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烨并不知原竟在这俩人的嘴里套出了这些消息,面对外头的流言蜚语,他只好出了下策,去找皇帝诉苦:「皇上,臣也不知哪儿来的这么多亲戚和恩人呐!」

皇帝笑呵呵地问他:「爱卿是真的不认识他们,还是不打算报恩呢?」

「皇上,就举个例子,这人说曾给过臣一口饭吃,臣才得以高中。这不是无稽之谈嘛!」原烨很是无奈。

谁人不知他原烨虽是原家当过的最大的官的人,但是原烨的父亲,那好歹也是一个五品的礼部郎中,他会沦落到需要别人给一口饭?!

「哈哈,那这人是没调查清楚爱卿的家世呀!」皇帝看热闹一般哈哈大笑,他倒是很多年没见过这样有趣的事情了。

不过哪怕他再糊涂,也明白,此时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为了能让原烨尽忠职守地为他所用,他给原烨拨了一支十人的卫兵,轮流守在原府的门口。凡是没有拜帖、无理取闹之人,皆可乱棍打死。

这些人便是奉旨守原府,一时之间,便有许多人不敢妄动了。连原家的族亲,上门的时候,也不敢轻易提求官的事情,原府这样才算是慢慢地平静下来。

而原竟等那冒充他的外公与舅舅的骗子好了许多,便放了他们。

那男子得知原竟肯放他们离去时,喜出望外,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跑了。而护院则将那断腿的老人抬走,他先前一直都是昏迷状态,健壮的男人被打断一条腿都会痛苦不堪,何况这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

大夫将他的腿骨夹住,又给了一些止痛的药,才不至于让他疼得丢掉一条命。

「这下子耳根终于能清净了!」有人感叹,夜里他们经常会被那嚎叫声吵醒,真是苦不堪言。

原烨问原竟:「你问出些什么了吗?」

原竟把听来的话复述给原烨听,原烨闻言,甚是愕然:「到底是谁?」竟然有人这么清楚他跟倾风的事情,这人……

「他这么做,虽说是想监视原家,但其实无非是想搅乱原家内部罢了。或许还能起到离间咱们父女俩的感情的作用。」只可惜那人打错了如意算盘,她对那个没见过面的娘亲可没有多少感情……

「竟儿,你不想知道你娘的事情吗?」原烨却是突然问。

原竟怔了怔,她想知道啊,只不过那是在前世。如今,她觉得,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她想起了那个梦,原烨跟一个女子发生争执,而他们便提过她娘的名字。既然这其中并不涉及什么阴谋诡计,那么她也没必要深究父辈的感情瓜葛。

「爹若想说,我倒是乐意倾听一番。」

原烨叹了一口气,转移了话题:「这个人是谁呢?」

「爹猜得到吧?爹与娘的事情,想必也是年轻时候的事情,而谁握有那个时候的爹的把柄呢?」

这是显而易见的问题,从原烨年轻时候的事情便拿捏在手里的,也就暂时只有齐王了。原竟相信,原府里不会没有齐王、太子等人安插.进来的棋子,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会传到他们的耳里去。

原竟之所以那么残忍地对待那对骗子,便是为了告诉他们,她——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

花园的石舫里头,原鹿氏、原觅雪与南莲正在纳凉,得知那对扰人的骗子被赶走后,原鹿氏才道:「早说不该把他们招惹回来的,如今又放走,这有何意义?没日没夜地吵吵嚷嚷的,夜里都没能让人睡个安稳觉!」

原府整体的格局便是三进的院落,不过是后来扩张了,只往西路扩张了花园、以及三个孩子的院落,故而原烨还是住的中路那里,原鹿氏则住他旁边。以前原竟得娘住的是西侧的一处厢房,如今空置下来,没有原烨的吩咐,那儿也不许住人。

原鹿氏住的地方离关押着两个骗子的废弃房间比较近,故而她才是有最多怨言的人。

原觅雪不敢插嘴,南莲则是笑笑也不附和。

原鹿氏觉得没人回应自己,甚是无趣,又把话题转了,说道:「也不知道那个低贱的女人肚子里有没有动静了。」

府里能被原鹿氏这么说的,除了原竟名义上的小妾平遥之外,怕是没有别人了。南莲微微一笑:「依小叔疼爱她的程度来看,有动静的话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的。」

「这种出身的女人,怎么可能长久得得到男人的宠爱。我前些日子见她一个人呆着,那表情,就像是失宠了多时的怨妇一般,定是原竟开始厌烦她了。」原鹿氏嗤笑,她见原竟以前一心要将她收入房中,还为了她出言顶撞自己,如今自己等着看笑话吧!

南莲并没有接原鹿氏对平遥的闲言闲语,所以原鹿氏倒觉得尴尬了,也有了一丝嚼人舌根的羞愧。她的心里在琢磨着南莲的举止,最后也只把它归结于南莲出身皇亲贵族,不屑去说这么低贱的女人罢了。

她还在尴尬着,便看见原竟走过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花蕊。

原竟的到来令原鹿氏的尴尬缓解了不少,她又恢复了本性:「早些处理了那两个人就不会吵闹了这么多天,耳根子总算是可以清净了!」

「郡主、大娘!」原竟打了招呼,并没有接话。原鹿氏的心里就有些气恼了,她的话题就这么难接吗,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样!

第40章 生辰

「二哥!」原觅雪高兴地走过去,刚要一如往常地拽着原竟的衣服。原鹿氏哼了哼,勒令道,「男女有别,不许这么没规矩!」

原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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