激得跪立不稳,唯有挺起身子,将手臂撑上沙发靠背,才能让身体不至于瘫软下去。
“你赶着…赶着去死啊…慢…慢点…”她急喘着在咪宝耳边颤声要求。
“慢点?”咪宝放慢速度,专横的顶动倒显得愈发有力,“自己来好不好?”她一手在下煽风点火,一手在上控制林森柏的姿势,林森柏对她的两面夹击无计可施,只好就着她的意思重新坐回她的腰间。咪宝将手背抵在腹下坚硬的三角骨上,稍稍挺腰,颀长的手指一探到底,“咱们先快过这一轮,免得大家都难受。”
林森柏一想,也对,赶紧把当务之急解决了再说。
心防放下,身防便也松了,合起双眼,两手搭上咪宝肩头,她微不可闻地应声好,被咪宝顶在指尖的身体,渐渐随着横流的yù_wàng一深一浅地骑动起来。
迷乱中,两人的上身分得很开,几近垂直,唯一的接壤处亦维持着理智的频率。
每当林森柏被yù_wàng冲昏了脑袋瓜子,将身体硬逼向咪宝的指尖时,咪宝总是轻轻拍着她的背,稍微回缩指尖,等她不那么焦躁了再小心地探进,“我的小祖宗,你倒是轻点儿啊,会伤的。”
这下,刚才还叫慢点的人着急了,欲求不满的滋味那可是比受刑好不到哪儿去,再次将腰身向下按去,林森柏努力睁开眼,看着她,皱眉,“我动就这德行,不然你来?反正快过了这一条,”林森柏当自己在拍小电影般说,“我想…你…”上字,被咪宝一个着意的挺腰给顶得飞到人耳能探知的音频以外去——倒不是听不得这个上字,咪宝只是在感知这一点的同时,做了一个契合心情的动作。
“我来就我来…”
咪宝支起身子,将林森柏揽进怀里,停在她体内的右手,随着她身子的移动。手背从坚硬的骨骼上逐渐转移到柔软的腹间,“一会儿,”她仰头吻着林森柏毛茸茸的颚下,松了指上力气,腰身一串深浅不一的拱动,很快便让林森柏绷紧脊背腰腹僵在原处,除了被体内挛动磕绊的呻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随你上个够。”
十五分钟后,卧室里。
林森柏闷闷地趴在枕间,看着侧卧,眯眼,坏笑,面朝向她的咪宝,埋怨道:“明明五分钟就能解决的事情,你非拖半小时,着凉发烧了吧?”
咪宝摸摸自己的额头,无关紧要地说:“年初二被他们拉去相亲时就开始莫名其妙的烧了,小问题,不妨碍。”年节里饮食睡眠不调,发烧是常有的事。
每年为防积食少眠引起的s-hi热发烧,她都会事先吃些藿香正气之类的中药,偏偏今年给忘了,让缺神经的林森柏在高潮后的余韵里,额头贴着额头,正要情话翩翩的一瞬逮个正着,真是活该。
“床伴,你晓得床伴是用来做什么的不?你害本姑娘有欲无处泄就是妨碍。”林森柏瘪嘴。
你看,这种情话,错过了多可惜…
除了咱们林老伯,林姑娘,林大暴发户,这种别扭胜九转鹅肠的“煽情”对白,你休想从其他人嘴里听到。
“听说上个正在发烧的人,也别有一番风味的。要不,您吃点儿苦受点儿累,就拿我这发烧的床伴泄泄欲?放心,我不是感冒,发烧不传染。”
林森柏一下用被子蒙起她的头,噌地起身,光着膀子下床找药,嘴里骂骂咧咧:“泄你个头!我给你找泻药!泻死你个王八蛋!”
58——y-in——
初五早上九点半,汪顾正和李孝培在被窝里打架打得火热,呻吟之声,喘息之声不断从床上枕头方向传出,斗殴场景很是澎湃——二三四十岁的人类,日常休闲娱乐活动除了上网看电视打牌泡吧之外,大抵钟情这个,类似打架的运动。
生活质量高不高,取决于钱多不多,x_i,ng生活质量高不高,取决于床伴好不好。汪顾一贯这样认为,也一贯这么追求。会导致收入涨势下滑的不稳定因素通通革除,会导致间歇或永久x_i,ng冷淡的床伴通通踢掉,这也是原则。
就汪顾而言,床伴,要偏给文雅地说成情人也可以,反正都是那么回事儿。
做呗,只要别粘了呼哧地总说上纲上线说什么生活,名分,爱情之类的就行。当然,万一要是做急眼了也可以说说情话,什么我爱你啊,我想你啊,我喜欢你啊,甚至是一生一世,三生三世,永生永世…只要不在清醒的时候说,只要别莫名其妙的给对方造成压力,那就算是个合格的床伴。至于对床伴的具体要求…不喜欢玩花式的汪顾不喜欢,总一个姿势,做久了烦躁。太喜欢花式的汪顾也不喜欢,一大堆姿势,做来做去没高潮,浪费表情;没有节制的汪顾不喜欢,一爽爽到夜里四点第二天熊猫一样去上班不是汪顾的作风;太有节制的汪顾更不喜欢,有节制,每星期六早上做一回,还得在行程表上安排好做几次,用什么方法做,怎么做才会更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