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ler现界和berer的变故,是ruler告知他们的;而这次圣杯战争已经发生的情况,又是他们告知ruler的。
换句话说,这个名为八神的少年什么都没说。
怎么会有人懒成这样?
真是不可思议。
韦伯面无表情地喝果汁。
桌上并不是没有酒,而虽然看起来显小,韦伯也有20岁了,已经是可以喝酒的成年人,但不知道这是什么酒,他只是喝了一口,就觉得头晕。
尽管好喝,可不得不放弃。
“好酒!”
像是故意拆台一般,rider倒是很喜欢,还大加赞扬。
无论是王者还是神邸,都是奇怪的生物啊。韦伯叹了口气。按理说,结盟怎么也应该是两个er做主吧,为什么都是八神和rider在谈啊。
韦伯扶着还有些晕的头,无力了。
埃兰不喜欢绕弯。对于所谓的结盟,他只是随便聊了聊:“——反正就是我们先合伙打败其他人,然后再对决。”
rider的态度倒是端正多了,“现在的对手还剩下aher、saber,aher谁去对付?”
埃兰和他碰了个杯,颜色绚烂的果酒在透明的玻璃杯里荡出漂亮的涟漪,“为什么不是他们先打一场?er是个习惯使用暗杀手段的人,应该会想尽办法直接从er入手。”
rider将酒盏倾倒一饮而尽,道:“我和这小子形影不离,你又不好下手,所以他会先去找远坂时辰?”
埃兰说了句看似没用的话:“找arcer。”
rider若有所思。
韦伯云里雾里地听着这似乎信息量很大的话,纲吉坐在一旁,温和地倾听着,手中拿着这次圣杯战争的纸质资料,正在将粗略的信息和资料上的照片和个人简介对上号。
对于管理着诺大的彭格列的首领而言,仅仅7组14人的战争,比起他登位后见过的争斗来说规模未免太小,可这里面有一半是。
纲吉想起当年的指环争夺战,那个时候他和六名守护者对上巴利安七人的画面,莫名地和圣杯战争重合了。
arcer可能换人?
有着「单独行动」这样的技能,又是一位高傲任性的王者,他现在的er想必很辛苦吧?
从资料上来看,远坂家主可是个分外循规蹈矩、时刻注重礼仪、绝不踏错一步的贵族模板啊。
一看就和吉尔伽美什相性不和。
rider沉吟着道:“你有计划吗?”
“随机应变。”
埃兰笑得随意,举杯道,“反正,我是最强的。”
那是让人陌生的神情。
与生俱来的居高临下,如同站在天空俯瞰大地,没有傲慢和冷漠,却带着令人背脊发凉的兴致勃勃,轻轻拨弄众生的命运如同孩童随手打乱棋盘上的棋子,怀着好奇的心情看它们东倒西歪,还要责怪它们站得不牢固。
这正是在召唤的那晚,脏砚从眼中看到的东西,也是他至今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神性」。
有那么一瞬间,韦伯产生了怀疑:他是不是从来没有认识八神这个人?
“唉。”
rider大大叹了口气,“你这样的简直是bug,圣杯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不论怎么样,本王不会认输的!”
“请务必不要。”黑发的少年赞同地点头,如此说道,“如果对手不战而降,游戏就没有乐趣了。”
“你今天真是不讨人喜欢。”rider大叹。
“那么,结盟吗?”
“好。”
果然没有问他的意见。韦伯麻木脸。反正八神也没问泽田——
“阿纲你觉得呢?”
打脸来得太快。
“小子你怎么看?”
马后炮。
纲吉笑容真诚,话语间自有令人信服的力量:“征服王亚历山大大帝,即使是我14岁的时候也听过你的伟大事迹,很荣幸能够拥有一同征战的经历。”
“哦哦,那就这样说定了!小子,你没有意见吧?”
“没……”
韦伯虚弱中。
埃兰含笑瞄了纲吉一眼。
所谓的“14岁的时候也听过”,是此时独属于他们两人的默契,对于那个时候成绩在个位数上下徘徊的某人来说,知道一个历史人物只能说明对方的名气真的很大。——尽管埃兰怀疑这仅仅是从游戏里或者从“压力山大”这个用语里学到的。
埃兰突然很有兴趣地戳了戳系统,询问道:【能计算我对阿纲的好感度吗?】他补充着道,【不是白兰那次游戏式的算法。】
系统装死。
【在?】
黑暗本源涌动起来,压迫着小小的灯火,系统见躲不过去,只能发出个声音证明自己还在,【吱。】
【能吗?】
【不。】
简单的回绝。
不能或不愿,没有做区分。
在宿主追问之前,系统果断继续进行装死大业,【滋……故障中,需自检排查,请宿主耐心等待。】
没了声息。
这样的态度,足以说明一些事情了。
黑暗神的眼睛闪了闪,此时纲吉已和rider愉快地聊了起来,韦伯似乎在零食中发现了新的乐趣,开始拆自己没见过的吃,埃兰站起来,“我先去把门口的摄像机弄掉,待会还有件事要你们帮忙。”
韦伯愕然,“摄像机?”
埃兰满不在乎道:“卫宫切嗣装的,可能是想什么时候往这边开一枪结果了雁夜吧,在门口的树上,房子里面还是很安全的。”他又道,“对了,你们要不要搬过来?assassin肯定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