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垂着的眼帘没有半点波澜。
“或者你更喜欢珍宝,古董,还是名牌的电脑或者其他数码产品?”
佩特拉看着不为所动的少年问道:“或者你自己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是吗?想要什么你都给我吗?”小舞抬起的眼眸闪出亮光。
“只要别说想要我放你走之类的话,你知道我不会放你走的,除非我死。”
“你放心,我想要的东西你有一大把。”小舞笑了。
“说吧?是什么?只要我能拿得出的我都会送给你。”
“我想要枪。”
他的口气很淡,似乎像是在谈天气一样。
“不行!”佩特拉立刻反驳,那种反对几乎是下意识,不用经过任何思考。
“你不是说什么都能给我吗?”
“你要金山银山我都可以搬给你,可是唯独这个不行。”
“钱?你只有钱吗?你能给我的只有那些肮脏的黑钱吗?那些沾满血腥的钱我不稀罕!”小舞笑得很大声,几乎笑得流出眼泪,那种不屑的神情让佩特拉恼怒起来,他抓起小舞的手臂反锁在身后,将他制住,压在床沿。
“如果金钱无法衡量,那我的心呢?”
佩特拉琥珀色的大眼睛那样深邃,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神让他有一种溺毙的感觉,那是让人难以承受的感情。
这个疯子,歇斯底里,无法理喻,狂妄自大的男人。
当他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他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到无法呼吸,佩特拉是这样让人无法拒绝无法挣脱的男人,当他抱着他的腰,亲吻他的唇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
“宝贝,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男人低哑的声音中带着沙砾一般地苦涩,热的唇俯在他的耳廓边不断地地喃。
即使闭着眼睛不去看,他也能感觉到那种炽热的注视,那男人的吻很激烈,如同兽一样啃咬着他的唇,趁着他喘息的时候,佩特拉的舌头滑进他的口中纠缠着缠起他的舌反复吮吸,就在他快要缺氧的时候将他的身体拉在床上,那双手似乎自己有灵魂一样滑动着,在光滑如缎的皮肤上摩娑。卧室的灯已经熄灭,炽热的火焰在暗夜里燃烧,那种疯了一样猛烈的楔合仿佛是那男人要将自己整个地撞进他的骨中血中一样,双手被锁起来禁锢在床栏上,被折腾得最后一点力气都抽空了,他只能听见那男人喉咙里发出的低吼和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宝贝,我爱你!”
在那道白光袭来他听见那男人在他的耳边说着。
……
小舞从床上坐了起来,点燃了一支烟。
没有打开灯,他还是可以从窗外照进来的霓虹的光中看到身旁的男人熟睡的侧影。
即使不情愿,他也必须承认,日夜相伴的生活让他们彼此都染上了对方的味道,即使是公主,嫁给猪倌,她的身上也都会尽是猪腥味,而他的身上也已经深深地染上那男人独特的味道和血腥味,那是洗都洗不掉的味道。如同烙印。
在这样的夜晚,时间仿佛凝结一样地缓慢。
“我爱你,宝贝。”男人低声的爱语仿佛仍在耳边缭绕。
他感觉到仿佛是什么东西淤积在心里一样。
“睡不着吗?”佩特拉睁开了眼睛。
“呆会想去哪里走走?一直呆在酒店里会闷。”
“夏威夷吧。”小舞熄灭了手中的烟:“之前不是说要去夏威夷度蜜月吗?”
难得的温和态度让佩特拉很满意,他搂住小舞的腰:“从来不知道你也和我一样这么期待我们的蜜月呢。
这是什么跟什么呢,小舞不禁红了脸,看着一点点温和态度,就如同大型犬科动物一样摇着尾巴的某个男人,他真是那个年仅三十得到中将军衔,血腥统治金三角的独裁者的雅克?佩特拉吗?还是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婆奴?可是他根本不知道小舞脑中想的根本不是什么甜蜜蜜月,而是一场早已策划好的逃亡。
感觉到怀中人的羞赧和难得的温和,佩特拉一边拥着小舞,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感觉到那柔软光滑的头发贴在几的脸颊,一边拿起他的手,用舌头轻吻他的指尖,在他的手指上饶圈,一寸一寸的吞进嘴里,轻轻地用牙齿啃咬。
小舞的身体很敏感,只是这样的挑-逗就引起了他一阵的轻-颤。
他靠在佩特拉的怀里没有挣扎,即使那双手滑到腰际他也没有动,这个时候他不想节外生枝,而这种姿态被佩特拉理解为对他的接受和顺从。
“我的宝贝,你今天好温柔。”他的手指抚摸着那柔软的头发:“如果你以后都一直这样,我们就会是最完美的一对儿。”
佩特拉沉浸在这样和平幸福的假像中,继续勾画着自己构想的美好未来:“我知道你不喜欢缅甸的那座守卫森严的城堡,等到以后我们选一个你喜欢的国家定居,那里要有着美丽的风景,我们建一座田园间的别墅,还要有一个大大的花园,养着你喜欢的马,我们可以一起去林中打猎,如果你不想下厨还可以请两个中国厨师做你喜欢的饭菜,我们再领养两个孩子……”
71、血色罂粟23 ...
夏威夷红沙海滩。
小舞穿着彩色的夏威夷衫和沙滩裤,靠在棕榈树边的躺椅上晒太阳,脚边的细纱细腻的质感和远处蔚蓝的海浪是如此惬意。
不远处就是他们下榻的酒店,佩特拉拿着饮料走了过来,看见阳光下小舞那如同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