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图准备去洗澡,身上就简单套了件背心,柏宏西这个流氓一回熟二回更熟的撩开了向图的背心,一双冰手就贴了上去。

冰火两重天啊。

然后在向图脖子上哈出了一口气。

如果说,突然如同骑驯鹿老头般出现的柏宏西让向图惊的脑浆都没了,那柏宏西现在这哈的一口气就如同点火一样,削开脑袋就往里倒汽水,咕嘟咕嘟直接淤了出来。

向图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怎么互扒,互推,宛若智障的扭进了厕所。

ares?

反正两个人站在淋雨底下的时候,身上就剩条内裤了。

真干是没干过,撸个蘑菇可没什么问题,毕竟单身二十几年了,柏宏西把向图抵在墙上,手就伸了进去。

向图咬了一下嘴唇,眯着眼看着柏宏西,侧过头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双手从后面把挂在柏宏西屁股上那最后的一层小外套拉了下来,手附在上面掐了一把。

一间几平方的小厕所里,被热气熏的白花花,就只听的见哗啦啦的水声和某些时刻偷偷漏出来的几句喘息。

...

向图看着趴在他肩上刚才差点出溜到地板上的柏宏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叹了口气。

撸个蘑菇都能给撸睡着了这得是多困啊。

幸亏是挺着撸完才躺下的,这要是撸一半,向图不得憋死,那他不得飞奔吃灭火器去了。

向图给他擦干净身上的水,套上睡衣,拖到了床上。

向图开着个小台灯点了根烟,就这着暖和的灯光看了看躺在旁边睡的跟失聪一样的柏宏西。

累死了吧,一下场就得飞奔到机场,再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向图觉得,没有什么语言可以形容自己打开门的那刻的心情。

冲动,冲动的十头驯鹿都拉不回来。

向图把烟按灭,关上了台灯往下躺了躺,伸手把一边儿的柏宏西拽了过来,把脸埋在他的颈间,使劲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的在上面啄了一口。

哎。

栽了就是栽了。

...

向图下班接上了向之舟,想到要去买饭,这才给柏宏西打了个电话。

电话大概响到快自动挂断,柏宏西才接起电话嗯了一声。

“……还没起呢?”向图好笑的说道。

“没……”柏宏西眼睛都懒的睁,头也疼。

“想吃什么?”向图说,“我买晚饭呢。”

“随便……”柏宏西声音小的向图都恨不得把手机捅耳朵里了,这才勉强猜的出来柏宏西说的什么。

向图叹了口气:“随便就随便吧,您继续睡吧。”

向图挂了电话,小孩就在旁边蹦着跳着问:“柏哥?”

向图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样子,我都怀疑你是从柏宏西他们家捡来的了。”

“你柏哥睡懒觉呢,”向图说,“晚上想吃什么?”

“烤,烤鸭。”

向图买了晚饭,又看到街上有卖糖葫芦的,就买了两串,又看老板一直强推那个大草莓,向之舟就差贴到人家玻璃上流口水了,向图只好又买了两串。

向图回到家,果然,柏宏西还没起。

向图脱掉外套挂起来,推开了卧室门,柏宏西裹的跟个大毛毛虫一样睡在正中间。

“醒没?”向图坐到床上拍了拍大毛毛虫的屁股。

“大毛毛虫,我买了烤鸭,”向图推了他两下见他还不动,就把自己的冰手塞了进去,“你这是休克了么,用给你打个119么。”

柏宏西一阵乱躲向图的冰手,掀开被子一角:“放你的烤鸭屁。”

“一醒就骂人?”向图扬着嘴角一把掀开了大毛毛虫的外壳,柏宏西冷的直蹬他,向图站起来揪着柏宏西的脚就一阵挠。

“啊啊啊啊!!”柏宏西在床上扭着大喊。

“怎,怎么了?!!”小孩儿听到声音推开门像个正义的小火箭似的朝他们俩冲了过来。

“你柏哥赖床,”向图看了一眼小孩儿,“以后你赖床就是这种后果,掀被子加挠脚心。”

小孩抿着嘴看了看自己的脚丫子。

“我操,向图,赶紧他妈放手,”柏宏西喊道,“我起床。”

向图看了一眼小孩儿:“去洗手。”

小孩儿颠颠的跑走了,向图看着仰着头看天花板的柏宏西,“还不起?”

“起不来,”柏宏西翻了个身,“我能在床上吃么?”

“不能,”向图起身去柜子里给他找了一双袜子扔了过去,“看你这样子,跟□□了一晚上似的。”

“滚,”柏宏西翻了白眼,“你知道□□一晚上什么样?”

“你想试试?”向图挑了挑眉,“快穿上袜子起来吃饭。”

柏宏西蹬了蹬脚:“不穿,你给我穿。”

“我操……”向图无语的看着床上蠕动的大毛毛虫,“这么大个人,还撒娇。”

嘴上是这么说,向图还是给柏宏西穿上了袜子,还给毛巾举到了脸前,就差把牙膏也挤了了。

“向之舟,吃完饭再吃糖葫芦。”向图朝向之舟喊道。

柏宏西洗完脸精神终于回过劲儿来,走过去就这向之舟的小手吃了一口糖葫芦。

向之舟真的是非常喜欢吃烤鸭,其实只要是肉他都挺喜欢吃的,一口气啃两只腿不在话下。

“这个给你,”柏宏西把另一只腿夹给他,“吃吧。”

“还给他吃呢,你看他都快吃成糖葫芦了。”向图无奈的说道。

“小孩儿胖点儿不是正好,”柏宏西拿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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