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更懂保养,他可不信老张说的那套。真是穷人家的孩子见到这些豪车早该呆了,这修车不是看看就会,最起码要手熟尔。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是,凡事追根究底太没意思。”文天鹏见天不早了,吆喝几人一块出去吃饭。

“你们酒店什么时候改用未成年了?”一人看着上菜的服务生踢了踢文天鹏的脚。

正在啃着前世不舍得吃的阳澄湖大闸蟹的安然,听到这话很自然的抬起头,面前的熟脸顿时使刚才还悠闲享受的人怒火中烧,甩手扔出手里的半只蟹。

“安然,你怎么了这是?”一旁的人忙夺下的盘子,那服务生吓得都在颤抖了。

“安,安然,你,你怎么在,这…”季木哆哆嗦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被逮到。

“你们?”文天鹏指着对面和身后墙角里的人,“认识?”

“还在这干嘛!”气死他了,这小白脸怎么就这么能折腾,前世活到三十三,今生连二十三也难。

季木一听这话,也不敢问什么时候认识的这几个男人,拔腿就跑。

“到底怎么回事?”文天鹏拍了拍脸红脖子粗的少年。

“实话同你们说了吧,我挣钱只是想他生活好点。”这几个人整晚绕着他的身世转,都被糊弄过去了,谁知一见季呆子会没端住。

“那位是?”刚才那铭牌上可是写着季木两字。

见几位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安然想着,如果他们不得到满意的答案,一定会去查的,查别的没什么,要是查出早些天自己卖的那些东西,可就有点麻烦了。那些东西自己亲爹都认为是破烂,若不是遇到季木,那些是准备留给儿孙的。

“那是季木,我们一个地方来的,他在京大读书,爹死了娘跑了,到处打工挣学费。”如果这样他们还同季木计较,那他可算是把前世的运气都用光了。

“你这小孩有这么好心?”一旁的人笑着开口,短短半天足够让他们认识到,面前的就是位小狐狸。

“他是我媳妇,我养他不应该吗?”安然疑惑的看着几人。

“咳咳咳,你,你说什么?”文天鹏震惊的指着小孩。

“媳妇,你们不知道?”谁不知所谓的贵圈一团乱,在他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如果几位是老实人,他是不会说的,比如铁牛几人。

“元帅,你这弟弟够前卫呢。”他就说这小孩怎么看怎么怪异,衣着平凡,举止却不一般,如果真是穷人,那脖子上的观音玉佩可不少值钱,怎么也不会到了修车的份上。

“别叫我元帅!”他不是天篷,“你,你这小孩,怎么和一个男人…”余下的话文天鹏也不知该怎么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理所当然的说一个男人是媳妇的。他们见过的几个,哪个不是藏着掖着的。

安然见几人神情都有点不对,“我先走了?”在得到同意后就开门离去。

“我就说你这弟弟不简单,怎么样?”门刚关上,幸灾乐祸的声音就响起。

“天才总是与众不同的。”文天鹏安慰这自己动荡的心灵。

“要不我去查查?”

“不用,说白了和咱们也没什么关系。”当时也是一时高兴,便让叫他哥。

“这话你那弟弟听了该伤心了。”伤心才怪,他可没看出那小鬼对他们的不同,面上看着客气,态度可够疏离的。太极功夫耍的还特别漂亮,圆滑的不是人。

“季木,咱们算了吧。”安然打量着低着头坐在床上装乖的人。

“安然,你说笑的,是吧?”季木拽着他的衣角,强颜欢笑道,“你逗我玩呢。”第一次见他这么平静,不知该如何应对的人,不敢相信他上次的话是真的。

“我没开玩笑。”上次是酒吧,这次是大饭店,不管他知不知那些酒店里的龌龊,但是,安然一想到,他可能会遇到的事……

“安然,你说的,只有我考上研究生,就不会,就不会,不要我!”抱紧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腹部,季木的心止不住的发凉。

“我也说过,你要听我的,你当家教,我有拦着吗?”安然掰开他的手,“季木,你是男人,你有你的想法,我拦不住,如今我也不想拦。”

“安然,我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季木抓住他的手,“这是最后一次…”

“我理解你不用我的钱的原因,但是,以前,你怎么就没想过,吃住都是我的?”还不是来到这边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我,我不想你累着…”他不想被安然养着,他想养安然,有错吗。

“算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上午找工作,与几个老狐狸又周旋一晚上,安然实在没力气与他再讲道理,能不能说通还要两说。

季木呆愣着盯着关上的浴室门,顿时怕了,按照以往安然一定会暴跳如雷,对他又骂又打,可是现在什么都没……

看着背向他的人,这次连伸手的勇气都没了,“安然,我以后再也不会反着你,你要是,要是不信,你可以监督我…”听不到回声,季木住了口,抹掉脸上的泪水,咬着唇低低的抽噎。

安然见他又来这招,烦闷的闭上眼,累了一天的人不大会就熟睡过去。

哭的眼泪都干了,季木还没等到他让自己滚,小心的起身,见他居然真的睡着了。此时是真的吓哭了,这说明,安然对他一点也不在意了。

次日清晨,安然醒来,才想着今天休息,低头摸着s-hi了一大片的枕头,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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