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衣兜里。

“看来这里一无所获啊。要从小门里进去,再看看么?”拓麻盯着那堵矮墙拿不定主意,转而询问王行云的意见。

“看地图,文华殿后院并无内河通过。仅有文渊阁前院才有。可能咱们眼前所见的,就是原本所属文渊阁的石桥和内河吧。只不过被矮墙隔开了,划分不出具体的归属而已。我看不必再爬墙过去了。毕竟是百年文物,我们还是保持的敬畏之心,小心对待吧。”王行云也抽了一张湿巾,擦了擦皮手套,用过后,很自觉地放入了随身的塑料袋。

两人互相搀扶着从滑腻的桥面上重回地面。不用时刻担心自己脚滑摔倒的感觉实在太好,拓麻忍不住在松软的土地上来来回回跑了几圈,平静下来后才追上王行云的脚步,一起重新回到了文华殿的外殿大门口。

之前见到的依靠在栏杆上,跟他们还有过短暂交流的年长工作人员,早已不知所踪。现在站在那个位置上的人,面相很是年轻。

“估计这位才是真正负责守门的。”拓麻努了努嘴,低声跟王行云交谈着。

“你还是先想想,去哪里找自行车吧。”王行云挑了挑眉,认真建议道。

找自行车的过程,比他们想象地顺利得多。故宫博物院内禁止通车的规定,已实行很久。不仅工作人员如此,连做国事访问的各国总理和贵客,都不能破坏规矩。

所以畅行于如此庞大场所内的交通工具,仅有电动车和自行车。职工有的骑自己的自行车,有的临时忘了,也会将共享单车骑进来。久而久之,在院内自行车停车处内,找到一两辆完好无损的共享单车,也不算是大难事。

拓麻特地给王行云留了一辆看起来崭新干净的。但他还是颇为神经质地用掉一整包湿纸巾,整整擦拭了半个多小时,才把擦车产生的垃圾清理干净后,扶把上车。

下一个目的地,是坐落在东华门北侧,国附近,名曰三座门的一个标准内院墙的门楼。它的正前方,恰好建有一座石桥。内河的水,从中途径而过,算是他们刚到过的那个文渊阁前院石桥下内河的上游。

从存车处骑车到三座门的距离很近。约莫三四分钟的路程,就骑到了。

三座门前的石桥,比起之前的,宽敞了不少。桥面宽度约有三米,可容一辆汽车平稳开过。石桥的两侧,种了不少竹子。虽已步入秋冬季节,竹林内稀疏了不少。所见之处均是层层落叶,仅有少许翠绿色遮掩其中,大多数竹叶已彻底变黄变干了。

眼尖如拓麻,在竹林边缘的野草丛里,见到了不知名植物中,竟有一个漆黑的枝条上,挂着几颗直径仅有五毫米大小的鲜红色小果子。

他立马扔了车,奔到那根枝条旁边,撸下几颗小果子,就要放到嘴里尝尝。

小果子的皮却比拓麻想象中的脆弱多了。他这么粗鲁地一撸,就全部被碾碎了。鲜红的汁水,全部溅到了他苍白的掌心之上。他只来得及低头就着舌尖舔了一口,就被后追过来的王行云一把拦下了。

“说过多少次,来历不明的东西,能随便往嘴里放么?”王行云有点恼羞成怒道。

“这……不算来历不明的东西吧?这不是大自然的馈赠么,纯天然的小果子。”拓麻不死心地想低头再舔一口,被王行云毫不客气地攥住了手腕,直接拉到自己面前,不由分说地拿纸巾擦干净了。红艳艳的汁水,把洁白的纸巾都染成了石榴色。王行云盯着那鲜红的颜色直皱眉,心里打鼓地不知道颜色这么显眼的果实,会不会有毒。虽然这里也不算是荒郊野岭,但毕竟人烟稀少。不仅看不到游客,甚至连刚才大路上还能偶遇的胸前带着名牌的工作人员,这会儿半天都不见一个。

比起王行云的杞人忧天,拓麻倒是对着脚底下那一堆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兴趣浓厚。他趁王行云不注意,又伸出手弄弄那个,又拨拨那个,玩的不亦乐乎。

看王行云的脸色依旧不太好,只得耐着性子分出点精力,试图解释道:“那个是枸杞子,我小时候老采回去给我爸泡水喝,没有毒的!”

你没的枸杞子!你当我傻!

王行云的内心在斯巴达模式地呐喊着。最终碍于场合,没有直接原地爆发出来。

他耐着性子跟拓麻解释道:“枸杞子是长的,而且新鲜采集的应该是橘黄色的,外皮很结实,不会轻轻一碰就碎了。你刚才舔的那个是圆形的,还是朱红色的。明显不是一个种类。”

“怪不得味道有点怪怪的。我明明记得枸杞子有点甜的。这个却苦的要命。呸呸呸,还有点植物的那种土腥味儿。”拓麻后知后觉的咂摸了下嘴里残留下的味道,似在回味。

“是么?给我也尝尝。”王行云冷不丁突然说道。

“啊?”拓麻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直接被壁咚在了三座门背靠竹林的墙角。

那是一个带着十足探索意味,缠绵悠长,还略微带着点青涩苦味的深吻。

结束的时候,拓麻几乎腿一软,被反应速度明显提升的王行云一把捞住了纤腰,膝盖顶在了下滑的胯下。

拓麻甚至清晰地看到了,刚刚分开的两片唇,在空气中拉出的那条迟迟不愿断开的银丝。

王行云的肺活量不错,一直没换气,也没听他喘息一声。

反倒是拓麻被他搞得溃不成军。接个吻而已,两条腿就逗得不成样子。他甚至喘息许久,依旧不能平息胸中不断起伏,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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