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咬了咬牙,该死的,他刚刚应该说更高点。
“好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卡莱,去点钱,叫他们的人验货。”
他没有再多做停留,这个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在他不急于想做成一比生意的时候往往比别人更有筹码,也更容易做成。在气势上,他就已经先赢了。
“舞少好有魄力,几个黑帮头子那么牛的样子,这么快就搞定了!”在走廊他听见维拉在跟旁边将军的另一个手下莱恩特议论着。
“那是当然,之前舞少可是香港黑帮的一头狼呢,拳皇呀,那时候你都没有看到过,有多风光,独揽亚洲的军火生意。”
那些所有的过往对他来说都如一场烟雾散去,数百年地遥远,他甚至已经忘记了那个曾经收获无限辉煌的人是他,仅仅几个月的时间,他的心变得苍白。
还没有来得及惆怅,他听见医生的声音:“舞少,将军醒来了!要见舞少您。”
77、血色罂粟29 ...
马克西姆,撒尔和保罗拿到货以后很快离开回他们自己的底盘了,桔右秀丰则留了下来,表示想要留在缅甸和他的老朋友多叙叙旧。
当天晚上,他们就吃到了新鲜的三纹鱼刺身,将军的手下刚刚用专机从日本空运来的,还冒着腾腾的冷气,桔右秀丰一边为这奢华到令人唑舌的晚餐感到惊讶,另一方面又暗叹小舞在缅甸金三角这个地方简直就是被纵容的无法无天了。
通过他的观察,他可以确定舞在这个地方完全就是主人的样子,是什么原因让他在这个神秘又专制的地方可以拥有这样的特权。
即使是他曾经见过的将军最得力的手下卡莱也对他完全是一副恭敬的态度,这里的人都对他很恭敬,尊称他为‘舞少’,有一次一个仆人在为他端来果汁的时候竟然脱口而出喊了一句‘夫人’结果当然是被某个惹毛了的狮子怒吼了一顿,但桔右秀丰从他的态度看来这样的称呼全不是全无原由,从舞炸毛的程度来看他对这个误喊的称呼的反感已经到达了一个相当的程度。
这只是疑点之一,疑点之二是除了第一次的午餐,舞几乎都看不到人影,只有他的中国厨子很热情周到的为他做了许多料理。
“舞君在这个吃饭的时候都去了哪里?他不用吃饭吗?”桔右秀丰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舞少要照顾将军的呀。”
这时候将军已经苏醒过来,而且这几天也恢复的不错,也就没有再隐瞒的必要。
“照顾病患不是应该是护士做的事情吗?”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如果是由亲人在照顾的话,会更好一些。”
亲人?舞少和将军能够称作亲人吗?据他之前的了解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关系,除了舞曾经劫持过将军的货,如果说他们是对头才更加可信些。
来了几天了,桔右一直呆在客房和客厅,他也曾经想要去舞的房间找他,可是根本没有办法知道舞的房间在哪里,似乎并不是在外面的客房的区域,而是在通向将军的主人的起居的院落里。
在那边能够晚上睡觉的地方似乎只有……
“虽然到现在才知道将军受伤的消息,我能不能去探望一下将军呢?”
桔右其实对那走廊对面的主人的院子充满了好奇。
“好吧,您太有心了。”
维拉带着桔右来到了主卧前的花园里,将军已经可以起身,医生们建议他在花园里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晒晒太阳对恢复比较有帮助。
刚刚是午饭的时间,桔右也是刚在饭厅里吃过午餐,他想看看舞每天这个时候到底在做些什么,当然在将军的城堡里叨绕了几天,探望一下伤重的主人也是情理之中的。
就在他走进花园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副让他难以置信的画面。
佩特拉将军坐在花园里的藤椅上,肩膀上还绑着白色的绷带,舞就坐在他身旁的矮凳上正端着碗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地喂将军吃饭。
如果可以忽略两个人的xi-ng别和尴尬的身份,这样的画面几乎可以称作是‘亲情感人’。
舞看到他,有些难为情地放下了手中的碗。
“舞少,桔右先生听说将军病了,特地来探望,我想他是您和将军的朋友,就带他来了。”维拉连忙解释。
“没有关系,你先下去吧。”
将军只是对桔右点了点头,毕竟只是生意上的朋友。
他转而对舞说:“宝贝,我还没有吃饱。”
宝贝?!桔右感觉自己被雷击中了。
舞尴尬地脸红到耳朵根,对桔右说:“好了,你也看到了他的精神挺好的,我还要照顾这个家伙,你去外面厅里吧,晚些时候我会去找你。”
舞是当这将军的面直接称他做‘这个家伙’?!而将军也丝毫没有任何对这种不敬的称呼的异议。那么说难道这两个人竟然是那种关系?这就是舞神秘失踪的原因吗?
……
小舞现在的体质不太适合喝咖啡,所以他让仆人给他到了杯黑加仑汁。
而桔右秀丰似乎是对绿茶情有独钟。
“你曾经说过无法立刻缅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桔右秀丰感叹道:“没有想到在两个根本看起来都很强悍的两个人之间会发生这样的感情,还真是令人惊讶呀。”
他的心里会有些酸楚的嫉妒,毕竟自己曾经奢望过的东西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攀摘到了,但是这个人恰巧又比自己强悍的这种无奈让人很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