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这样看着,他就已经血脉澎湃起来,佩特拉俯□来亲吻他的脸,他的肩膀,渐渐地下移动……
小舞抬起头,看到那男人修长结实的身体,微黑的皮肤却有着滑如丝缎的光泽,佩特拉的腰线很漂亮,精-壮而有力,只是那个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刀伤,也有圆形的弹孔。
这具挂满勋章的身体充盈着力量,带着热度,紧贴着他。
温热的唇落在他光滑的肌肤上,炽热的s-hi润的吻不断地落下……
他想装作若无其事,却在那越来越强烈的攻击下不禁有些颤动,蜷缩起了身体,手指紧紧揪着床被……
卧室里光线不强,却仍然让他觉得刺眼,即便是微弱的光,也会让他觉得这样被侵犯暴露的姿态更加耻辱。
他别过头,喘息着吐出低哑的声音:“请你……关上灯!”
63、血色罂粟15 ...
有时候接受并不是那样难,有时候放下一切,只是被动地接受那炽热的爱焰似乎也不是那样让人难以忍受。他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去想,从那亲吻之中他能感觉到那疯狂而深入骨髓的爱意,佩特拉那样疯狂地疼爱着他,仿佛不分昼夜地占有还是不够。
他以为会很痛苦,但是抛却耻辱和那点脆弱的自尊,其实那根本不算什么,只是当那个充满血腥味的身体嵌入他,让他如同也沾上那股血腥味一样,又如同印在他身上的烙印,永远都不可能有洗去的那一天。
那是束缚他的一条无形的锁链,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身体,无法挣脱,他感觉到没有办法呼吸。
曼谷的雨季似乎没有尽头一样,他一直站在窗边看雨,但是佩特拉永远都不会知道其实他不喜欢那外面的雨,甚至可以说是讨厌,他只是喜欢站在窗边,因为那样让他觉得他似乎还能呼吸。
就如同那个男人的爱意让他无法呼吸,如同烈焰的烘烤一样,在那一个又一个的夜晚,吻遍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狂热的占有一直到天亮,如同热焰的焚烧一直到天亮。
他不能离开,无法逃脱,甚至无法离开这个屋子,即使离开屋子也必须在那个男人的陪同下,那个男人用法律将他绑在自己的身边,以合法伴侣的名义锁进他,恣意的占有,用所有有形和无形的锁链将他紧紧地束缚在自己的身边,不让他离开一步。
那雨夜是漆黑的,让他窒息。
“小舞。”那个高大的男人从身后圈住他:“明天我们就离开曼谷了,先回一趟缅甸,然后乘游艇去夏威夷和拉斯维加斯去渡蜜月,怎么样?”
“恩。”
他还能说什么?不论说了什么,那都一点也重要,他只能按照那个男人的意愿被动地接受他安排的一切。
曼谷对他来说是一个噩梦,但他知道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
“中午去东方文华吃饭,我已经定了位置。”
佩特拉在他的耳边说,那双手顺着他的身体一直下滑,从他的肩膀一直滑到漂亮的腰线,即使隔着丝绸的衬衣那薄薄的布料,他也能感受到那双手的热力。
“还刚刚是早上。”
他拿开佩特拉放在他腰间的手臂,那拒绝却如此无力,如同是撒娇一样。
“宝贝,你真香。”佩特拉的头埋进他的颈窝里。
“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在东方文化,虽然看过那么多照片,但是当我那天看到你的时候,还是觉得惊艳,那么俊美的少年,就如同天上落入人间的仙子一样,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得到这个仙子,不论让我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愿意。”
“哪怕是陪上xi-ng命吗?”小舞讽刺地笑了。
佩特拉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看着那张秀丽的脸庞,一直看进那双子夜的眼瞳.
“是。”
小舞讽刺的笑了,他不相信,一点都不相信。
到东方文华的时候,侍者殷勤地将他们引到早已经定好的包间,当走出停车场的时候,他想起这里,几个月前就是在这个地方,他看到那个穿着烟灰西装的男人在雨中望着他,带着那样笃定的笑容。也就是在那天,他和欧阳和几个人来这里喝酒,那个时候他原本第二天就要去荷兰,去教堂迎接那个期待已久的神圣时刻。可是那时候他根本不知道正有这样一张大网正从天而降。
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的生命这样突然生硬地被拉离了原来的轨道。
坐在东方文华的包间里,星舞有些食不知味,喝了一杯红酒,他越发觉得心中的苦意越来越浓,浓得要涨出胸膛一样。
他觉得自己很想欧阳,他的情人,那个原本已经选定要做一生的伴侣的男人,那个照顾他,陪伴着他,宠爱着他的男人。
他想起那些在海边度假小屋渡过的浪漫的时光,想起欧阳陪他一起创立帮派,想起他们一起跟那些阿飞仔打架,一起在酒吧喝酒,每天放学的时候去学校门口接他,甚至是大雨倾盆的晚上,也那样打着伞,固执地在雨中站了几个钟头,只为了怕他没有带伞淋到雨,他记得欧阳为了他被家里人赶出来,跟他一起呆在他们那个50平米的小套房里,从一个两手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到柴米油盐样样c—ao心的居家男人,想起他们刚刚创业的时候所住的小套房,虽然小,但是每一个角落都是他们充满回忆的生活空间,他们曾在卧室里,沙发上,阳台上相拥的无数个夜晚,甚至想起了他们在沙滩上。
他将杯中的红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