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到处乱放的腿,挪回了自己膝盖上。

“马上马上,赢了这局就不玩了。”拓麻一不留神死了一次,懊恼地松了一只手,握住ky的尾巴,嘎嘣一声,把一整根细长条的饼干拆分下肚。

t虽然挂了,但好在拓麻的其他队友手法犀利,不多会儿手机屏幕就迎来了获胜的大屏消息。拓麻关了游戏,把发烫的手机扔在一旁充电休息,自己贱兮兮地收回了跨在王行云膝盖上的腿,原地转了个身,把脑袋枕上了王行云硬邦邦的膝盖。嘴里还得了便宜卖乖道:“哎呦,真膈人。王员外,你身上真硬。”

王行云停下翻书的手,顿了一下,假装没听见拓麻很有歧义的吐槽。

“话说,那件事儿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解决了?一点儿悬念都没有,害我白白紧张好几天,少吃了好几碗大米饭。”拓麻舔了舔干得有些起皮的嘴唇,公鸭嗓因为声音沙哑,更不忍入耳。

“那件事?你说的,具体是哪件事?是指有关时空门的一箩筐事件终于圆满落幕;还是指前天拜见双方父母,公开出柜后,却没有被赶出家门,亲友也没老死不相见这件事?”王行云用温热的掌心托着拓麻的发顶,弯腰从茶几下的储物格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后递给了躺在他膝盖上,美颠美颠,就差张嘴哼两句小曲儿的二世祖。

拓麻伸胳膊接过了水,却不想从自家员外的膝盖骨上挪窝。干脆手握着瓶装水,忍受着口渴,躺在王行云的大腿上,脸朝上,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线条柔美却不显女气的下巴,满脸嘚瑟地答道:“两件事儿都有。不过,第二件事儿怎么都算家务事。即使家里和周围人不认可,他们也不能把咱们这对儿野鸳鸯怎么地。但第一件事明显不同,感觉会被来自未来的饿势力肃清。啊,篡改记忆什么的,其恶劣的性质堪比邪恶的法西斯势力。破坏别人爱情的傻缺,肯定是单身万年,心理变态的狂暴单身狗。”

远在上千光年外,正躺在自家摇摇椅上抬头望天的某青年,突然毫无征兆地打了个打喷嚏。他吸了吸鼻涕,身旁一脸生无可恋的红衣萝莉,不情不愿地递了张面巾纸。

“好好的,怎么感冒了?难道挨着窗边太冷?”青年措了一下鼻涕,接过纸巾,姿态优雅地把纸巾叠成了正方形,放到鼻子下擦了擦。

“没准是你缺德事儿做的太多,有人在骂你呢。”红衣萝莉哼道。

摇摇椅上的青年沉思了下,否认道:“不可能!大众对于帅哥的包容度,远超一般人。我相信自己的颜值!”

“神经病,快把药吃了再臭美。”红衣萝莉颠腾着手心里的药盒,向着拼命摇头喊着不要的青年,步步逼近。

“继续说重点,别歪楼。不过我要纠正下你的语法。野鸳鸯指的是非正式的配偶,一般泛指来自分别两个家庭的成员,避人耳目的偷情。不适用于你刚才说的语境。”王行云合上了还亮着灯的电纸书,一脸正经的纠正道。

“好吧好吧,别跟我这个文盲说什么语法语境了,你当是在学英语么。继续说重点。我不太明白为啥白芷态度突然转变这么多。不仅不搞我们了,竟然还促成了让我们代替他和岳老道,成为这个时空轴上的监控者。这翻转来的太快,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啊,忘了说,我竟然都不知道,原来岳道长也不是人!”拓麻握着胸口上的睡衣扣子,一脸的戏精上身。

“我单独跟岳道长交涉过。当然,其过程太过冗长和反复,言语上也曾激烈过,就不一一说明了。其中涉及到较多的关键词,比如‘梦貘号’、‘时空轴’、‘鬼眼’、和‘出柜结婚’。然后岳道长可能以为我发现了什么,而实际上,我并没有发现什么。但我确认,他们一定忌惮着什么,比如我,或者我们,所能左右的一些东西——据我的猜测,可能牵扯到未来的一些重要事务的进展。所以最后他和白芷妥协了。当然,知道了关于未来的秘密,却不能篡改记忆,这个问题依旧麻烦。所以我干脆让他们申请更改时空轴监控的基本规则——经过特殊培训,监控时空轴的当代人,不需要特殊穿越和扮演,其用人成本,远比从未来派遣来的时空警察和公务员,低廉很多。尤其是由于执行任务,而造成心理创伤的公务员,后续治疗的费用和开销,简直是天文数字。所以,很荣幸,我们就成为了第一批,被当做使用效果和投入产出比参考的小白鼠公务员。”王行云一板一眼地认真解释道。

“员外说人话成么?”拓麻扭过脸,用自己的脸蛋摩擦摩擦王行云的膝盖,然后隔着裤子用尖牙湿湿的啃了一口。

王行云膝盖一苏,手一抖,一巴掌糊在了拓麻的后脑勺上,哑着嗓子,半是威胁半是警告道:“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拓麻傻兮兮地叼着王行云膝盖张的裤子,口齿不清道:“为啥么?”

王行云咬了咬后槽牙,狠狠道:“不想白日宣淫。”

拓麻听了这一句,缩了缩脖子,彻底蔫了。慌忙道:“我明白你刚才说的意思了,就是你跟那群穿越来的神经病,谈判成功了,我们顺利的替代他们成为穿越神奇时空门所属部门的公务员了!能告诉我下期双色球彩票的中奖号码么?职务之便,要善加利用。”

“怎么,你最近缺钱?”王行云放开了拓麻的脸,很随意地问道。

“不不不,不缺钱,有你包养我活得很滋润。这不是在发愁自己的嫁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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