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酒劲儿上来,脚下仿佛无有一物,身子更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倒是有些庆幸早早出来了。
同杨氏招呼一声,便找个地方暂且躺躺,叫身边宫人过会儿记得叫她。
她是如此,杨氏也好不到哪儿去,晕晕沉沉的找个软塌,姑且落脚。
如此过了小半个时辰,杨氏才勉强醒来,扶额问身边人:“皇嫂呢?该回去了。”
“二皇子妃身子不适,先行回宫了,”宫人低声回道:“方才还打发人来回话,奴婢见您睡着,就没叫醒。”
“哦,”杨氏不觉有异:“那咱们自己回去便是。”
锦书酒量泛泛,早已不知东西,只觉自己身在云端,不着半分力,唯有那股闷燥既热且痒,伴着一边儿点着的熏香,一直痒到人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