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水,张启山找来自己的睡衣穿在了副官的身上,贴心的给他盖上了被,看着昏迷中的人暂无大碍,才去楼下找来了莫测。

莫测收回听诊器,打量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副官,转头道“姐夫,能让我看一下副官的伤势吗?”张启山皱了一下眉,“我知道姐夫担心什么,我不是传统的大夫,病人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不存在性别的差别对待,而且,他现在的伤势只从外表我是看不出来的。”张启山抬了下颚示意。

解开副官身上衣服时,他的状况显然超过自己预期,莫测觉得有些不妙,又掀开了副官下身的被子,张启山想说什么又犹豫了回去。

她顿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侧身翻过副官,看到他后身外翻的伤口瞬间,惊讶的看了张启山一眼,“姐夫,张副官遇到什么事情能告诉我么?”张启山皱紧眉头,“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这样了,不过在牢房中我发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不便多说”话已至此,莫测急忙转身去拿针剂,“姐夫,我明白了,我先给副官打上消炎针,防止感染”。

张启山点点头,莫测拿好针打算注射时却停住了手,副官腹部的一个明显的针眼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姐夫,副官之前有注射过其他药物么?”“什么意思?”“你看,他的小腹有一个明显的针眼,根据这个针眼的力度我确定有针剂打进过他的腹部,如果是这样,这药物和药物之间的化学反应是难以估量的,若是与之相克的药物很可能会危及生命。”

“一群混蛋!”张启山掐腰立住胸口起伏不止,莫测又仔细看了看副官后面於结的伤疤“姐夫莫要动怒,我有一个猜想不知正不正确”“你说!”莫测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怀疑…副官的身体里应该是被强行塞进去了某种物体,然后此物体会和他腹部的药剂发生反应,致使达到某种目的”张启山握紧拳皱了眉头“你怎么确信?”莫测低头将手放在针口的位置试探性的摁了下去,“额恩…”副官紧咬住唇,痛哼了一声,“姐夫,情况不妙…”张启山猛地抓住床栏杆,“那你可知他身体里是什么东西?”莫测摇了摇头“现在的医学技术还没有办法探测人体潜藏的物质…姐夫,既然注射不行,那就先外部消毒处理一下伤口吧”。“好多谢,我来吧,你出去吧,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好…”

别无他法的情况下,暂且只能这样,酒精沙的皮肤一阵疼痛,张副官此刻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感觉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身体,忙哆嗦着挪着身子,张启山闻声抬起头,是又惊又喜,放下药水给他系好睡衣,却在伸手触碰的那一刻副官睁着大大的眼睛恐惧的向后挪。

张启山心如刀绞,一时间哽住,他从没有见过副官这个样子,就算是死亡都何曾畏惧过…抬眼温柔的慢慢靠近“我是张启山,我们到家了,没事了…没事了…”

“佛爷…”听到张启山这几个字,副官的眼神终于开始有了光亮,警惕的姿态在张启山靠近之后拥抱的那一刻慢慢放松了下来,“没事了,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一匹野兽可以满身伤痕的时候自己舔伤口,但一被嘘寒问暖便受不了了,这么多天的疲惫和挣扎终于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放下了心里的忌惮,这种温暖让强忍住的泪水也不禁夺眶而出“佛爷…佛爷…佛爷…佛爷…”一遍一遍叫着张启山,泪水浸湿了脸颊,此刻的副官就像个迷失终于回家的孩子,那一瞬间的夺眶而出让压抑在胸口的石头落了地。

张启山听着这一声声的呼唤,眉头紧锁,看了看他憔悴的面容上流下的眼泪不禁心里一紧,抬手轻擦去泪珠,“没事,都过去了,别哭了…”副官渐渐收起了泪水,这几天他瘦了好多,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更让张启山心痛的皱眉,这副身子太累了,也太疲惫了,原来,有他张启山在的地方才是港湾。

“你饿了吧,我命人做了点粥,你长时间未进食不能吃太多,少吃点吧”说着轻拉开张副官,让他斜靠在床头,自己去拿桌上的粥。

“佛爷…”张启山淡淡一笑,早就料到他要说什么“你要是有力气拿碗那我也就放心了,来,吃吧”张副官也不做无谓的逞强了,低头喝了一口粥抬眼看着佛爷,张启山擦了擦他的嘴角,微笑着抬起勺子“来,再喝点”“恩”

两口粥下肚,来自肠胃的不适感让他突然伏在床边又吐了出去,张启山紧张的放下碗,急忙抚背拍打。

“佛爷…我没…恩…额…啊” “怎么回事。”副官根本就没有力气撑起身体,来自于腹部的疼痛突然增加,紧咬着嘴唇抓着床沿,一阵吃痛,张启山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莫医生!莫医生!”张启山大吼着,声音迅速传遍整栋楼,闻声赶来的莫测忙冲进屋子,看到副官紧紧捂着腹部伏在床边,顾不得其他,找来了镇痛剂,“忍着点”遂即打入了他的皮肤里。

副官慢慢镇定了下来,莫测和张启山都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只片刻,一口鲜血从张副官的口中喷出,震惊了所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之前说2天一更,感觉够呛。假太少,事太多,就啥时间有空啥时候更吧。不会隔太久,这文已经写完的,才来发表,只是需要删减,要不不给过。

第7章 怒火中烧

“怎么会吐血…是不是药物间的排异反应…”莫测着实慌了,急忙掉头寻找其他药剂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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