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过后他们不会再见。

眼睛移到满身大汗的人的脸上,近乎贪恋的看着爱了两年的人,想到就要绝决,季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贪恋的吻上了上去。此时的季木再也没了以往深夜里的欣赏和窃喜,有的只是妒忌,妒忌这以后就成了别人的,想到这里嫉妒瞬间变成了恨,张嘴咬住,好像要把那撕下来一样。

嘴角的血腥气的安然上他脸上挥了一拳,又犯什么神经病。感觉到下面刚刚释放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趋势,固定住还要咬他的人,继续来回推进。

等到身下的人昏了过去安然才放过乱发疯的人,奋力的把人拽进浴室,把他后面洗干净,收拾好狼藉的床,等再把他拖到床上,安然是真的累残了。

怕他再犯病,安然四肢固定住养了三年对比他和安瑜还是瘦弱的人,虽然很累,可是却没有一点睡意。

看着朝夕相伴近三年的人,安然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迷茫。前世今生他从没想过有天会和一个男人做。前世一个又一个短暂的女友让他再清楚不过,自己是个直男。

今晚发生的一切不得不让他重新认识一下自己。

“安然,安然,别走…”

抬头见说话的人连眼都没睁,被咬破的嘴唇上印出凄惨的笑。如今哪里还容他想什么,只要不想背上人命,那只能接手,抹掉季木眼角的泪水,安然第一次主动抱住他

作者有话要说:  在被和谐掉之前 给点点评撒~~~~~

☆、安然请教

扎眼的夏日照醒了床上熟睡的人,睁开眼的季木像往常一样去找安然,可是入目的只有空荡,见安然醒了他还在睡,顿时自责的人忙起身。

后面突然蹿遍整个身体的刺痛让床上的人瞬间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幕,安然的愤怒,自己的疯狂一滴不剩的全流进脑袋里。

想到会被厌恶,季木忙挣扎着起身,发抖的双手连面前的锁都打不开。猜测他可能一会就会回来,更是急的双腿发软。

“你又犯什么病!”买消炎药回来的安然,刚开门就见浑身光/裸的倚在柜子上。本来见他后面发炎而心疼的人,这时只剩了气愤。

怒火中烧的人一用力把比他高了十公分的人摔到了床上,“别动,动一动剥了你!”被摔懵的人任由安然翻过的他的身体扒开后面。

冰凉的东西沾上烂掉的地方,刺痛感告诉被好多书科普的人,安然正给他上药,还想着等下不再污秽他眼睛的人,这时唯有错愕。

“安然…你…”

“闭嘴!”他现在只有听到他的声音就头疼。看着该上药的地方都上好了,安然扔下手里的棉木奉,“老老实实的待着,回来再给你算账!”说着“嘭”的一声关紧门。

医生说痔疮的人要尽量喝流食,为了是少排便。回想起许久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偶尔煮粥的步骤打算给他煮点粥。

看着煤球炉子,一旁的砂锅饭锅,安然傻了,“安瑜,起来!”

“小叔,你发发慈悲,我昨晚喝的有点多,让再睡会儿。”吭吭哧哧说完又歪在床上。

“想让大哥知道你喝酒了?”他昨晚如果帮自己挡点酒,哪会被季呆子给强了,今天也不会拉他起床。

惧怕亲爹的安瑜不情不怨的跟着他下楼,“洗脸过来煮粥!”

“你昨晚么吃饱?”拿起铝锅,“门口就有卖油条的,你买点吃不就好了。”再说了只要他开口,黄毛能把饭送到他嘴上,何苦折腾自己。

“我就想喝粥!”想起自己被一个男人上了安然就气,季木一个二十岁的人对着他一个少年,怎么下的去嘴的。

“咦,小叔,你的嘴怎么破了?”安瑜淘好米,困顿的眼也睁开了。

“昨晚半夜起床磕的!”

“季木,没看着你?”那木头只差没把他放在手心里了。

“季木…”

不可置信的季木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即便安然已经出去,可也没敢移动半步。感受到后面热辣辣如火烧般的感觉。心里止不住胡思乱想,想的最多的是安然给他上药是可怜他,等他好了再赶他走。

安然见安瑜又回去睡觉,忙成了一碗稀饭快速的端上去,门锁好见季呆子分外的安分,“昨晚的厉害劲呢。”

“安,安然…”被他点出事实季木更无地自容,“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还要监狱干嘛,如果我是个女的,知道你昨天那一出要蹲几年吗?”安然面带笑容的看着趴在那肩膀颤抖的人,他可不认为季木头是在笑。

“我,我该死…”随着这话一出季木再也压不住抽泣声。

“知道该死就好。”以前睡几次,最多也就负责几个月,如今他被睡一次,可能要负责一辈子。“想想怎么死,我等着!”看着冒热气的碗,还是冷凉了再让他喝吧。

因为夏天粥凉的满,在安然“凌迟”眼神下,季木感觉自己再也撑不住的时候,终于等来了缓刑。

端着碗喝一口稀饭,偷偷瞄一眼严肃的安然,心里惴惴不安的人差点把粥喝进鼻子里。

“你还能再蠢点吗。”面对脸色发白的人,安然懒得骂他,“心思都用来对付我了!”

“不是的,安然,我,我”见他眼一瞪,季木懦弱的住了口。忙端起稀饭继续喝。口中无味的人见他第一次帮他端碗,心里也咬牙把这些都喝进去。

“喝饱了?”安然双手抱胸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人,“既然喝好了,我们好好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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