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些哀伤的歌曲出处,我可以告诉你,瑞宁德父母并不希望他们唯一的儿子搞音乐,限制瑞宁的兴趣发展,瑞宁挣扎过,叛逆过,但还是得不到他父母的支持,那些抗争的经历要瑞宁对生活充满失望,但是,瑞宁相信,总有一天,他的父母会赞同他的。那些得不到理解的日子是瑞宁过的最伤心,最无助的时候,那些歌曲就创作在那时,没有什么黑暗的过去,没有催人泪下的凄凉,那只是他一个人,得不到理解支持,暗自神伤之后,所做出的作品。”
瑞宁紧紧的盯着刚才提问的记者,记者的话,把他所有想忘记的过去再一次的挑明在眼前。
是的,他有着黑暗悲惨的过去,他以前的生活过得连一只狗都不如,他所有的歌曲都很哀伤,充满绝望,这些表达出他内心深处的歌曲大都作于被迫卖身之后,作于吸食大麻之后,作于喝烈酒和行行色色的人狂欢之后,他不是想探知他的过往吗?所有人不都想知道他的过去吗?要是把他的过去说出来,从他有记忆就开始说起直到现在的话,往后一个月内,各大娱乐媒体的头版头条不会被别人占据了,都会是他糜烂的过去。
他堕落过,至今还在吸毒,靠身体才有有这种风光,他和许多人上过床,他被很多人调戏非礼,他为了钱,做过小偷,曾经和蟑螂老鼠睡在一起,曾经被人勒索,拍过裸照,他还间接杀死了他的妈妈,现在,他还是博尔的专属男妓,他要是把这些都告诉给日本国民,日本的国民一定会吓死一半。
谁经历过他所经历的事?那不单单是黑暗的过去,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可他在黑巷忍辱偷生,坚持不懈,受尽万般折磨,把所有的痛苦都忍下了,还一步步爬到现在这个,红歌星的位子,他为的就是永远也不要在记起那段如在地狱一般的日子,永远也不要在想起那段噩梦,他不想在记起,也不要任何人提。
卡克三个人只知道他在黑巷的生活处境,博尔只是知道他在黑巷时的赚钱方式,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来美国前的任何事,没人知道他间接杀死了他的妈妈,他只对那个人说过,可他已经把他卖掉,两个人再无瓜葛。他不会让人知道他丑陋不堪的过去,他曾经肮脏下贱,只有外边的一层皮能见人啊,里边,装的都是肮脏,丑陋,说出来,会叫人作呕的。
他的过去,他不想说,不会让谁知道,可这个记者提出来,已经挑起他的怒火。
“想知道我的过去?那你还要多做些工作。想知道我的创作灵感的来源吗?那你就跟踪我呀,看看我到底是怎么创作出来的,看我到底要经过什么样的生活,才会做出那种曲子?我告诉你,我的事不需要你们这群狗来多管闲事,你要是属狗的话,那就去找你的骨头,不要来找我。恨不得榨干我身上所有的秘密,好提高你的知名度,告诉你,我的音乐就是这种风格,怎么了?关你屁事!想要听我的歌,就不要有抑郁症,不要心里不健康,没有任何自杀倾向,我的歌迷为我死,那只是我的事,关你这只狗什么事?一直的诽谤我,乱扣我帽子,毁坏我的名声,都是你们这群狗闹得事!
老子告诉你们,想听我的音乐,是我的歌迷,就老老实实的听歌,不要再闹出什么让这些狗来夸大其词。要都是像你这只狗一样的话,那就离老子的音乐远一点!要是认为我的音乐会害死你们,那就听信这只畜生的话,离我远远的。我的音乐是做给心理素质好的人听的,不是做出来让你们当作死亡招魂曲的!”
瑞宁冷冷的扫过场所有的人,没有人在吱声,博尔睁大眼睛,他不敢相信,瑞宁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还在全国的娱乐媒体面前。
瑞宁站起身,把手中的话筒举在胸前。
“你还想说什么?你这个杂种!挖取别人的过去你很感兴趣,你难道不知道,你所感兴趣的是会对别人带来多大的伤害?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是你的宝藏,你的狗鼻子已经严重伤害到我,你不过是一只狗,不该多管闲事!”
“你本身就是公众人物,你的身世背景我有权要全日本的歌迷都知道!我会一直挖到你出生为止,我要把你欲盖弥彰的所有秘密都公布天下,要所有人知道你的过去!”
记者叫嚣着,眼神中有些兴奋,瑞宁一定是有更大的秘密,不然他不会有这么大的反映,那种看见猎物的兴奋,要记者忘乎所以。
瑞宁抬手就把话筒砸向记者,话筒正中记者的额头,记者一捂头的时候,瑞宁已经从台子后边跳到记者面前,一记重拳,打在记者的鼻子上,抓过记者的衣领,又是一记勾拳,落在记者的脸上,抬腿就是一脚,把记者踹在地上。
瑞宁追上去。
“瑞宁···”
博尔从后抱住瑞宁,不要他在动粗,随后,警卫,记者乱成一团,有拉架的,有拍瑞宁愤怒摸样的,还有的记者已经把这个消息传到电视台,只差现场直播。
“你他娘的再挖我一点事情,老子找人废了你!”
瑞宁用力挣扎,就是挣不开博尔的牵制。
“我要告你,告你暴力袭击,我会报复你,要所有的电视台封杀你!”
“我会诉讼到法律,告你侵害人权,妨害人身自由,编造莫须有的罪名诬陷红歌星,你就等着传票吧。”
博尔冷冷的警告者记者,,作为一个经纪人,他要时时刻刻保护瑞宁。
“护送瑞宁回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