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津思更不明白了,跟江憨又有什么关系?
很快仓津思就清楚了。
家长们让仓津思自己进去。
一进门,仓津思就见江憨跪在那里。
“少爷!”江憨看到仓津思似乎看到救星,但又有些惭愧。“对不起!”江憨磕头压在地板,行的是很大的礼。
仓津思还没有扶起江憨,卧室里走出来的女人只围着浴巾站在门口,打断了他们谈话。
“我们的订婚解除,江憨以后就是我男人。”里奈很散漫,她似乎比以前多了几分柔情似水。原来里奈在订婚之夜给仓津思戴了绿帽,还让所有人捉j,i,an,这场订婚礼已经无法进行。
仓家不可能忍气吞声接受这样的儿媳,而跟里奈有染的又是仓少的人,这两家人都有火,又不甘心简单息事宁人。
现在事情闹大了,江憨这个冤大头只有死路一条。仓津思了解江憨,他打量了两人,仓津思想扶起江憨,但江憨死也不肯起来。
仓津思很大方,而且大小姐配他的得力助手,江憨没高攀。
“少爷……”
“你是有苦衷的,我相信你。”
一场原本声势浩大的订婚礼,最终草草结局,仓津思成了受害人,相原议员十分可惜没了这个女婿,仓诚威则憋屈着,另一方面他的大儿子又被警署捉去,他还得去打点,否则对仓家将有非常大的影响,现在无论大儿子的罪怎么定,他将来的选举将有很大影响,好在中央的大官有人指点,如果大义灭亲的话,事情将有转机,也就是说,仓诚威已经焦头烂额,这次二儿子的婚事他也无心过分追究。
另外,江憨被久美子收为义子,这无疑也能给仓家带来利益。
总之,无论江憨与里奈有没有发生什么,里奈愿意嫁,江憨愿意娶,那么也将有大团圆的结局。
被里奈的事一闹,仓津思赶去找俞洋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而且,侯爵的安保相当严格,侯爵的仆人拒绝外人在休息时间打扰。
这弄不好就是邦交的事,连参加安保的香港方面的警官也劝仓津思留下信息等侯爵有空再来访。
“不,我在这里等,你们一定要转告侯爵,我来接俞洋。”仓津思诚恳而坚持,他在香港出名于傲气与游戏人间,那这个被仓津思唤作俞洋的人是谁?
似乎是仓少的情人,但又比情人多了许多牵挂。俞洋是男还是女?侯爵留下仓少的人本不应该,难道是两人在情爱争夺?
仓少毕竟不是一般人物,外来的贵族再牛掰也得让其三分。
卡尔终于出来与仓少面对面。“侯爵已经休息了,仓少爷有事可以先预约。”
“俞洋在哪?”仓津思的目的很明确。
“俞洋先生并不在这里,请回吧。”卡尔面无表情地回答,仓津思吼得这么大声,里面的人也是听不到的。
“不可能,他在这里!”
“仓先生也是懂礼仪的人,我为您的态度表示疑惑,您认为侯爵的威严是平民可以触犯的?”连特首都得礼让侯爵三分,其他人不得这么无礼藐视皇权。卡尔维护皇家面子,同时也是在给仓津思面子,难保他现在让仓津思闯进去,到时看到侯爵与俞洋欢好,这个男人不会崩溃失望。
“警官!请驱逐这无礼的人。”卡尔让香港的警察请走仓津思。他们是身份尊贵而被政府重视的王族,只要有点危险苗头,就可以让警察捉人。
仓津思并不管,他眼皮跳得厉害,那扇门对他来说相当重要,但他的冲撞得不到支持,连担心他犯错的欧煜琛还有仓家的保镖、家仆都拦着他。
更甚者闻风而来的久美子,无情地让所有人押仓津思回去。
“也许他不在呢?为什么要这么固执?”久美子柔声劝着被锁起来的人,儿子如同热锅的蚂蚁一般,只能锁住他的行动才能让他冷静。
“妈妈,你让人去查一查,俞洋说不定真被留宿,我已经很多天没见到他了。”
“你是担心他的安全,如果人家侯爵好心留下他并为他解除了危险,而你今晚这么冒失还不礼貌,不就让人笑话了。”
“我担心侯爵对俞洋不利。”
“就像你强留俞洋一样?听说那是为绅士英俊的贵族,他肯定比你优秀,也比你更有魅力。”
“妈妈!”
“我没说错,你能说你哪点让俞洋喜欢了?你要记得,留人不如留心,不能总这样一意孤行。”久美子叹了口气,不再理会仓津思的请求或者伤害自己的行为。
不过久美子在离开之后,交待几人留意侯爵的动向,连江憨也被要求除了照顾仓津思之外,还得继续观察几方动静,今晚的事情非同小可,明天仓家肯定还得面对一堆外界舆论,久美子是主母,也得替仓诚威解决一些交际之事。
“父亲,您没来参加小思的订婚礼是有先见之明么?”久美子很累,对于江川仁野的关心有些无奈。
“父亲是有事没办法去。”
“小思恋爱了,我很担心他。”久美子放松下来,希望江川仁野能给她一些建议。
“从小你就纵宠他,他也养成了一意孤行了,不过,小思对于亲情还是看重的,可以动之以情。”
“父亲,晚了。那个叫俞洋的孩子如果真的消失了,小思会失魂落魄,小思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久美子劝江川仁野不能动歪脑筋,不排除她现在还有保护俞洋的成分,如果仓津思真的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江川仁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