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

“安然也没有用!”说着就起身回房间,研究研究怎么睡觉这条手不会乱动。

端了一盆温水,跟在他走到卧室,季木拿出s-hi毛巾就要帮他擦身体。低头看到自己搞出来的,顿时满是愧疚,“安然,衬衣没有办法脱掉。”

“过两天结疤再换。”说着掀开衣服高举手臂让季木帮他洗澡。

面对着同以往一样的身体,此时的季木心里半点涟漪也没,只记得不再碰到那受伤的手,来减轻早上的“罪过”。

感觉的温柔的触碰,安然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这些年两人相处的点滴不自觉的都涌进了脑海,“季木,等这流感过去,我们就回去。”

“嘎?”好像幻觉的季木一激动,“啪”一下脑门撞到了安然的下巴。“我,我…”

嘴里的酸痛安然此时只想咬舌自尽,好半晌疼痛散去,“当我刚才在放屁。”

“不行,你说的,要我和你一起回家。”见他反驳季木直接的反应向他扑去,看到突然出现的手臂,“安然,我听你的。”一句话说的幽怨横生。

“出门左转,不想见你!”今儿是什么日子,一早一晚被搞了两次。

自那天晚上以后,季木就开始掰着指头算日子,第一次期望新年快快来临。

近了年关得以喘息的安然,见他那样,“别算了,今年还是我自己回去。”

“那天你不是说了吗”怎么总是说话不算数。这句话季木搁在心里暗自嘀咕。

“我是说了,可是,总要给我爸露个风声。”什么事都要循序渐进。

“那,那安爸,要是揍你,怎么办…”想到那次看到的鞋底,季木感觉到后背凉了。

“不会的。”他爹年龄大了,即便让他揍,又能有多疼。

“什么不会?”文天鹏见门没关,试着推开就听到这么一句。

“没事,我们在说回家,会不互被赶出来。”安然简单的说着就让季木去倒水。

“怎么,终于准备摊牌了?”上次吃饭不是还说要等等呢。

“也不是,我先回去探探口风,如果那个,季木再回去。”本来就打算自己早回去两天,如果亲爹没被气死,再让他一块儿过春节。

“回家好好说。”这种事,文天鹏也别无它法。

“对了,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安然看了看外面的天,都快黑了。

“你不问我都忘了。这不新领导刚刚掌权吗,好多部门在调整,大哥说高翻那边缺人,我见你这大小的会议不知接了多少,想不想进去?”中午吃饭他哥说现在同传稀缺,顺口问了一句才知道。

“外交部高级翻译?”听到这话安然愣了愣,“我这行吗?”他才毕业两年,那些还真没敢想。

“怎么不行,进去也要培训的。每年往外招人,不知道被打回来多少。”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谦虚。

“要准备什么吗?”安然也没说谢谢的话,那样就太外道了。

“不知道,回头找人问问。”说着抬眼看到站在一边的人,“季木,我这刚帮你男人找个好差,还不赶紧的做饭去。”

“你们家少吃的。”要不是看在他挺有用的份上,真懒得理这人。

被人瞪了一眼,文天鹏对安然撇了撇嘴,“就这礼貌,你的家教呢?”

“家教也是自家的教。”说着摇了摇头,“很可惜,季木对我从不这样。”

看到他那硬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文天鹏乐了,“弟弟呀,你这辈子是毁了。”但愿过几天还能完整的回来。

“安然,你真的不让我和你一起?”看着独独的一个密码箱,季木满心的担忧。

“不用,在家等着我的电话。”说着安然挥挥手上了公交车。

站牌边的人就这么盯着车子没了踪迹才移步,抚摸着身上暖暖的阳光,此时却觉得心比耳边呼啸的寒风还要冷。想到安然可能遇到的一些,只剩了不安。

“小然,你可回来啦。”站在大门边的安大嫂刚看到那隐约的身影,疾步迎了上去,“电话里总说没事,没见到你的人,这一年爹都头发都白了。”

“大嫂,爸的年龄本来就大了。”七十岁的人,没有白发不就成了怪物。

“年龄再大也是你爹。”安林看着完好无缺的小儿,消沉的人顿时变得中气十足。

“我又没说不是。”进到房间,扑面的热浪只暖到了安然的心田。

“快坐炕上去。”见他的雪地鞋都s-hi透了,安大嫂又忙着去给他找棉鞋。“对了,忘了告诉你,等一会安瑜带着他媳妇回来。”

“怎么没听他说?”怎么这事都赶到一块了。

“早几个月刚找的。”安老爹看着旁边的人,“过几天就二十四了,该不再拖了吧?”

“那个,正想着同你们说呢。”见几人疑惑,“我这事说来话长。不是说一会儿他们就到吗,等安瑜的媳妇走了,再说我的”

“你不会犯错误了吧?”见一向满嘴火车的人变得吞吞吐吐,安老爹不知为何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哪能呢。”他这爹的前世是什么啊,脑子也太活了。

“那我就等着,看你能说出和什么花来。”

“儿子刚来,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安金氏见儿子的脸色变得有点不太好,起身把老伴赶了出去,收拾好房间就等着一会儿迎客。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安老爹,想到人生七十古来稀,今天是元月二十四生日,这人生过一半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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