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差距?

还是说……

这厢苏濯悄无声息的进了郡守夫妇的屋子,他的脚步轻的一丝声音都没有,即使是还未入睡耳目清明的郡守夫人也丝毫没有察觉屋子里竟然多了一个人。不同于丈夫快速入睡,她翻来覆去心事重重,始终无法闭上眼睛。

突然,她味道了一股香甜的味道,这味道真的是太好闻了,好闻的即使在心中不安的此刻都让她快速的放松下来。她觉得自己仿佛被安上了翅膀,顺着香味好似鸟儿般在天空中飞翔,奇异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苏濯走到了床前,微弱的烛火照亮了郡守夫妇的脸庞。他伸出手放在陈郡守的上方快速滑动。金色的细丝自指尖溢出,宛如灵活的小蛇一般钻进了陈郡守的眉心。不多时,当整条细线全部进入陈郡守头部后,苏濯低声问:“粮仓里的粮食在哪里?”

“在……在……山海……行……宫……”陈郡守闭着眼睛,发出了宛如呢喃般浑浊的声音:“在……山海……行宫……”

“山海行宫?正在建造的那座与新猎场相连的行宫?原来如此。”苏濯又问:“粮食在行宫的什么地方?”

“在……悬崖……下……”

“悬崖?什么悬崖?”

“行宫主殿床下……有暗道……”陈郡守露出了难受的表情:“暗道……通往……悬崖正中……的洞窟……粮食……都在……那……”

“在那种地方?”苏濯沉吟片刻:“若有需要,你们如何将粮食弄出来送往京城?”

“国师……五行搬运……大法……”

“转移阵法吗?原来这才是他祭天的真正原因……”苏濯又问:“你们是通过工奴手中的圆木运送粮食的?圆木大概是空的吧。”

“……正是……”

苏濯点了点头:“国师是元熙郡人?”

“不……知……”

“最后一个问题。”苏濯缓缓道:“那些被你抓住的探子在哪里?”

“已经……杀……了……”

“……”

问完了想要知道的情报,苏濯将金线从陈郡守脑中抽出,走出门道:“欢颜,我们明日去山海行宫一趟。”

琴欢颜了然:“粮食在行宫。”

苏濯点头:“那里被国师刻了转移阵法,没有办法搬运走,只能烧掉……多少有些可惜了。”

琴欢颜不语。

从西城门出发,快马加鞭不到两个时辰便能到达关山镇,关山镇最西边有个村子,名曰韩家村。韩家村西邻悬崖,那里景色秀美,山上更是种有数以千计的红花海棠树,盛开时宛如置身于红色仙境一般。由于这些海棠树是一夜之间突然出现的,便更让此处染上了了几分神秘的色彩,是许多柳州人士甚至京城郎君们喜欢的旅游胜地。

不过这都是从前的事情了。

自从一年前皇帝下令决定修建山海行宫和与之相配的山海猎场,此处就成为了生人勿进的禁地,便是邻近的韩家村的人都被远远驱逐,被迫远离故乡。

苏濯二人回到商会住所,一路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的踪影。吩咐人安排好明日的行程,苏濯叹了一口气:“终究晚了一步。”

琴欢颜淡淡道:“你已尽力。”

苏濯摇头:“她们不知要如何难过。”

琴欢颜淡淡道:“那便让自己更有本事,避免此类事情再度发生。”

“……确实如此。”

苏濯疲惫的点了点头,自从被捅肾,神魂自发引动身体快速愈合伤口,虽然实力有所大涨,但相对的是最近身体越来越容易感到劳累,让他心中有所预感。

——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

钟锦年被关在一个小小的笼子,像狗一样被迫蜷缩着身体。

但是他并不难受,他的身体在母体中就受蛊虫影响,导致天生没有痛觉,连同麻痒等感觉也极为迟钝,被身为洛水教教主的祖父夸奖为天生的蛊师。

虽然不疼,但是此时的钟锦年已经明白什么是尊严了。屈辱的处境让小小的孩子委屈极了,但是他依旧努力忍耐着,记住祖父的教诲无论如何也不能哭出来。

从黑夜待到白天,他很渴,很饿,但最难忍的是他很想去解手。虽然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但是从小的教养让钟锦年无法接受尿裤子这种事情。

就在钟锦年即将无法忍耐的时候,禁闭室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细缝,传来了少女轻柔的嗓音:“弟弟?”

“大姐!”钟锦年顿时露出了笑容,急不可迫道:“大姐,快……”

钟迷蝶将一个小罐递了进去,那是水。钟锦年艰难的抬起手臂喝了起来,钟迷蝶则是用一个小臂长的竹筒伸进了笼子,并用手解开了他的裤子。忍了一夜的羞耻感终于消失,钟锦年舒了一口气,将水全部喝完之后甜甜道:“谢谢大姐!”

“你啊……”钟迷蝶将弟弟的裤子重新系好,低声道:“若非你故意输给我,如何会被祖父如此惩罚……”

钟锦年哑声道:“可是若大姐再输给我,就要被推进万蛇窟里锻炼了。上次二姐和三哥进去,只有三哥出来了,祖父说是因为二姐命不好……我不希望大姐也这样。”

钟迷蝶的手抖了抖,声音带了哭腔:“对不起……”

“没关系,因为我最喜欢大姐了。”钟锦年艰难的伸手想要握住姐姐的,却怎么也伸不出来。他虽然感觉不到疼痛,身体却还是如常人一般会受到伤害:“大姐,你莫怕,我会在蛊炼中杀掉三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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