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你个乌鸦嘴。”甄理笑着去打嘴贱的苏格格。
不过好在对外貌的迷恋并不会深刻人心,两个月之后甄理就基本已经忘了隋公子是哪路神仙了。
当然这也得归功于梁教授日耕不辍地对她精神和ròu_tǐ进行的双重折磨,让甄理这两个月完全兴不起任何浪漫心思,因为没体力。
不管你晚上多晚睡觉,甄家早晨起床的时间雷打不动的是清晨五点。
昨儿晚上甄理忍不住偷溜出去和苏格格鬼混到凌晨才回来,五点的闹钟没能惊醒她,迎头一盒冰块就倒进了甄理的怀里。
甄理“噌”地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冷得直哆嗦。没办法小时候被梁教授虐怕了,现在虽然叛逆但到底不敢当面反抗。
甄理用手抓了个马尾,初秋的天都还没亮起来,换上高中时候的校服就出了门沿着学校外面的河滨路开始跑步。
至于为什么是高中校服,这都是梁教授勤俭持家的家训要求的。
国内高中的校服那就是活生生的老年运动服,毫无美感不说,价格还真不便宜,为了对得起这个价格,梁教授给甄理买的校服全都大了两个码,就因为她那时候个子长得快,若是买得刚合身,第二年就没法穿了。
甄理至今都在感谢自己这张脸,要不是这张脸能顶半边天,她初中和高中穿着这样的校服哪里能混成校园女神啊。
话且说回来,甄理高中的时候猛长个子,一鼓作气地冲到了一六六,自打进了大学开始吃食堂之后这几年就涨了三厘米,所以高中的校服倒还勉强穿得。
甄理跑了一个小时的步,又跟着河滨公园的大叔大妈们练了一小时的太极拳,嘴一边打一边念“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然后才往a大东门外的徐包子去了。
离徐包子还有五米远的时候甄理就已经闻到了那骨头汤的香气,她吸了吸鼻子,微微加快了脚步,小时候那少得可怜的零花钱甄理基子的小笼包上了。
刚从徐包子店里打包出来的张婆婆看到甄理热情地问:“理理,今年该高考了吧?”
甄理笑嘻嘻地点了点头,“是啊。”她特别喜欢张婆婆,这赞人赞得多不着痕迹啊。
甄理捧着骨头汤喝了一口,整个人都舒服得亮了起来,当初她极力反抗不愿去国外留学的原因里“舍不得徐包子”至少占了百分之二十。
这徐包子据说a大建校的时候就有了,当之无愧的百年老店,门脸儿大小也基本从没变过,生意红火得许多人端着骨头汤手拿小笼包蹲在街边就开始吃了起来,但每一代徐老板似乎都从没想过要扩大店面或者开个分店什么的。
就冲人徐老板这不向阿堵物低头的范儿,街坊邻居和a大的莘莘学子肯定都得鼎力支持不是?
甄理觉得徐包子这手艺已经够得上收入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标准了。
很快有人离桌,甄理端着骨头汤身体灵活地“窜”了过去,好歹也是美人儿,绝对不能掉价到蹲在路边吃小笼包的地步,好在甄理每天过来早就练就了一身腾挪闪躲的真功夫,抢位置的功夫已经臻至化境。
抢到位置后甄理低下头美美地又喝了一口骨头汤,正准备开始享用小笼包,但总觉得有狙击枪的红外激光器瞄准在自己身上。
甄理抬头一看就看到了正十分不满地怒瞪着自己的服务员max。这名字是甄理给她取的,因为她的事业线和破产姐妹里的max很有一拼。
甄理在看到max旁边的隋遇后,生硬地将嘴里含着的包子全部吞了下去,险些噎着。
刚才被她抢位成功的是隋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