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还要,还要挣学费。”季木坐在床沿上认真的打量脸蛋红扑扑的小人,“再过一个多月就开学了。”

“老子要睡觉,听到没!”安然一瞪,“不睡滚蛋!”

“安然,想挨揍?”本来不信大儿子告状的人刚好听个现行,“季木,你让开,要不趁这会儿他妈和他嫂子不在家好好教训他一顿,我就不是你爹!”拿着鞋底的安林怕打到已经很可怜的人,忙让挡在安然前面的人一边去。

“安大伯,安然只是,只是困了,没别的意思。您,您也去休息吧。”被吓得颤巍巍的季木强撑着弱体,乞求的看向对面人,他不能连累安然挨揍的。

“没听他刚才让你滚!”安林怪异的看了一眼后面洋洋得意的小人,这崽子怎么到哪里都有人护着。

“安大伯…”刚才那是气话,他前一句明明说的是让自己休息的。

“行,我不管了,爱受你就受着吧!”眼见他眼泪又要飙出来,还真像鬼崽子说的,这孩子不哭两次心里是不痛快。周瑜打黄盖,他去搀和什么呢。

“把我爹惹来痛快了?”安林一走安然固态萌发y-in阳怪气的瞟了他一眼。

“我,真不是有意的。”唯唯诺诺的说着季木快速的爬到床上,在床最外面躺下,“再也不会了…”

“没功夫搭理你,等我睡醒了再帮你想赚钱的办法。”想他十年赚了一百多万,这只是赚生活费的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眼睛一亮的季木刚想问他是有什么办法,看到安然已闭上了眼忙捂住差点出声的嘴巴。

安然这么小就这么聪明,一定有好办法,想到不用辍学了,这时的季木哪里还睡得着。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从三点睡到六点,从太阳高升到夕阳西下放醒来。

“安然,你起床啦!”季木忙把门边的鞋捡过来递给揉着眼的小孩。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安然穿上鞋,“还惦记着呢?”

“没,安然,你渴吗?”看到桌子上的麦r-uj-i,ng季木快速的给他冲了一杯。

“真够狗腿的!”看着面前的杯子,“不烫手?”

“啊?那我给你吹吹。”说着又拿起一个杯子,来回摇晃。

“行了,不就让我给你想办法吗,先吃晚饭。”安然伸个懒腰,浑身发酸,以后不能再睡这么长时间了。

“又吃饭?”季木呆呆的看着真的移去厨房的人,不是刚吃过吗。

“季木啊,我这弟弟脑袋有点不正常,你多担待点。”安一祥见他吃饭都心不在焉,以为是安然说狠了。

“哦,没!”季木转过头,“安大哥,你不能这么说安然,他真的很好!”

“他很好?”好像听到天方夜谭安一祥差点把隔夜饭吐了出来,见他还继续点头,果然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他爹说的一点也没错,这孩子真有点二缺。

“大嫂,你看大哥,他居然…居然…”安然没等他说完就开始揉眼。安一祥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小然,哥给你开玩笑呢。”这孩子的存在就是为了给他不痛快的是吧!

“小然,别难过,你大哥脑袋不正常才会认为所有人都同他一样。”刚想劝人的季木听到这话又是一呆,如果他没记错,安大嫂应该是和安大哥一家的吧。

不过,安然在家里可真受宠,连他大嫂都撇下自己的男人围着他转。

“吃饭!”安老爹见大儿子还想开口忙呵斥,和鬼崽子逗他就没赢过,几十岁的人光长年龄却没长脑子。

“安然,你家真好!”洗好澡洗了衣服回来的季木进门就羡慕。

“好你还要回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再好也不能天天在这儿!”何况他只是同安然熟悉,和安家的人一点亲戚关系也没的。

“小白脸的人就是虚伪,心里想的却要反着说。”安然一翻身从床上起来,“木头,把床架到外面去,太热了!”这三伏天是想把老子蒸熟啊!

“大娘说今晚有雨,你将就点?”季木见他满头是汗忙去拿s-hi毛巾。

“你还想不想赚钱?!”伸手接过冰凉的毛巾,威胁起人来毫不嘴软。

“我帮你,你说架到哪里?”季木接过变热的毛巾往肩上一搭,好声请示。

看着黑压压的天空安然头枕在胳膊上,“季木头,你真的这么想读书?”前世没有读大学照样混的人五人六的小孩真的很难以理解他的执着。

“嗯!”上了大学他就有出路了,日子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困难,姐姐也不用常年在外面做苦工,安然送他东西也不用在犯愁没有能力还礼了

“那好吧,我想到一个办法,明天试试,如果可以,一个月应该能挣够你的生活费。”正好动动快生锈的脑子。

“安然…”季木翻身看向装作深沉的小人,“谢谢你!”他知道谢谢很是浅薄,可是如今他能说的起的只有这风吹过就没了的话语。

“做作!”安然眼珠一转,狼手袭向旁边的脸,“你这r_ou_是不是都吃到脸上了?”摸着白嫩嫩软滑滑的包子,任谁看都不是把他当作穷苦人。真是少爷的身子奴才的命!

“放手。”脸被揉的发热季木轻轻剥开他的爪子,“你怎么总喜欢玩我的脸?”

“看到你的脸我就想到天津的狗不理包子,薄皮大馅十八个褶,真想咬一口!”说着作势要扑上去。

“安然,安然,我不好吃的,你别…人r_ou_酸的。”季木慌慌张张的捂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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