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什么两个直男要在这里谈谁含谁的jī_bā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魏如松拍拍脸,“打起精神,学弟,你难道不想证明我们两个只是纯洁无瑕的室友情吗?”

“想,”萧念毫不留情地说,“前提是你别和人家说我jī_bā是咸的。”

“啊啊啊——”魏如松崩溃地一头砸在墙上,“我崩溃,我去重启一下。”

说完就去浴室里洗澡了,等洗完澡出来一看,萧念又没事人一样地在那边打游戏,厚,毕竟你是jī_bā被人含的那个你当然不急了,老子身败名裂了都!魏如松气不打一处来,把椅子拖到萧念身边坐下,语重心长地说:

“学弟,学长想跟你聊聊天,你有空吗?”

“嗯。”

“就是我觉得啊,这次错在于我,但你也得有所表示吧?”

“嗯。”

“就,做点什么呗?心动不如行动,我们身体力行做点事情证明自己的清白?”

“嗯。”

“你有认真听吗?”

“有,”萧念嘴上应和着,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按得飞快,看样子战况激烈,魏如松同是游戏狗,自然明白打游戏时被打扰心里有多崩溃,没想到萧念云淡风轻地复述,“你说,你想跟我聊聊天问我有没有空这次错虽然在于你但我也得有所表示要我做点什么心动不如行动我们身体力行做点事情证明自己的清白。”

“好好好,厉害厉害厉害,”魏如松赶紧给萧念顺顺背怕他背过气儿去,“我是没可能了,学弟你条件好,你去谈一个女朋友,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不要。”

萧念斩钉截铁地一口回绝,魏如松不乐意了,他可是花了整整洗一个澡的时间脑子进水才想出来的绝世妙计被这小子不知道过没过脑子就否定了:

“为什么不要?”

“我又没有喜欢的女生,不能玩弄别人感情。”

我靠你真是太他妈有正义感了,魏如松感慨,他甘拜下风自叹不如,他心甘情愿当那个“给萧念含jī_bā的学长”了。

这局游戏萧念终于打完了,魏如松立刻扑上来满怀期待地问:

“你有没有什么妙计?”

萧念看着魏如松狗狗一样的湿漉漉大黑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叹了口气:

“没有,不然我们平时先避开见面吧。”

其实因为两个人一个大一一个大二,上课时间几乎都是错开的,即使有一起上课的时候,也是魏如松做贼似的探出个头刺探敌情,发现宿舍走廊上没人注意到325之后才屁滚尿流地夺路狂奔,留下萧念一个人优哉游哉地穿鞋锁门。

就这么持续了一个多星期,大家看萧念和魏如松平时都没一起走,也不敢去调侃萧念,只能拿魏如松开刀,魏如松被逼得忍无可忍,把书往书桌上狠狠一砸面目狰狞地瞪向那些开他玩笑的同学:

“操你妈真的这么在意你们自己去含啊!”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魏如松生气了,偏偏大嘴猴好死不死地跳出来火上浇油:

“哪敢跟你抢啊?”

于是魏如松和大嘴猴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架,魏如松比大嘴猴壮实,因此占了上风,发泄过后魏如松整个人神清气爽,走起路来精神抖擞昂首挺胸,逢人打招呼还能扬起一个如沐春风的微笑,殊不知私底下的传闻又变了一种说法:魏如松吃了萧念的jī_bā不愿承认,恼羞成怒殴打同学。

这些流言蜚语漫天飞久了,就跟台风天的广告单一样“啪”地一声拍到魏如松的辅导员周斌的脸上,周斌虽然是辅导员,但年龄倒也没这群学生几岁,因此还是很开明的。听到这个传闻他使劲地回忆了一下魏如松的脸,嗯,好像长得挺帅,再回忆一下他的性格,好像有女朋友了吧?于是周斌得出结论:魏如松可能是和谁交恶了,被人谣言中伤,这事儿吧,说实话周斌也管不着,他不知道是谁开始传的,传得还煞有其事,而且万一,魏如松和萧念真的有一腿,他岂不是多管闲事?不想了不想了,打游戏。

这事儿没了尾,热度过去后萧念依然是a大新晋男神,搁哪都能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生向萧念“滋滋滋”炸油条似的疯狂放电,然而萧念整个一绝缘体,面不红心不跳正眼都不瞧的,搞得魏如松急得抓耳挠腮:

“学弟,你倒是给点表示啊?!”

“什么表示?”

“你好歹也打个招呼吧?每天昂首挺胸走路跟鸡似的,你知道人家怎么说你吗?人家说你面对美色岿然不动,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唐僧,还一种就是gay。”

“他们弯人看人基,”萧念不以为意地说,“你别去理会就好。”

“我这是关心你!”

魏如松觉得萧念也是心大,可能有个明星老妈和富豪老爸让萧念年纪轻轻就看过大风大浪了——可魏如松没有啊!他一个冰清玉洁的纯情小处男,活到二十岁,别说亲小嘴了,拉个小手都觉得自己手里握着颗红毛丹坐立不安的,虽然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金刚肌肉man男,可他真的很直,和电线杆一样直,打雷天站在空地上能被雷劈的那种直。

a地的季节转换总会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大雨,萧念有点马虎,总是出门忘记带伞,每次都是魏如松跟老妈子似的千叮咛万嘱咐,但每周星期五早上魏如松是没课的,因此都是满课的萧念放学帮他打饭,而就只有这天魏如松可以心安理得地睡懒觉,却不知道这一睡睡出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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