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听起来太像呻吟,靳炎听得全身燥热,觉得自己那话儿硬得都要爆炸了。因为长久没做,敏感处摩擦所带来的刺激更加鲜明刻骨,空虚的饥渴和电流般强大的满足像旋风一样瞬间席卷了他。
靳炎没坚持多久就s_h_e 了第一次,而蒋衾大概一开始疼得太厉害了,始终半硬着。靳炎在他身体里喷发出来的时候,他就像窒息一样哆嗦着嘴唇,眼底仿佛积了两汪水,看上去极其可怜。
靳炎其实最喜欢他这时的样子,懵懂无辜而任人欺负,全心全意的信赖和依靠他,让他整个心里软成一滩水。
“觉得委屈呢?怪我是吧?”靳炎抓着他手腕居高临下看了一会儿,直到欣赏够了,才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到自己大腿上,笑眯眯说:“不急,你男人来帮你。”
大概一听靳炎说“你男人”就开口反驳的习惯实在根深蒂固,蒋衾立刻对这句话产生了条件反s_h_e ,含混道:“滚你的……”
靳炎低头叼住他舌尖,哼哼着问:“滚哪儿去?”
他手活儿在蒋衾身上练得非常熟练,很快挑逗得蒋衾呼吸急促,全身发抖,抬手紧紧抱住他精健的肩膀。这个反应让靳炎的成就感爆棚,他甚至连迟疑都没有,直接低头含住了蒋衾快要爆发的器官。
蒋衾是个典型由感情需求主导生理需求的人——跟他从小家教不无关系。这九个月来他几乎没发泄过,靳炎刚一含他就受不了了,混乱里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抽泣和喘息的声音有多大,几乎立刻就崩溃的完全s_h_e 了出来。
靳炎那自豪的,他要是只雄孔雀的话这时候就该开屏了。
“舒服吧,嗯?玩什么分居啊,早点跟老子睡一觉什么矛盾都没了。”
蒋衾根本意识不到他在说什么,耳朵里嗡嗡的响,高潮的余韵让他说不出话来,只呆呆的看着靳炎没有反应。
靳炎邪火“呼”的一下烧起来,用大拇指揉着蒋衾的嘴唇问:“再来一次要不要?”
蒋衾显然是不会说不要的,于是靳炎也就当做他要了,得意洋洋的把人抄起来往浴室一扛,打心眼里觉得三十多年来的人生再没有比现在这一刻更成功的了。
那天晚上他们在浴室里做了一次,靳炎很早以前就发现蒋衾在浴室里更有感觉,好像漫天水汽让他放得更开,也更热情应和。回到床上以后他给蒋衾按摩了一会,很快又纠缠在一起,最后一次发泄绵长持久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