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亲王妃笑道,“好啊。我也想见见,能叫你等四年的探花郎,到底生得何种形容。”
李镜笑,“要论相貌,相公要论第二,无人可论第一。”
愉亲王妃听得都心痒痒了,叮嘱李镜,“明儿可一定带他过来,叫我瞧瞧。”
李镜连忙应了。
用过午饭,李镜辞了愉亲王妃。夫妻俩一并往寿王府去,却未能见到寿王殿下,寿王在户部当差,不过,李镜见到了寿王妃。李镜这样的托请,寿王妃道,“虽则大公主有过失,也不是死罪。只是现下两宫正在气头上,贸然提及此事,便是叫两宫不悦。我看情形吧,要是什么时候太后娘娘高兴,我问一问。哎,大公主委实糊涂,只是,又不能看她这样不管。哎,她这事,要如何是好呢?”
李镜轻声道,“现下看,断然是再与驸马过不下去的。”
寿王妃叹口气。
故而,寿王妃这里,虽未直接应承,起码也不是坏消息。
寿王晚上回来,寿王妃还与他说了秦凤仪李镜夫妻过来的事,寿王道,“真是丢人现眼,我出去都不好见人!大公主糊涂,大驸马也是个窝囊废,怎么连个媳妇都笼络不住!”
寿王妃道,“阿镜倒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不枉与大公主一道长大,她们自幼便好的。”
“既是自幼便好,怎么大公主就没跟她学些降伏男人的本领,我听说,秦探花听她的不成。”
“别说,还真是。”寿王妃笑,“秦探花生得可真好,这孩子,我以前没见过,总听人说相貌多么出众,我一直觉着人们说的夸大了些,这真真正正的一见面,还真不是外头人夸大,当真是生得极好的。”
“那是。”寿王道,“你想想,陛下是何等见识之人,当年殿试时一面之缘,便将他破格提到了探花。他非但长得好,做官做人都不差,陛下也很看重他。”
“的确是个出众的孩子。”寿王妃道,“不是说他与大皇子关系不错么,怎么不去求大皇子?”
“你这话说的。谁会与大皇子关系差啊。”寿王道,“说来也是奇怪,去岁阅兵的差使,听说秦探花跟着大皇子跑前跑后的,很是用心。但自阅兵后,两人反不似从前了。”
寿王忽然想来一事,悄与寿王妃道,“有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我说与你,你莫往外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